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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女王秋——戏说寄秋 培文

  唉哟!各位绝世英明的看倌老爷、夫人们,超级三八的培文,又在新月的新书宝宝中,跟大夥请安、问好来啦!(请安不必了,感觉好虚伪哦!转载秋仔语录。)

  友人甲:喂!死小老头儿,你的口气(搔头思考状)……嗯……很像妈妈桑在拍卖清倌的初夜耶!怎麽著?今儿个是西施秋?还是貂婵秋要被拍卖啊?

  妈妈桑文:哦,呵呵呵!(手捻莲花指、掩嘴淫笑著。)都猜错啦!也不是贵妃秋或昭君秋哦!而是……而是……(再度淫笑。)

  (太……太恶心了,还好秋仔没吃晚餐。)

  友人乙:喂!死三八,四大美人秋都不卖,耶,你要拍卖谁啊?

  妈妈桑文:今儿个,奴家将拍卖——女、王、秋!(唉哟,一不小心,荡妇的本性又跑出来了。)

  (附注:这个家伙秋仔不认识,而且毫无交集,真是太丢脸了,出门请戴纸袋。)

  谈到咱们家的女王秋哦!真是会令人爱到骨子里,恨到细胞去!

  在秋的这一封回信中,培文总算……总算是跟独裁秋求到在她书中写序的天、大、恩、赐!印象中,在秋的书中出现的,好像只有徐姊和陈大哥哦!(顿时,烟火此起彼落、鞭炮四响。)培文是天字第一人耶。

  可是咧,信看到最後,秋居然设了个流沙:「尽管毁谤我无妨,只要不怕死」。

  天!刹那间,小老头儿的亢奋心情,从圣母峰顶Down到吐鲁番洼地去,永世冻结,不得融解。

  (秋仔真的很善良,你尽管毁谤无妨,咱家大人有大量,绝对会好好给你「照顾、照顾」。)

  本来,培文是满肚子坏水充盈,正蓄势待发著,打算藉这个天大的好机会,淹死恶魔秋的,谁知,竟害得小老头儿自己肚烂肠腐,连华佗再世也救不回贱命一条。

  (没关系,肚烂肠腐算什麽,秋仔的木乃伊神功包准你起死回生,生不如死,一辈子没肠没肚。)

  嘿!SM秋,小老头儿天生犯贱,偏偏不怕死,就是反骨,最近皮肤正在犯痒,等你带皮鞭、腊烛来苑里调教我!

  (不好意思,文明人不用皮鞭、腊烛,秋仔习惯手剥筋骨右挫骨,三餐泡氢化钾茶伺候。)

  友人丙:呿!你少三八了,跟咱们偶像秋通信还不知满足,居然用卑劣的下九流激将法,想和织女秋来个七夕鹊桥会。啧啧啧!门?你连窗户都没有。

  培文:哦喔!被倪花先喽!(偷吃泡面,差点儿被梗到。)

  (小心哦!别被泡面噎死了,不然它会哭死不瞑目。大喊:还我命来。)

  装傻中……

  坦白说,和撒旦秋通信的最初时间,早已忘得一乾二净,不复记忆。(喂!不要打我啦,我年纪大了咩!)当初,收到撒旦秋的第一封回信时,那心底的感动,那信到手的悸动,依旧深深烙印在心中,抹不掉也擦不去,只是……这会不会是别人李代桃僵,代笔回的信啊?

  怎麽会呢?偶像秋的字竟会如此「龙飞凤舞」,这麽「毕卡索再世」?真是吓了ㄛˇ好大一跳!(有没有看过韩国的贱兔?当初,我收到信的表情就像那样!)

  (龙飞凤舞,嗯!很好,不错,有见地,你乾脆说是王羲之的草书。)

  友人丁:你管人家偶像秋的字是「龙飞凤舞」,还是「毕卡索再世」,反正手稿到了出版社里,眼睛受到「苦毒、凌虐」的是宜纯老佛爷,和徐姊太皇太后,我们只看成品,你瞎抱怨个什麽劲啊?

