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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在哪里?冷哥哥可被你害惨了,你得赶紧出来向我赎罪才行。”冷裴天走进她所躲藏的办公室,咧嘴呵笑着。
她又没做错事,要向他赎什么罪?
席浮月没来由的瑟缩成一团,硬是不吭声。
“月儿,我的月娃娃,你到底躲到哪里去?”冷裴天语调虽是包含轻叹,然而面孔可是十足的促狭。
他走过来了,席浮月瞥见一双发亮的黑色皮鞋已停留在自个儿的面前,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
“唉,找累了,休息一下。”冷裴天坐在办公桌前的旋转椅上,蓦然将一双皮鞋抖掉,而飞出去的鞋子就正好打中席浮月的脸。
“啊——”席浮月只哀叫半声,就双瞳瞠大地迅速捂住嘴。
“是什么声音?难道这栋现代化的大楼居然会有小老鼠出没?”他极力忍住捧腹大笑的冲动。
还好他没怀疑她就藏在底下,否则被鞋面直接命中脸部,可是很糗的。不过,她显然放心得太早,因为他双腿交叠时所翘起的脚尖,正巧就隔着黑袜,好死不死地抵住她圆润的鼻头。
而她第一个浮起的念头,竟是庆幸他并无脚臭味,好险没将她熏毙。
此时的冷裴天,脸上的就跟只偷吃到鸡的大野狼没两样,他恣意地一手支起下颚,猜想着他所碰触的是哪个部位?
嗯,依他的触感来断定,这应该是她圆圆的小鼻子,那接下来是她红嫩嫩的小嘴,再下来一点呢,就是他日思夜想的。
他就快点到了,别躲、别闪呀!
求你不要再探下来了,不然就快碰到她的……
席浮月的背脊挺得直直的,生怕他的脚指头侵犯到她的蓓蕾。
还是碰着了。席浮月暗自倒抽口气,为胸部的失贞而暗暗哭泣,而且更过分的还在后头;他竟赖在那儿不走,还有规律地翘圈圈,她快受不了了。
太可惜,隔了那么多层布料,根本就搔不到痒处,只感觉到她敏感的浑圆逐渐硬挺而已。他真想直接将她抓上来料理,但又怕吓死她,以时他边做她边哭,这多杀风景。
就在席浮月想挥掌将他魔脚砍下时,他凉凉地提早一步收腿。
“休息够了,该继续找我的月娃娃,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找出鞋子来。”冷裴天狡黠地预告他下一波举动。
找鞋子!
席浮月慌张地找出他的鞋子,顺势向外一扔,刚好就滚落到他的脚边。
“唷!我还不晓得鞋子会有灵性,竟会自动滚出来让我穿,不用我再低头去找。”他憋笑地套上鞋子,起身踱向门口。
当大门合上的声音一传出,席浮月瞬间呼出一大口郁气,随后不安地徐徐爬出,却仍无力起身。
蓦然,她脸色倏地乍红,双手环住弓的双脚,整个头埋进脚窝内。
胸口异常的发热,仅她脑袋不觉地连想起冷裴天压着方丽倩的那一幕,不知何因,她不喜欢看到那种画面,而且是非常非常地不喜欢。
“莫非冷大哥喜欢上丽倩姐?”思及此,她的心口突地一窒,随即拥起强烈的孤寂感。
她在奢望什么?击垮飞环的大计本来就是由她一人来主导,她根本不需要靠任何人来帮助她。
对,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会造成她心里不舒服,没有其他因素存在。
席浮月重拾信心之后,勇敢站起身走向门,坚定意志地把门打开。
“我找到月娃娃了。”
冷裴天特大号的笑脸霍然出现,令席浮月往后颠簸数步跌坐在地。
“你……我……”她结结巴巴地指着他,半晌说不出第三个字来。
“原来你在这,那为什么刚才都不出声,害我白忙一场。”他饶富兴味地摊开手伸向她。
