唉!要赚这三百万美金还真不容易。四少哥哥随便一个眼神就会吓得那些名媛淑女屁滚尿流的,但现在打退堂鼓已经太迟,她可是在东少哥哥面前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帮四少哥哥找到他未来的另一半。
“你想我吗?”
冷消寒突然沉沉地开口,霎时震住正极力摆脱劣势的小美。
“有!当……当然有了。”
“有多想?”攫住她游移的视线,冷消寒进一步追问。
小美愣了数秒,还一脸痴呆地望着他。
“需要想这么久,嗯?”
倏地,小美惊觉到自己古怪的异样,连忙脱口道:“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四少哥哥。”她这样捧他,他应该高兴得跳起来了吧。
“没骗我?”
“我怎么敢骗四少哥哥。”说到此,她禁不住要咬牙切齿,因为她不得不无时无刻地想到他。
因为她的名字就是他冷大四少所取的。
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名字有多俗气、跟她多不配之后,要求改名已然太晚,除非她舍得放弃她名下的矿场。
讨厌!为什么当初义父、义母会听从他的儿语,随便就将“小美”之名加诸在她身上?可见他从小就具备了恶魔的邪恶倾向,难怪他说一,义父、义母就不敢说二,以免惹怒四少小霸王。
“可是,我怎么看你一副想把我生吞活剥的模样?”冷消寒深邃的灼热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她的反应。
“有吗?”小美马上一派天真,掩饰得极好。
冷消寒浅笑,但没有笑出声。
“四少哥哥,你赶紧起来穿衣服,小美担心你没做运动,恐怕会着凉……咦,你的床伴呢?”这床那么大,挤三个人绝对没问题,但是她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不见他的情妇。
此时,一道细碎的吟哦声从床下传来,小美瞬间瞠大眼,讶然地说:“你居然把她踢下床!”
冷消寒轻蔑地勾起一抹笑,在小美挣扎着要确认地毯上是否躺了个不幸的女人时,他优雅地翻转过身,让她去一探究竟。
“四少哥哥,她方才不是很卖力地在伺候你吗?”趴在床头边探头的小美调皮地拍了下即将醒来的情妇。
她下的药量很轻,所以再过一会儿那女人便能自行苏醒。
“啧,在我床上的女人,不卖力点是会被淘汰的。”随便拿条浴中围住自己下身的冷消寒,下了床讥诮地坐入沙发椅,漫不经心地伸长双腿,并在小美不以为然的凝视下,随性地点了根烟。
“四少哥哥,有没有女人可以不必卖力就得到你的关爱?”小美小心谨言地问。啧!四少哥哥的体态真美,她都忍不往要淌下口水。
冷消寒淡淡地吐出一口白雾,诡谜的犀眸在透过眼前缭绕的烟雾后,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瞬间让小美的心又怦怦地猛跳着。
干嘛这样看人?她只是想请教他要的是怎样的女人,要具有哪些资格而已。“算我没……”
“有。”
“呃,是谁?”
“你。”
“我?!”小美直指自个儿的鼻头,不可置信地说道:“我是你妹妹,不是你的女人,你关爱我是应该的。不行,你再想想看,到底还有谁能吸引你的注意。”冷消寒弹弹烟灰,恣意地抽了几口,那悠然闲适的姿态本应不具威胁性,胆不知怎么回事,小美却能看出他十分不满意她的答案。
不想那三百万钞票就此消失,她只得屏住大气,企图将她先前的话重新润饰过一遍:“四少哥哥,小美的意思是说,你有那么多美丽、娇艳的各式情人,难道就没有一个能得到你的……”
“你是谁?”
突然冒出来的尖锐女声,顿时让小美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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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紧张,更不必害怕,我对你来说绝对是无害。”小美眼睛发直地看着一身杀意的美丽女人。
身材是一等一的好,脸蛋也长得不错,可惜就是脾气差了一点;胆话又说回来,要是个性太过软弱,铁定挨不过三天就会被四少哥哥给三振。
“消寒,她怎么可以随便闯进来?”岑心怡大方地赤裸着身体,扭腰摆臀地走向他,然后二话不说地伏跪在冷消寒腿边,活脱脱像个卑微的女奴。
不过,这位女奴显然很喜欢目前这种身份,也很乐意继续以这种盛气凌人的跛样瞪着小美。
“不要这样瞪我,小心你的主子不理你。”小美有恃无恐地耸耸肩,一脸挑衅地笑看着倏然变脸的岑心怡。
“你……”岑心怡面孔扭曲,但她也不笨,知道此时撒泼对她不利,遂以面颊轻贴在冷消寒结实的腿肌上厮磨着,娇声娇气地说:“消寒,你可要替人家作主。”“我又没打你,也没骂你,你要四少哥哥替你作什么主?”凝视冷消寒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小美眯起眼,只手撑着头,懒洋洋地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与敌方对峙着。
“你占据我们的床就是不对,请你马上出去。”岑心怡极力忍住欲上前扯她下床的冲动,如同女工般的指使着。
“若想请得动我,可得要你的消寒开口才行喔!”小美玩心大起,故意暧昧地呶呶嘴,设法挑起岑心怡的妒心。
蓦地,冷消寒眼中迸射出足以勾摄心魂的灼热诡芒,直接烧向小美。
小美被看得浑身一颤,手差点无力撑住螓首,但她却没胆望向来源,也猜不透四少哥哥为何会眼露慑光的理由。
为求安全起见,她还是等一会儿再看他比较妥当,小美迳自安抚着自己。“消寒,心怡不管啦!”女性的直觉让岑心怡开始不安,她干脆站起身,往冷消寒的腿上坐去,并全身紧偎在他怀中,得意地向小美炫耀她的与众不同。“下去。”冷消寒淡然开口。
“有没有听到,消寒叫你下去。”岑心怡旋即仰高娇容。
小美禁不住喷笑出声。
笨蛋,四少哥哥是叫你下去!
“哼!被人赶出去还那么高兴,你白痴……呀,好痛!”岑心怡得意志形的娇媚嗓音瞬间转为哀号,并狼狈地从冷消寒的腿上跌下,面色发青地抚着红肿剧痛的左手腕。
“四少哥哥——”即使冷消寒的动作迅雷不及掩耳,但小美还是清楚岑心怡为何会吃痛地抚着手腕的原因。
要不是亲眼目睹,她着实不敢相信四少哥哥居然狠心地扭断岑心怡的腕骨。为什么?
难道只因为岑心怡骂了她一句白痴?
冷消寒交叠双腿,无视于跪坐在他脚边啼哭的女人,淡漠地轻哼一声。
不一会儿,也不知他做了什么举动,听鸣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开门走进。
“四少。”
“将她带下去。”
“不要!消寒,我不痛,我还可以继续。求你不要……”岑心怡强装着笑脸,颤声地拉住冷消寒勾起的长腿;然而他无情的长腿一踹,她当场被甩飞开。听鸣轻易地将她拖出门后,她的凄叫声随着合紧的门而被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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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赖在大床上的小美,双手支着下巴,不予苟同地挑着眉,看着冷消寒把烟熄灭,并起身走向她。
“说吧!”冷消寒坐在床畔,动手解开小美的马尾辫,瞬间,她柔细乌黑的长发完全披散开来。
小美蹙起双眉,拍掉在她头上胡乱拨弄的大手。
“说什么?”她随即从他手中把发带抢过来,谁知拿在手中的发带早就断成二截。她撇了撇红唇,不悦地偏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