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像刚吞了一包水泥,「抱歉……我在调整姿势,想找出最容易睡的方法。」
「躺着就躺着,有什么好调整的?」她转头看住他,在夜灯柔和的光线中,发现他满头大汗、神情挣扎。
「呃……我肚子有点饿……我去厨房一下。」他需要冰块,他需要冷却,光是冲冷水澡已经没用了。
「你没事吧?」她坐起身,摸摸他的额头,「是不是感冒又复发了?」
「其实那次感冒是意外,我身体很好……」就是因为太好了才难过呀!
「拜托,你烫成这样还说好?」她确定他发烧了,这种全身发热又发抖的情况,需要立刻就医!
「琴姊,你要做什么?」他看她打开大灯,还翻出记事本要打电话。
「找最近的医院,叫救护车过来。」她的眼神带着责怪,仿佛在说这还用问?
「不用了!」他连忙挂断电话,亟欲解释却又含糊不清,「我没发烧也没感冒,我只是那个……很正常的反应……男人都会这样的,而且你就在我身旁……」
她停下手边动作,视线从他脸部往下移,原来他说的是真话,他的问题就只是因为他太兴奋了,不需医生也看得出来。
气氛变得粉尴尬,两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她挂上电话、放下记事本,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最后才挤出一句,「你……你这样……是不是很难过?」
「没关系,反正习惯就好……」跟她同床共眠的这几晚,他不是失眠就是作春梦,两者都无法得到足够休息。
她提醒他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是你自己说的,如果我不跟你一起睡觉,你就不念大学,还要放弃公司。」
「是啊……是我自找的。」他应该改口说,要她每晚献身给他,可那很难开口耶!
「这样下去该怎么办?如果你总是睡不好,还能念书工作吗?」她指出事态的严重性,有如处理公事一般冷静。
「那不然……」他吞了吞口水,全身紧绷得快爆炸了,「我……我可不可以抱你?像一般夫妻做的那样?」
他这问题似乎点燃了一条电线,从他的眼神到她的眼神,全部在发热发光!
「我不一定会跟你做夫妻。」她的回答让他心底一沉,但她接着又说:「不过,我愿意做你的情人,所以你可以抱我。」
「耶?」他花了半分钟才听懂这话,她的意思是说……她承认他是个男人,而且有资格仿她的情人,甚至可以拥有她!
她观察着他的表情,从痴呆到清醒,从清醒到狂喜,从狂喜到不知所措。
「那就这样,你自己看着办。」她不想让他好过,谁教他这几天对她没大没小的?
「什么叫那就这样?琴姊……」看她背对他躺下,他脑中一片混乱,搂住她的肩膀却不知从何着手。上次的啤酒事件是因为她虚弱又有需要,加上他自己也喝多了才那么勇敢,现在他得到允许反而心慌,恋爱真是一种矛盾的情绪呀!
「你不是洗过澡了吗?为什么全身都是汗味?」她推开他的手,嫌恶的说。
「这怎么能怪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紧张、多僵硬,我是为你着迷啊!」
「走开啦~~不要碰我,讨厌!」她才懒得理他,遗暗地做个鬼脸。
「琴—姊——」他被刺激得大喊,索性将她转过身,不管三七二十一,亲下去就对了!这粉红的小嘴,总爱说些气他的话,现在他要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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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若有尽头,是因为有更好的发展,当他离开她的嘴唇,前往那细致的颈项,双手也跟着上下探索,连声赞叹,「琴姊,你好滑、好嫩、好好摸………你、你里面什么都没穿!」他还在猜她穿了哪套内在美,没想到是最自然的那一套。
「不行吗?」她冷静反问。
轰隆!在他脑中最后一道防线被炸毁了,关于理智那个区域完全沦陷,现在他要从人类变成野兽了!
过没多久,她低吟出声,「够了,不要再亲了……」
她身上许多地方都变得红肿,但他就是不肯放过她,继续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种「草莓」,这全是他的杰作、他的记号。
渴望许久的梦终于实现,他正吻着她、抚着她,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个总是高高在上、冷漠遥远的琴姊,如今就在他怀中轻轻扭动。
「轻一点!你要把我吃了是不是?」她快呼吸不过来了,他或许技巧笨拙、不知轻重,但是缠功一流,爱抚得淋漓尽致。
「因为你太漂亮了,根本就停不下来,而且你的声音好甜,我想听你再叫大声一点。」他的胆量忽然倍增,除了推卸责任竟敢多加要求。
「你……别太过分了!」给他一点颜色就开起染坊,男人果然是宠不得的,才刚尝到甜头就以为飞上天了。
她本想踢他一脚,却被他拉开双腿,躲不掉他的侵略,就在重要的最后关头,他想起一件大事,「对了!」
这家伙又怎么了?她看他猛然冲下床,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笑,「虽然很不想用,但是一定要用,我才不让你生孩子。」
她这才明白他在戴小套套,「为什么?你不喜欢小孩?」他自己也是个孩子呀!
「我喜欢小孩,可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的爱。」他快速回到床上,捧起她的双峰,口气霸道,「这里只有我可以亲,才不分给孩子呢!」
霎时之间,她有种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她怎会碰上这么少爷的少爷?自我中心、为所欲为、任性幼稚……莫非真正有被虐狂的人是她自己?
「你在想什么?不准发呆,我们要在一起了耶!」这种事居然要他提醒她,实在太不专心了!
她才回过神,他已进入她体内深处,强劲得让她眨出泪滴,「你……这笨蛋……温柔一点行不行?」距离她上次做这件事,已不知是多久以前了。
「抱歉,我不太清楚该怎么做?你教我!」他可是个纯情少男,从没过别的经验。
「先退后……好,慢慢重来一次……」她也没想到要做技术指导,如此面对面的教学让人羞怯万分。
「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他紧紧凝视她,双眼有如放大镜观察她。
「还好……你可以稍微用力……已经没关系了……」为什么她得说出这种话?丢脸死了!这就是跟处男发生关系的坏处,什么都得说清楚、讲明白。
他如获大赦,纵情发挥,在她耳边情话不断,「琴姊,我好爱你、好爱你……」
糟糕,她怎么一下就高潮了?可他还不想停下的样子,汗水从额头流到胸膛,在两人之间滑溜着,而他粗重的喘息更是火热,让她从耳朵到背脊都一阵颤抖。
「等等……我得休息一下!」她不得不提出暂停,连呼吸心跳都快来不及了。
「你在说什么啊?」他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又不是高速公路还有休息站,飞机一旦起飞就要到达终点!」
他继续高速飞行,她却是个晕机的乘客,「拜托你,我快昏倒了……」
「不行,油箱是满的,没用完是无法降落的!」他替她换了轻松点的姿势,根据阿升所提供的幸福百科全书,女人的快乐指数可以无限攀升,他今天就要破她的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