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山侧过头,对着站在风温玉身旁,一位玉树临风的男子抱拳问道:“这位是……”
“掌教,这位公子就是日前在镜明湖畔,把魔教那帮乌合之众打得落花流水的任残月。”风温玉一脸神气地向沈君山介绍。
“啊!原来是任公子,沈某失敬了。”这位任公子看似不简单,还好是属于正派,否则的话……
“希望晚辈的一己之力,能对各位有所帮助。”任残月抿着唇,拱手说道。
“有任公子的帮忙,真是再好不过了。”
“没错!所以今后如有任何的除魔计划,掌教一定要通知任大哥才行。”
风温玉暗想,只要任残月在武林窜出名气,自己也会跟着沾光,说不定日后他们二人就可以携手闯荡江湖。
“当然,当然!”又多出个英雄侠士,这下,除魔大计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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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深更
“呀!”
舞情绝被一股剧痛惊醒,她双手抚住胸口,一脸痛楚地坐起,并全身抽痛地紧缩成一团,以祈望能减少些许疼痛感。
刷的一声,纱帘倏地被人掀开。
“歌吟,我的胸口很疼。”抬起直冒冷汗的小脸,舞情绝逸出一阵阵痛苦难当的呻吟声。
“姑娘,你忍一忍,歌吟这就去拿药。”歌吟镇定地说完后,随即快步离去。
舞情绝在无法忍受这种噬人的刺痛下,满身大汗的倒在床上不停地左右翻滚,就在她几乎要滚落于地时,被一位急速闪入的身影接个正着。
“把嘴巴张开。”
舞情绝下意识地顺从模糊却熟悉的低沉嗓音,茫然地张开被自己咬肿的下唇。
在吞入一颗药丸后,刺痛感迅通消失,但是舞情绝已被折腾得浑身虚脱,连动根手指都深感无力。
蓦地,她惊愕地微抬螓首,无力地问着低头注视她的任残月:“你回来了呀……”
瞬间,她又垂下头喘气,只因为这样的小动作也令她相当吃力。
那天,得知他即将要与风温玉一起回崆峒山时,她心中还曾经产生莫名的酸楚及无奈,害得她这二、三天都觉得心里头少了些什么似地。
“我帮你净身,让你舒服点。”深沉的瞳眸中带有一层黑色欲望。
任残月抱起无一丝力量反抗的舞情绝,走入房后的沐浴池。
浴池内早就沸热的水,像是料到任残月会有这样的举动而预先准备着。
任残月抱着只穿着单衣的舞情绝,一起走入池内。
“我自己会洗。”终于恢复一点气力的舞情绝,羞涩万分地开口,并轻颤地按住即将解开她单衣的大掌。
“你把我当成大夫,就不会感到害羞了。”
任残月目光放肆地狎笑出声,继续扯开她身上仅剩的粉红肚兜,一对雪白的丰润浑圆立即呈现出来,尤其隔着半浮半沉的水面,更显旖旎。
舞情绝慌忙地双手环住前胸,早已无暇顾及他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的巨掌。
“好热!”四周的热气再加上他的大掌每到一处所引起的燥热,让她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
“我会让你更为热情的。”
任残月邪眸一闪,诡谲地在她耳畔粗喘吹气,在她迷离茫然之际,轻而易举地拉开她软弱无力的双手倏地贴近,并猖狂地摩挲着她的柔软。
舞情绝背抵池边,又被他狂肆地挤压前胸,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无助地承受他肆无忌惮的狂狷掠夺。
须臾,她不自觉地攀住他的颈项,随着他的强掠而挺起身子供他采撷,以祈求他更多的赐予,直到她身子最私密的一处突然被外物侵略、探索。
她乍然惊惴、全身收紧,在聚集全部力道后往他肩头猛然一推,但是这一推也只有离他三分而已。
“你不喜欢我这样伺候你吗?”他的手依然隔着亵裤恣意搓揉她的私处,俊美邪气的面庞,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