“你别过来,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就当作你从来没看到我好不好?啊……”突然腾空的身子,吓得她尖叫起来。
“不好!”他都还没开始惩戒,就叫那么大声,震得他双耳欲聋。
“不能怪我!这完全是你们不对,我对天发誓,绝不会说出你们在办公室做那种违背善良风俗的事,不然就……”
“就换你跟我做做看。”冷裴天顺势接下话。
“对,就是换我跟你做……”席浮月的声音冷不防断掉,清澈水漾的双瞳瞬间布满不可置信的惊骇。“我才不要跟你做。”她大声反驳。
“既然你确定不会说出去,又何须在意要不要跟我做,除非,你心里头真有鬼。”他嗤之以鼻地道。
她的身子抱起来又软又舒服,而尺寸又刚好嵌进他怀中,惹得他潜藏的深沉欲念禁不住缓缓溢出。
“我才没有咧。”瞥望他一脸的嘲讽,她继而冲口说:“好,我要是从现在起,说出有关你们的好件事,就罚我跟你……跟你……做。”
“不食言。”
“绝不。”
哈哈,一想到终于能跟娃娃玩游戏,他差点就要手舞足蹈一番。
等她甘愿付出的时间已经拖得够久,久到足以打破他以往的纪录,而且还不只一项,他铁定要在她身上捞够本,以弥补他从头到脚的损失。
“我……我要走了,快放我下来。”他邪邪坏坏的表情,让她不由自主地产生一股深沉的恐惧及说不出的悸动。
“你都还没赎完罪,我怎能轻易放你离开?”他邪恶地以指腹轻刷过她红嫩的双唇,并在她惊喘而启口下灵活地钻进,与她的小舌嬉戏玩耍。
席浮月宛如触电般地浑身酥麻,但在顷刻后便意识到这种行为是不检点的,所以小手开始努力挣开他的手,连双脚也挣扎欲起身;可是她的双手不但制止不了他一根手指头,随之而来的矫健长腿也接着将她双腿紧锁住,让彼此紧密的接触形成一副暧昧的姿势。
“唔……”席浮月惊骗地摇着头,无奈他的恶指仍形影不离地跟随,她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双眼直勾勾地控诉他的暴行。
“别瞪我,谁教你破坏我的好事,而这仅是开胃菜,后头还有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没上桌呢!”冷裴天一语双关的邪笑。
不要……她才不要跟他上桌,谁来救救她?
事到如今,她只能自力救济。
她心念一起,即目露凶光,等他发现有异时,她尖利的小贝齿又狠狠地朝阻止她发声的凶物咬下。
真硬,她用力地咬、使劲地咬,还偶尔抬眼看他有无吃痛反应;结果,他非但连眉宇都没皱一下,反倒是笑得更轻狂、更诡异。
“月娃娃,好不好吃!”扶住她后脑勺的手倏地推向他,炽热的气息全然拂在她脸上,她霎时屏气、咽口水,不自觉咬合得更紧,直到口中尝到丝丝血腥味,她才蓦地一惊,骤然松齿。
“我好久没流过血了。”冷裴天表情诡怪地凝视自己带血的手指,意喻深长地深吟。
“是你先欺负我的,所以你流血活该。”席浮月被他神秘莫测的神态给震住,害怕地赶紧撇清。
“说的极是,我一个大男人流点血算什么,但我的血很珍贵,所以为求公平起见,你也得流一点才行。”
一双慵懒的黑眸,柔和得令她发毛。“我干嘛也要流血?你可别乱来!”席浮月心慌地捉住他的两手,以抑止他会有什么变态的行径出现。
“我要是会乱来,你早就是我的了。”他狡笑地反擒扣她的双腕。
“冷裴天,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先说要帮我复仇,害我自以为有了新伙伴,才一厢情愿地将计划全部告诉你,谁知你原来在欺骗我。可是这还不打紧,现在你竟然一直耍着我玩,我要回去跟我老爸说,我老爸块头大一定能把你打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