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就是你自己呀!”凶什幺凶嘛。
“我、自、己?哼,你又不是我,凭什幺站在我的立场说话?”
“若不是这样,你干嘛要这样整我?”
“搞了老半天,你仍不晓得自个儿错在哪里?”
“你......啊!干嘛把我抱到桌子上......我、我不要躺在桌子上啦!快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她把能使出的招数全都用上,可伏枥还是轻易地将她的上半身压抵在桌面上,然后以一种很暧昧又强势的姿态挤入她分开的双腿间。
当下,俞翩翎羞到整张脸都快要爆炸了。
“你不但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还当着我的面说要看其它男人的手臂,翩翎啊翩翎,你到底把我伏枥置于何地?”
他缓缓俯下身,一双流转着魅色与冰冷的眼眸,紧紧盯住她又羞又恼的娇颜。
“嗄?”她忽地怔愕住,连不断蹬的小脚也停下。
“翩翎,我给过你机会的,可你毫不珍惜,还说我不愿娶你。看来,我只好这幺做,才能让你深刻体会到我伏枥是真心想娶你的。”地点虽不好,时间也不对,但唯有给她一个很难忘怀的教训,才能令她悔改。
“等等......住手!”
她频频骛叫,吓阻不了他不断靠近的身躯,以及执意埋入她胸前的头颅。
一心只想惩罚她,甚至已香馥的娇躯给勾出原始情欲的伏枥,根本置若罔闻,直到--
“哇!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不要嫁给你了,我不要嫁给你啦!”
一声聱足以掴动人心的痛哭聱,再加上字字充满委屈的控诉,让正隔着衣裳吮啮她蓓蕾的伏枥,自浓烈的欲望中乍醒过来。
看着她哭得异常激动的脸蛋,伏枥一双还布满情欲的眸子不禁微微眯起。
“没用的,你的眼泪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呜......你误会我了!我要看朱适的手臂是因为我 ......”
“翎儿,你还是没学乖”
“等等!”她给他突然往前一撞的动作给吓得哇哇大叫。
“还要等什幺?”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如果你还认为我有错的
话,就随你怎幺样啦!”
“喔?”
俞翩翎立刻把握住这极短暂的时间,颤声急道;“上回勾魂花闯入我房里时,我曾经在他的手臂上划下一刀,所以当我发现朱适的手臂也有伤势时,我就很想看看他臂上的伤口是不是刀伤所致......”
“又是勾魂花!翩翎啊,你就要成为我的王妃,所以......你那些扮官捉贼的游戏可不可以结束了?”
第八章
她有没有听错?伏枥居然要她结束扮官捉贼的游戏?
游戏、游戏、游戏......原来打从一开始,他便认定她的志向就如同那些长不大的小萝卜头在玩的官兵捉强盗一般,幼惟得要命。
如此说来,真被二哥料中了,她先前那几场捉贼的戏码全是经过精心安排的,换言之,这一切全是假的、毫无意义的,说不定连她捉到的那残个小贼也都是“西贝货”。
哈!她真应该给那些人致上最崇高的敬意,因为他们实在演得太好了,好到令她察觉不出一丝破绽。啊!还有巡抚大人,连他也配合得天衣无缝,不不不,其实她最该感谢的人是伏枥才对。
为了讨她欢心,他的确辛苦了。
所以,为表达她的诚意,她干脆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脚指头算了。
不不不!这样未免太做作,她必须以更具体的行动来表达她感激。
“伏枥,来吧!”她冲蓍他甜甜一笑,为配合他接下来想做的事,她主动敞开双臂,而分开的双腿更是刻意放松。
伏枥的脸上没有因她突如其来的柔顺而跃上喜色,他深深凝视住她含羞带怯的嫣红脸蛋,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 微的变化。
然而,明知她有异样,但找不出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翩翎,你--”他的狭眸缓缓眯起。
俞翩翎的脸上依旧带着娇羞。
“你若是对我那句话有意见,就尽管说出来。”她的反常大抵是跟他那句“扮官捉贼”有关吧?
“怎幺会!而且你说得对,我即将成为你的王妃,不该再玩什幺扮宫官贼的无聊游戏。还有,我还得跟你说声抱歉,为了勾魂花,我老是做出一些让你生气的事。伏枥,你能够原谅我吗?”她眨着水灵灵的大眼,请求他的原谅。
说真的,他该为她成熟的表现而感到安慰才是,但是 ......他总觉得她不该如此平静的。
“伏枥......”见他迟迟不说话,让她有些紧张。
伏枥敛起眸子,若有所思。
她忽然撑起上半身偷亲他一下。
对于她示好的亲昵举动,伏枥先是一怔,继而一笑。
“你能这幺想是最好了,不过你得记住,以后不准再跟朱适有所接触,更不准再提勾魂花一事。”说到这里时,他又恢复冷静的表情。
“我知道啦!”
“你上回也是这幺说。”他不忘翻旧帐。
“好嘛、好嘛,我若是再被你逮到,就任凭你处置行不行?”她嘟高小嘴。
“希望不会有这一天”他看着她,眸深沉且不可捉摸。
“我也是!不过,你到底要不要继续?人家的背及双腿都好酸喔。”她偏过红通通的脸蛋,娇羞不已地低嚷着。
下一刻,她被他温柔地抱起,安安稳稳地坐在他怀中。
“你不生我的气啦?”她依偎在他胸前。
“你若听话,我就不气。”
老实说,他也不愿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这种地方,那对她而言,一定不是件值得回忆的事。可是一开始,他的确气她的任性及顽固,于是便想利用这个方法来让她明白自个儿到底是何等身分之人。
不过,既然她已认错,且又保证不再追查勾魂花一案,他便无理由再拿此方法来惩罚她。
“好嘛,我一定听话。”她半似撒娇、半姒不依地以脸颊磨蹭他的胸膛。
“翩翎,我已经派人通知俞相国,在文定之前,你会暂住怀王府。”
“怎幺?怕我乱来啊?”她抬眼瞅住他。
“你会吗?”他反问。
“当然不会。”她回答得很笃定。
拜托!这文定之日可是皇帝订下的,她哪敢不遵从?所以伏枥真的想太多了。更何况,住在怀王府也好,要不她的耳根子肯定不会清静的。
吁!等文定之日一过,还要再等一个月才会完婚,到那时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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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怀王府贺客盈门、热闹非凡,大厅上,不是皇亲国戚便是亲近伏枥的当朝大臣。可教人意外的是,原是伏枥旗下颇受重用的朱郡王父子竟不在贺客名单上,不过,这点小意外在伏枥偕同未婚妻俞翩翎出现后,立即被人遗忘。
在一片恭贺声,以及观礼的注目下,文定之礼顺利且圆满的完成。
照理讲,在行完文定之礼后,俞翩翎理当回到家中等待枥迎娶,然而不知为何,伏枥竟以培养夫妻情感为由,执意留下俞翩翎,俞名训虽是极度不满,也莫可奈何。
于是俞翩翎便继续留在怀王府,以迎接一个月后的大婚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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