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尊,我一直是爱着你的,那晚说的话全是在骗你,我知道我的话伤了你,我无法说不是有意的,但我向你道歉,请你一定要听我说好吗?」如何才能让他肯静下心来听她说?
好难、好难!任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法子来。
「带着妳那低俗的谎言离开我的视线!马上!」夏侯尊压根儿就不想听她辩解,她说得再多,不过是更加突显她的狡猾奸诈。
「尊,我没有和雷震在一起,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那晚我会骗你他是我的男友,是因为我听到你是苏大炮为苏曼曼所挑选的丈夫。」没关系,夏侯尊无法平心静气听她说,她可以!
夏侯尊冷哼一声,不知她又要编造出什么样的谎言来,她的行为不正又关苏曼曼什么事?可笑!
「我猜想或许苏曼曼喜欢你,我不想她难过,也不想夺她所爱,所以我才会撒谎骗你。」她陈述当时的想法。
「妳不觉妳的事扯上苏曼曼有点太过可笑?」他挑了挑眉,嘲讽着。
「是,你听了会觉得很可笑,但如果我和苏曼曼是同父异母的姊妹呢?而我母亲是介入苏清溪婚姻的第三者呢?这样想来就一点都不可笑了不是吗?」她终于正面承认她是苏大炮的私生女,她不安的看着他的反应,怕他会对她的身分更反感。
「很精彩的一番言论,我是否该为妳鼓掌叫好?妳话说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吗?」夏侯尊仍不将她的话当一回事,只当她刚发表完一场精彩的演说,斯文有礼的请求退场。
「很遗憾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但我今天说的话全都是真的,爱你是真!曾经说谎骗你也是真!」项翎微微颔首,不管她做怎样的努力,他都不肯相信,她又能怎么办?唯有放手了。
强忍着心痛,她不再死缠不放,含着泪轻轻退了开来。
是啊!如果她是夏侯尊也一定不会相信的,谁叫她是亲生父亲所不敢对外承认的女儿,说得再多,人家也当她是在自抬身价。
她人一退开来,夏侯尊马上踩下油门离去,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当她是最惹人厌的人。
项翎静立风中看着他无情地离开,泪水悄然滚落。
在她松开双手后,原本掌握在手心间的幸福已然不属于她,想再追回谈何容易?
「好了,妳可以走了吧!我告诉妳,妳最好别再回来乱,不然下次我再看到妳,肯定叫警察来把妳带走。」安全警卫见夏侯尊离开,这才上前给予警告。
这女人不小心不行,本来他看她状似无害,轻易的信了她,结果却被她给骗了,下回他会记得不要相信任何可疑份子,他们全都会利用他的善良加以欺骗!
「谢谢你……」项翎六神无主,眼中流着泪,嘴角竟扬着笑。
「什么?」安全警卫吓了跳,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么说。
「还有,很抱歉造成了你的困扰,我不会再出现了。」项翎低嘀着。
安全警卫见她情况有点不大对,担心的看着她。「妳还好吧?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帮妳叫救护车?」
「不用了,我很好,再好不过。」她笑着回绝警卫的好意,步伐虚浮的离开这个伤心地。
安全警卫仍是不放心地看着她像足不沾地的离开,心底有些怕她会一时想不开,做出傻事来,她和大头头似乎谈得很不愉快,因此受了很大的打击,可怜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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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尊阴郁的坐在Pub里喝闷酒,苏曼曼一踏进热闹的Pub便见他坐在角落,她来到他身边坐下。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她是临时被夏侯尊找出来的,他在电话中问她是否要出来散散心,本以为他所谓的散心是到山上看夜景或是听音乐会之类的,没想到他会跑来Pub,也算是教她大开眼界。
「这里很好。」夏侯尊笑着看着场中尽情舞动的男男女女,状似无忧无虑非常快乐。
「是吗?」苏曼曼挑了挑眉,颇不认同他的话。她向来讨厌吵杂的地方,若非今天有事问他,她是不会赴约的。
夏侯尊耸耸肩笑着,啜饮着调酒。
「你心情不好?」苏曼曼敏锐的察觉出他似乎非常的不开心,完全失了平常斯文尔雅的形象。
「没,我的心情怎么会不好?事实上我心情好得很。」似是为了证明他的好心情,他一口饮尽杯中物。
见他如此,苏曼曼便知她没说错,他的心情应是恶劣到不行。
既然如此,又何必逞强?男人!她不苟同的摇摇头,
「听说前几天你把我爸给气回家去?」苏曼曼永远忘不了父亲气呼呼,直吼着要她别再和夏侯尊来往,说他看走了眼,才会挑了夏侯尊,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当时她曾好奇的问父亲,夏侯尊究竟是怎么得罪了他,父亲却气得拒绝多谈,是以她想问夏侯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可以让她爸发这么大的火引
一提起苏大炮,夏侯尊的脸就臭得很,他冷哼一声,拒绝在苏曼曼面前批评她的父亲,毕竟苏大炮是苏大炮、苏曼曼是苏曼曼,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见他无意透露,苏曼曼长叹一口气。「有什么话不能说吗?」
怎么男人都这么固执?有话就说,何必闷在心底?或许是闷久了,他才会这么不痛快。
「曼曼,我无意批评妳父亲。」夏侯尊举起右手,不想她误会。
「哦?你指的是我父亲财大气粗?」苏曼曼很清楚外界的人是如何看待她父亲。
「不是。」
「没有水准?」没关系,她可以再举例。
「不是。」
「气质低俗?」
夏侯尊摇摇头。「也不是。」眼前的情形实在很可笑,他居然在跟苏曼曼讨论她父亲的缺点来。
「那会是什么?」苏曼曼想不出来了,她已竭尽所能的想着外界对父亲的所有评论,结果竟没一个是他要的引她很好奇,还有什么新的评论是她所不知道的。
「女人。」夏侯尊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出口。「抱歉,我无意使妳心底不好受。」
该死!他干么找苏曼曼出来?应该要找Joe的,在Joe面前,无论他怎么说苏大炮的不是,都不会于心有愧,可面对苏曼曼说她父亲的小话,实在是很诡异的一件事。
「哦!你很介意?」苏曼曼了解地颔首,夏侯尊一谈到女人,她自然联想到项翎的母亲--项薇。
许是夏侯尊知道她父亲的婚外情,知晓项翎是她父亲的私生女,所以正为项翎抱不平,这也难怪他会和父亲起冲突。
「对!曼曼,妳父亲难道不曾仔细想过他年纪究竟有多大?」愈说他愈感忿恨不平,认为苏大炮利用己身的财力,诱惑年轻女子沉沦是不道德的行为。
「我想我父亲他很清楚自己的年纪。」苏曼曼谨慎回答,不太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扯到父亲的年龄?
「既然如此,他怎么可以放纵自己,去诱惑年纪小到足以当他的女儿的年轻女孩?」愈说愈气愤,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
「什么?!」苏曼曼瞪大眼看着他。
他究竟在说什么?怎么她愈听愈迷糊?!
「我指的是他和项翎,他怎能利用财力去影响项翎的人生?我不清楚他是怎么承诺项翎的,或许说要帮助她当上女主角,或许是要投资拍片,可那全都是不对的。」既然已经开了头,不如全摊牌算了,若因此惹得苏曼曼不快,他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