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拂上白玉般的胴体,花舞蝶轻打个冷颤,瞳眸透出了一丝的清明,「我们……」
慕尉羽不再客气,猛然吻住她,打碎她好不容易才有的清醒,重再沉入欲海里。
两人倒回床上,热烈交缠,难分难舍。
「妳要我吗?」
「羽……」
「要不要我?」他轻啃着她纤细的肩头,逼出她一连串的喘息。
「宝贝,妳要不要我?」
她娇声低吟,「要……」
「我没听到。」
「要,我要你。」花舞蝶无法抗拒的喊道。
「告诉我,我才能爱妳。」
「啊,我爱……我爱你。」她溃不成军,只能俯首称臣。
得到了自己所要的,慕尉羽满意极了,不再苦苦克制欲望,像头猛兽般,要将心爱的猎物一口吞下。
夜还很漫长,他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的来个亲密接触。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晕眩、无力、酸疼……不熟悉的痛楚逼得花舞蝶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噢……」她一手扶着头,睁开眼的同时也逸出一声呻吟,第二声则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时卡在喉咙里,眸子溜过他横在她颈下的手臂,另一只手则大剌剌地搂住她的腰,手掌就放在她臀上,他赤裸的胸肌与她的胸脯无缝隙的贴紧,就算看不到被子下的情形,她也感觉得到他的腿缠住她的双脚,以及某个她无法启齿的地带更被个她不敢想象的东西碰触着,这些情形告诉了她一个事实。
「啊──」呻吟变成了惊声尖叫,却在看到枕上的头动了下时倏然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因为她想起昨夜里的所有情形了。
花舞蝶嘴张得更大,更想大声吼叫,不过她只敢在心里吼,一切都是她主动的,脱掉两人身上的衣服,说要他,说爱他……天啊,真像是恶棍强逼民女的戏码,差别在男女角色互换,她成了那个奸淫掳掠的恶棍。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的事?若不是亲身经历,她绝对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淫荡的事,老天爷,为什么?
灵光一闪,难道是因为迷情水吗?这就是它的真正功效?那迷情水不等于淫汤,如此就能解释货郎儿无法将功效说得清楚,那些用过的女子为何会笑得如此暧昧了,而她却没问清楚就拿来用。
噢,这该怎么办才好?她无助的哀呜。
「蝶儿,妳很难受吗?」低沉的嗓音伴着颊上轻柔的抚摸。
发现慕尉羽醒了,花舞蝶第一个反应就是手忙脚乱的想离开他,找个地洞藏好,一辈子都不要见人了。
「想去哪?」看出她的意图,他脸色不好的揽紧她。
「没、没有,你怎么醒了?被我吵醒的吗?」
「是我该醒了的时候,早安,宝贝。」他笑着说。
「早安。」
「身子会很酸疼吗?」
「老天,你……你不要问了,好丢人。」她把脑袋埋入他怀里闷叫道。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妳。」
「才不是呢,我们都知道,是我……是我强要了你,我、我真该死。」
慕尉羽睁大眼,强忍着笑,「也对啦,那以后该怎么办?」
「以后?」花舞蝶抬头望着他。
他点点头,「妳不会想春风一度后,就与我画清界线,当没发生过这回事吧?」
呃……他正好说中她的心思,花舞蝶一脸的无措,重复他的话,「那以后该怎么办?」
重点来了,慕尉羽大手挑起她惶然的小脸,直视着她的秋水明眸,「我可以将所有踰矩的错全背起,而妳要做的是不准再有任何想离开我的念头,要服侍我一辈子,两人不离不弃,最好再改改个性,乖巧听话些。」
「前面条件我能答应,最后那条我就不能保证了,而且你真的确定要背上奸淫失德的罪名?」
笑意无法抑止的爬上慕尉羽那张儒雅脸孔,「我愿意。」
「那好吧,我会尽量做到你的要求。」
「乖。」他大喜的紧拥着怀里的宝贝,太好了。
「羽,你曾听过迷情水吗?」她怯怯地问出心里的疑惑。
慕尉羽眸光里闪过一丝了然,嘴上却问:「没有,那是什么?」原来黑色瓷瓶里装的是迷情水,但是大多数人唤它「合欢水」,作用是有助于男女欢爱。
「没……没什么,只是在船厂里听人提过,问问罢了。」她怎敢说实话,一个字都不敢提。
至少他知道合欢水是出自于船厂了,该是有货郎儿偷入进来,要叫船厂管事多注意了。
「蝶儿,妳真的不会不舒服吗?」
她轻摇头,刚醒来时真的难受,但现在好多了。
「那很好,我们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嗄,什么……」等花舞蝶会意过来,已经被拖入欲海里了。
少了合欢水的作怪,这次,他要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两人合而为一的战栗快感,绝不会让她失望的。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当花盛开时,全部的人都能闻到浓郁的花香,相同的,当恋情成熟后,所有的人也能看得出来。
以往两人在一起时,总能感受到女子有些忽视身旁的男人,现在则有如蜜里调油,你浓我浓,难分彼此。
看到花舞蝶精神不太好的在打呵欠,慕尉羽笑着拿下她手里的笔,「妳没睡好,到躺椅歇歇吧。」
花舞蝶双颊涌上红霞,嗔他一眼,「这还不是要怪你。」夜里一直闹她,她能睡得好才怪。
「对不起,乖,去睡会。」慕尉羽可没多少真心歉意,美人在怀,还能动心忍性就不叫男人了。
他搂着香馥娇躯到一旁的躺椅躺下,为她盖上薄被,看着她像孩子般小脸磨蹭了下枕头,接着便睡着了。
他不晓得一个人能将聪明能干和天真烂漫融合的这么好,完全深得他的心,简直像老天爷特别为他打造出来的宝贝,低头亲亲她白皙的额头,慕尉羽笑着回到书桌后办公。
补足了睡眠,花舞蝶便醒了过来,伸伸懒腰坐起,发现书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没看到慕尉羽,可能是有访客,去忙了。
她站起身,顺顺衣装,助手睡懒觉,主人在忙,这样的组合大概只有他们了。
一想到他,她的心就暖了起来,她一直知道他对她很好,在她对他做了不应该的事后,他待她更是体贴备至,能遇上这样的好男人,她夫复何求。
花舞蝶走出书房,打算去找慕尉羽,却在长廊上遇到余士诚。
「小余,没想到会见到你。」
余士诚痴傻的看着她,讷讷没说话。
「你怎么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她抚了抚脸。
余士诚回过神,摇摇头,「小武……呃,我还能叫妳小武吗?」
「我名字里也有个舞字,同音听起来一样,无妨,你近来好不好?帐房工作忙吗?」看到他,花舞蝶倒有些怀念在帐房工作的情形。
「我还好,大家还是很忙,也很想念妳。」
「说什么想念,大家同在府里,随时都会遇得上啊。」
「那不一样,现在的妳和以前不同了,不是我们所能任意攀谈的。」
「小余,瞧你把我说得像多势利般,我不会嫌弃你们,大家都是朋友。」
余士诚却笑得勉强,全府的人都知道她和少爷的关系,少爷对她更是呵护备致,谁敢妄动呢,自己的一片心思注定要落空,他从怀里取出一直珍惜的手帕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