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蒋三立刻退下。
“几乎可以确定这是桩里应外合的绑架案了。”逸谦说道。
“对方没料到的是许谅华的出现,末免横生枝节,所以连他一同捉去。”古云也确认这一点。
“所以,许谅华才会被打?他一定是有抵抗。”郡元也听明白了。
“嗯!我想那些记号应该是他留下来的,多亏他了。”古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他一个文弱书生,还挺有骨气的。
“那赶紧去救人呀!”郡元著急了。
“不!我们必须揪出幕后主指人。”逸谦一口回绝说道。
“可是……”
“放心吧!有我们的人守著,他不会有事的。”古云安慰她。
“逸谦、云儿,你们瞧。”官辅升急急走了进来。
逸谦接过父亲手中的信函展读起来,古云也凑在一旁,两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这可恶的家伙!
“金家当真以为他们能在济南横行吗?”古云冷然一笑。
“?何要我们搬走?连学堂都不准再开设?”逸谦抚著下巴,觉得这才是重点。
“这……不会只因?我们拒婚吧?”官辅升急昏了头。
“不!拒婚只是表面因素……伯父,你冷静下来,学生已经找到了,现在等的就是揪出幕后主谋。”古云先劝他冷静。
“是啊!爹,金家能猖狂的时间不多了,最重要的是查出他们的目的。”逸谦微微一笑,那目的,他已从手上这封恐吓信瞧出端倪。
“啊!他们要我们的地!?什??”郡元恍然大悟,引来古云赞赏的眼光,顺手摸摸她的头,她不笨嘛!
“伯父,我查到一段很久以前的往事,约三十年前,这里住过一个人,那人大有来头,您可有印象?”古云问道。
“三十年前?我们搬来不过十五、六年,而且,当时这里只有一栋已倾倒的小木屋,放眼所见,皆是一片青草,当时这里根本是人烟罕至的未开垦地呀!”官辅升只记得这些了。
“四十年前,黄河以北有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横行近十年,后来失风被捕,可是,?首的尹如枫却从此失去踪?,连同大批赃银也就此消失,那尹如枫就隐居在这里!”古云说出惊人往事。
“啊!你是说他就住在那栋小木屋中?”纪雅茵吓了一跳,那小木屋的位置就在他们住家不远处呢!
“伯父,你在开垦这里建校舍时,可有什?惊人的发现?”
古云问到重点。
“这……对了!雅茵,你去把那封遗书拿出来。”官辅升冷静下来后,终于将事情连贯起来了。
“约十五年前,黄河溃堤,沿岸许多百姓都流离失所,当年我在垦地时找到一封遗书,凭著那信中所附的一张地图,找到一笔约三十万两的黄金,全数都交给官府赈灾了,这事济南知府应有纪录才是。”官辅升解说。
“升哥!”纪雅茵将一封仔细保留的古老信函交给他。
“云儿,你瞧瞧。”
那封遗书中详列尹如枫一生所做的恶事,在他病危时,才惊觉自身的滔天罪恶,他希望有缘之人能将这笔不义之财用在百姓身上,以减轻他的罪业。
古云看完之后,满意的笑了,谜团大致解开了。
“现在,只待确认金辉煌和尹如枫的关系就可定案,一桩悬案可望侦破,多亏了伯父的仁德无私。”
***
后来,逸谦去了济南,古云则一副无事人一般的逍遥,惹得郡元气呼呼的,被抓的可是她的死对头许谅华,他居然不闻不问!
古云仍逗著她玩,一下子要跟她玩亲亲,一下子又要她体验他性感的身躯,惹毛了郡元。
现在她正在安抚跑来寻求慰藉的好友,理都不理他,换他气呼呼的。
“怎么办?他……”亦婷哭红了一双眼,她急得寝食难安,从昨天至今都没合眼。
“亦婷,你别担心了,三哥他们已经查到了,很快就能把他救出来。”郡元拍拍好友的肩膀,亦婷却哭倒在她怀里,郡元只好搂著她不断劝著,看她哭成这样,郡元好心疼。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么何还不去救他?”亦婷仍埋首在她胸前低低饮泣。
两人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忍毛了古云,明知郡元只是在安慰亦婷,但她的手拥著别的女人,那女人还把脸埋在她胸前,就是教他从头酸到脚,浑身不舒服。古云换个姿势不看她们两人,省得他被不断冒出的醋意呛死!
“去了呀!我哥昨天就去了,所以你别担心了。”郡元瞪了古云一眼,她觉得他也该去帮忙的,却不知他是留下来保护她的。
“可是……”亦婷瞧了瞧古云背对她们的身影,仍有些担心。
“三哥!你也说句话呀!”郡元火大了。
“我吗?你不是不理我了?”古云斜睨著她。
“三哥──”
“林姑娘,我想最慢今天下午许公子就能回家了,你别担心。”古云终于开口劝亦婷。
“真的?”亦婷立刻满脸欣喜。
“嗯!看你要留在这里等,还是要回去等,总之,今天下午,我保证!”古云微笑说。
“那……我回去等!”亦婷握一下郡元的手,才跑回家去。
“亦婷,你跑慢一点!”郡元追在她身后交代著。
古云却伸手将她捞回自己的胸前,低头就是狠狠的吮吻。
“唔──”郡元仍在生他的气,立刻挣扎著不让他吻。
古云定住她的头,吻得更用力,仿佛惩罚似的,而揽在她腰上的手劲道之强,也教郡元闷哼不已。
“痛!唔……”被咬得又麻又痛的唇几乎快失去知觉,而她的腰快断了,郡元痛得泪都掉了下来,只能不断捶著他的胸,这是怎么回事嘛!
尝到她的泪,古云知道他弄痛她了,但他好气!
他放轻了手的力道,吻也不再是强取豪夺,改?温柔缠绵,噢!他的小娘子,她的一切都只能是他的!
感觉到他的转变,郡元松了一口气,可他是怎么回事??何突然生气?她都还没找他算帐呢!怎为他却先发飙了?
郡元感受到他的怒气正一点一点的消失,而他的吻却愈来愈炽情,她不自觉把回应著他,双手也揽住他的头颈轻抚著。
因?郡元的抚摸,古云的怒气瞬间消失无踪。
“元元──”古云顶著她的额际轻声唤著。
“嗯?”郡元仍抚著他的发,才发觉他的头发不仅黑亮还好细致,很好摸耶!
“以后不准你抱别人!”古云像个孩子似的要她保证。
“抱别……天哪!三哥,你不会是在吃醋吧?”郡元终于搞懂他的怒气从何而来了,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就是在吃醋,不行吗?”古云仍生著闷气,却多了份孩子气。
“人家在安慰亦婷耶!她哭得那么惨,是你也会安慰她吧!”
“我会安慰她,但不会去抱她,你也不准!”古云就像个玩具被人霸占的小孩一样,吵闹不休。
“三哥,你不觉得你很孩子气吗?”郡元开始怀疑他的年纪了。
“是你惹我的!”古云一口咬定。
“又是我?”
“对!就是你,你是我的,要抱也只能抱我,不准再去碰别人,听懂了没?”
“听懂了啦!”郡元真想尖叫,他的独占欲也太强了吧!
“说!说你以后不会去抱别人!”
“我以后不会去抱别人。”郡元懒得和他争了,乖乖顺著他的话讲。
“这才乖!”古云终于满意了,便亲亲她的额头。
“咦?那我也不能抱我爹、我娘、我哥他们*?”郡元忽然想起他们一家人感情那么好,常抱来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