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继续脱他的衣服,他就知道她答应了、妥协了。
他低声一笑,笑得邪魅,接着低头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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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姑爷,老爷请你们到后院泡茶、吃点心,他说他取了很多孩子的名字,男的女的都有,要你们下去看看。”女佣隔门说道。
又功败垂成了!齐少白和应玫瑰一听,泄气的两颗头颅顶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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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少白送应玫瑰回到小套房楼下,停下车后,应玫瑰没马上下车,齐少白也没催促她。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直到应玫瑰率先开口。
“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齐少白顿了下,“明天同一时间,我到你家找你。”
应玫瑰轻轻地点点头,含羞带怯的朝他一笑,接着便要推开门下车。
也在同时,她透过车窗看见那个最常骚扰她的男人就站在大楼门口。
一股恐惧感袭上心头,她准备推开门的手立刻收回。
“我不想住在这里,你问过你妈了没?”她问。
他回道:“我跟我妈提过,我让她去管委会问问为何没有警卫,管委会说已经在应征了。”
应玫瑰每扫过那个男人一眼,心中的恐惧就每增一分。“就算有警卫,也改变不了这里环境复杂的事实,我真的不想住在这里。”
“玫瑰,勇敢一点、独立一点,这里自然是比不上你家,也没司机佣人伺候你,我知道你依赖人惯了、娇生惯养惯了,但你得开始学习独立,你爸爸没办法照顾你一辈子。”
“我知道自己依赖人惯了,可这跟我独不独立、勇不勇敢没关系。”她再度扫过那个男人一眼,接着说道:“站在大楼人口的那个男人常骚扰我,老讲一些教人听了害怕的话。”
“你太出色了,一定会引起男人的注意,不要理他就好。我会在这里看你进门,如果他骚扰你,我会马上下车。”
“我没有理他,我躲他都来不及。”她反驳,接着问道:“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我妈刚打电话给我,你也听到了,她说等着我吃晚饭。”他顿了下,不要急,明天中午我会去你家找你。”
他下午就离开公司,方玉如透过谭佳玲知道这件事,唯恐齐少白和应玫瑰在一起,便急着找儿子回家。
应玫瑰抬眸瞅着他,“你以为我要你留下来陪我,是因为我急着怀孕?你为何没想过我的安全?我就那么让你们母子讨厌吗?”
“玫瑰,我已经说过,我没说过我不喜欢你、讨厌你......”
“可你也不关心我。”她回堵他的话。“你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凡事以你母亲为优先,我的安全算什么。”
语罢,她推开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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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电话铃声响起。
唯恐吵到家人,白牡丹连忙接起电话;可声音却饱含着睡意。“喂,是玫瑰还是百合啊?”
她知道应玫瑰功败垂成的事,加上上次她半夜打电话请教她引诱男人的方法,她以为她可能又逮到机会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黎百合打来的,因为时差,黎百合打电话给她的时间往往是睡觉时间。
(是警察局。)
话筒那端传来一道白牡丹完全陌生的男音,加上她听到“警察局”三个字,睡意一下跑了个精光。
“警察局?警察先生,有什么事啊?”白牡丹立刻问道,心里认为肯定没有好事。
(我找白牡丹小姐。)警察说道。
“我就是。”
(白牡丹小姐,你认不认识一位应玫瑰小姐?)
“当然认识!玫瑰发生什么事了?”她不会是想偷齐少白的精子,结果让齐少白给发现,当成小偷送到警察局吧?
(应玫瑰小姐的住处让一名歹徒侵入,她现在还处在惊慌害怕中,我们想请你过来警局一趟,安抚安抚她。)
白牡丹一听,连忙回道:“你们是哪间警局?我立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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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白牡丹来到警察局。
警察立刻领她到应玫瑰所在的休息室。
应玫瑰身穿浴袍、脚上没穿鞋,缩身在沙发里,嘤嘤哭泣。
“玫瑰。”
听到白牡丹的声音,应玫瑰朝她抬头,接着扑进她的怀里,痛哭起来。
“哇......哇......”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牡丹拥着她问道。
应玫瑰渐渐地止住泪水,吸了吸气说道:“好恐怖哦,那个男人竟然在我洗澡的时候跑进小套房里想非礼我。”
“你门没锁好啊?”
“有啊,那地方那么乱,我一个晚上检查了好几次,没有一晚睡好。”住那里是种折磨。
“不怕不怕,牡丹姐在这里。”白牡丹又拍、又抚、又哄她的,只希望能减少她心中的恐惧。
接着,她担忧的、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没事吧?有没有......有没有被非礼?”
应玫瑰摇摇头,同时打了个哆嗦,“没有......还好......我及时逃了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白牡丹也松口气。“玫瑰,那些警察等着你说出事情的经过做笔录,你不要怕,慢慢说给他们听好不好?”
应玫瑰吸了吸气,“我不要做什么笔录,你先带我回你家。”
“可是不做笔录就没办法逮到那个坏蛋。”白牡丹说道。
应玫瑰看了警察一眼,咬咬唇后说道:“我也说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只记得我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那个男人在小套房里,当时我惊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后来呢?后来怎么了?”白牡丹连忙问道。
应玫瑰先拉紧浴袍的衣襟,才接着回道:“他朝我笑得好恐怖,然后扑了过来,讲好多淫秽的话,我忘记当时我是怎么反抗的,总之后来我跑了出来,大楼里的人没人帮我,还在一旁笑着看戏。”
白牡丹听到这里,气不禁冒了上来,“我就说那里不能住人嘛!你有没有跟齐少白说你要换地方住?”
“我说了,他们母子根本不理我。”说到这里,她再次放声痛哭。“哇......哇......”
白牡丹心疼的搂紧她,“玫瑰,我看得让你父亲知道这些事,你和齐少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们好过分,好过分!”应玫瑰哭诉道。“我跑了出来,身上什么都没有,看到一座投币式电话,屏幕上显示还有余钱,我拿起话筒拨电话给齐少白,他妈妈不替我叫他,反而挂了电话,我接着打进他的房间,谭佳玲也不替我叫他,又挂了电话。”
她不记得自己站在投例程电话前多久,直到一辆警察的巡逻车经过她身边,她才被带回警局。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天一亮立刻通知他办离婚手续,我顺便当证人!”白牡丹怒道。
“我也想,他根本不关心我,只在乎和他妈吃饭,可我爸爸的身体......”她对齐少白是完全死心了,可还是担心她父亲的身体撑不住。
“应小姐。”此刻又一个警察进到休息室。“依法,我们必须通知你先生,可是你坚持不要,我们改通知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