  培文:可是……那我们为劳苦功高的宜纯老佛爷和徐姊太皇太后致上最高敬意,默哀三分钟呗!徐姊,培文还会再加上早、晚三炷清香的。

  (香要拿稳些别戳成戒疤,阿秋仔也要给他拜啦!感谢大家不嫌弃、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手上捧著《冷雨烈情》和《眷恋风情》,再看著桌上的「魔法城堡」系列,心里想著「诚徵後母」系列。

  呵!敬请期待女王秋的新书呗!

  注:未完!因为宜纯老佛爷说我写太多了,有机会我会再出现的。

  P.S.Ⅰ:好谄媚哦!几时小纯纯成了老佛爷了,那我阿秋仔不是看她脸色,好像……呵呵呵!不太尊重我呐,亲亲培文兄弟,愿主保佑你!

  阿弥陀佛。

  P.S.Ⅱ:稿纸用太厚了,下回改用月球牌的,纸薄好装信封,别害我得分两只信封装,很浪费——呢!秋仔给不知死活的培文「建议」。

  楔子

  话说扬州三十里外有个姊妹坡,坡上有座人来人往的欢喜楼,欢喜楼内卖脂粉茶,姑娘们个个娇美无双,一双媚眼儿挑得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可这儿不是楚馆秦楼、倚门卖笑的烟花之地,是真真正正的卖茶维生,三两银子才喝得一盅好茶,没钱的别上门。

  上至女掌柜是绰约美妇,下至扫地的娃儿都有一副好皮相,清一色的女人当家,因此过往商旅笑称这盅好茶是脂粉茶,其雅称也就由此而来。

  为何此地会聚集了这麽多无夫无父无兄的美人儿呢?说起来就令人欷吁。

  这年头世道不太好,有人家道中落,也有人家中难过,一些落难的世家女儿来到姊妹坡,无以维生地悲凄终日,这才引出了个闲事非管的玉人儿。

  瞧软榻上躺著一位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双眉染黛地如弯月,美目盈盈恰如天上星,朱唇微勾似笑非笑地带著几分邪气。

  吹弹可破的肌肤像水做的一样非常嫩薄,一张瓜子脸顾盼之间流露灵秀之美,光是瞄上一眼就叫人晕陶陶了,忘了家里的老婆今年贵庚。

  她的美不在刻意描绘的庸脂俗粉,纯然素净著绝色娇颜,娇慵的妩媚像是软了骨似,眼波一转看似多情地要勾人魂,其实淡漠无情。

  平时宛如骄傲的猫儿斜倚雕花贵妃椅上,爱理不理的懒看百般讨好的卑贱男人,打著哈欠用她如玉柔荑拎颗葡萄含在嘴边,又是一种风情。

  唉!男人们就是犯贱,偏爱看她迷人的小动作,整座欢喜楼终年坐无虚席的贪看她偶尔出来走动的媚态,甘心沉沦在她无心的一颦一笑中。

  因此,又有人叫欢喜楼为狐狸窝,因为专养让男人流连忘返的狐狸精。

  这会儿她又觉得无趣地想打盹。

  「花姑呀!你会不会觉得日子越来越无聊?」闷得她快生虫了。

  拨著算盘的中年美妇心下一惊,「我的好小姐,你又想干什麽?」

  别怪她心惊,楼里的姑娘都害怕这位反覆无常的主子,一时兴起就拿人来消遣。

  上个月她大喊日子太平淡,学人家搭起高台要嫁姑娘,随手一点点上十四岁的小菊花,然後她居然跟人家比喝酒,赢的人就可以带小菊花回去当老婆。

  也算小菊花运气,连饮十大坛酒的男子是山上砍柴的俊俏樵夫,性子倒还不错,娶过门之後非常疼小菊花,舍不得她碰一点阳春水,夫妻俩恩爱得很。

  再一回她喊闷,抓了姑娘们去游湖,见湖里鱼儿游得无忧无虑,她想知道鱼儿是否真的很快乐,於是把姑娘们一一踢进湖里学泅水。

  若非有一队官差适巧经过,姑娘们可就要香消玉陨,葬身湖底。

  更别提以前数不清的无聊事迹,她简直是人人头痛的女罗刹,偏她生得叫人无从相信她有多恶劣,生怕少疼了她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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