“不!”舞情绝受不住身下的极度折磨而全身赤红、颤抖,她惊喘地用力按下他的魔手,心中紊乱不已,更让她大感吃惊的是自己竟浑然不知下半身的衣物已经被他褪去得只剩亵裤了。
“住……住手。”虽然压住他的手掌,却仍是无法抑制他的邪恶手指,舞情绝寒毛竖起,不敢注视他邪淫灼热的欲眸。
“你要是撤手,我就住手。”浓烈的话语似真似假。
“真的,你不会再……再对我做出……方才的事?”舞情绝怯生生的凝视他那张诡狎的脸庞。
“嗯!”看到她暗自喘口气,任残月眼神转为戏谑,瞬间倾靠她耳畔,幽幽的低吟说道:“不过,我还是会替你净身。”
舞情绝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按住他的手已经剧烈地发抖。
“不要紧张,只是净身而已,除非你想要,否则……我不会动你其他地方。”
任残月邪气一笑。
她会错意了。
舞情绝羞愧地马上收回手环住自己,并拢紧双膝,略微侧身地避开方才的困窘。
温热的大掌随着水流缓缓地按揉她雪嫩的背脊,让舞情绝紧绷的身躯终于放松下来,而任残月也遵守承诺,并没有再次侵犯她的敏感处。
只是这么一洗下来,也花费掉不少时间,使得舞情绝意识迷离、昏昏欲睡,连任残月抱起她时也恍然不知。
任残月轻柔地拭擦她湿淋淋的全身,一脸莫测高深地盯视着她舒服地打一个呵欠后、平稳入睡的脸。
“好好的睡吧!”任残月诡迷的留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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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窗户,迎接着晨间的
朝阳,而洒落的曙光,则照射在床铺上一名裸露香肩、长发垂散的绝色丽容。
舞情绝呢喃一声,缓慢地眨眨疲倦的眼帘。
这时,房门外突然传来尖细的争吵声,使舞情绝完全苏醒过来。
呀!她霎时忆起夜半惊痛,以及与任残月在浴池中所发生的羞惭片段。
她猛然低头看向自身,霎时惊恐,她竟然未着寸缕,难怪她清醒之后,总觉得身上有一丝怪异。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门外拔高的音调已有明显的火气。
这不是风温玉的声音吗?
舞情绝迅速穿上放置在旁的衣裳,上前打开房门。
“哼!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见舞情绝走出来,风温玉遂一手推开歌吟,嗤之以鼻地睨向她。“那是因为舞姑娘人不舒服,所以……”
“歌吟!我想单独跟风姑娘谈谈。”舞情绝截断歌吟的话,侧身让风温玉进去。
“风姑娘,有事吗?”她知道风温玉不喜欢她,可是一直不明白是何原因。
“你这间厢房倒比我的舒适、气派多了。”风温玉高傲地观看四周的装饰后,不满地哼出气。
她一定要叫任大哥换间更好的厢房给她住,而且绝对要比舞情绝的好。
“风姑娘,你回崆峒山时,可有见到我师父?”舞情绝浅浅一笑,不与她绕在无意义的话题上打转。
“没有,听沈掌教说,明德大师跟你师父等一群人都去青阳山庄了。”风温玉不感兴趣地玩弄古董花瓶。
“去青阳山庄?”舞情绝一脸疑虑。
“听说青阳山庄是赤焰教下一个要铲除的对象。”
风温玉瞬间突然神气起来地说:“任大哥经由我的推荐后,已成为除魔的重要人物,而且广受正道人士青睐,这全都是我促成的。”
“那很好呀!”提到任残月,舞情绝双颊不禁浮现红云。
“你那是什么表情?”风温玉刚才所说的意思,是想表明她与任残月今后关系会非常密切,教舞情绝可以死了这条心,但她万万没想到,舞情绝居然会是一副娇羞痴醉的神态,这怎么不让她为之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