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朗愣了一秒,最后狂喜的抱起她转了好几圈。
“喔!我的麻烦,我就是爱你这个麻烦!”他突然停止转圈,抱起她与他齐高,面对面。
“不!你一点都不麻烦。”他充满爱恋地凝望着黎珉儿。“你冷静自然、温柔善良,而且热情如火,还会唱动人的情歌,你是我心中最美、最迷人的小妖精,迷得我为你痴狂、无法自拔。”
“哼!”黎珉儿俏皮的瞅着他。“这么好听、动人的情话,你应该早点说,说不定我早就答应你了。”
“唉呀!这真是我的疏忽!”严朗将她放回会议桌上坐着。“请你让我补偿,以后每天罚我对你说上千遍!”
“那我耳朵不是得听得长茧?”黎珉儿仰着头闭上眼,感觉他正轻柔地吻着她的颈项。
“别嫌了,这种服务可是千金难买……”他已经解开她胸前的上衣,低头进攻她的胸前。
“朗……”她讶异他的大胆,有十几位主管正在隔壁开会,而他竟然…… “你不会是在想这会客室……”
严朗抬起头,诱惑地笑着,双手正褪下她的丝袜。
“有何不可!我们还没在会客室作过呢!这张桌子不错……”
“天!黎珉儿惊叹着,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喘息。因为严朗的舌头正亲密地掠夺她。“你这种老板真是……喔……真是太大胆了……”
严朗也迅速地褪下衣服,眼神中充满了欲望。
“谁都不知道这个老板的未来老婆,实在……”他熟悉地滑进她的轨道。“实在是太诱人了……”
无边的春光弥漫了整间会客室,弥漫了窗外寒冷的冬天,这一冬季似乎变温暖了。
黎眠儿决定去医院作个婚前健康检查,顺便想验她的子宫是否正常。
她知道严朗爱孩子,而她也想给他孩子。严朗阻止不成,只好决定陪他一起来。
黎眠儿先在诊所里排挂号,严朗则去找车位停车了。这家私人医院据说是妇产科的权威,而且极为注重病人的隐私,她坐在椅子上等候时,便看到不少名人。突然有人向她拍了一下,她回过一看。
“还记得我吗?我曾是严朗的秘书,你可以叫我薏如。”程薏如正想找她谈,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喔!我想起来了,在PUB里也见过你。”黎珉儿淡漠地打着招呼。
“你一个人来吗?”程薏如故意问道。
“不。”她犹豫了一下。“我的男朋友陪我来,不过他去停车,等会才会进来。”她下意识的想把两人关系曝光。
“哇,好幸福喔!”程薏如故作羡慕状。“不像我,我是个第三者,注定了没有结果。”
黎珉儿见惊讶地看向她,好奇她竟会告诉自己这些隐私。
“像你这么美丽,一定会有更好的男人来爱你。”黎眠儿安慰着她。作第三者是最傻、最不值得的事,她一向最不赞成女人去介入他人的婚姻。
程薏如看着她,心里恨恨地想:是啊!这更好的男人就在你的手里,你放了他,他才会来爱我。
“可是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根本不会要这个孩子……”程薏如难过地低下头。
“你真傻!”黎珉儿不禁替她婉惜。“这样的男人真是太不负责任,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做,不仅对不起他老婆,也伤害了你这无辜的女人?”
“他还没有结婚……”程薏如正一步步引她入瓮。
“他没结婚?那你更应该好好和他沟通,努力去说服他,毕竟你已有了他的孩子,他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承担。”
“我也想和他结婚啊!但是我知道他爱他的女友胜过我,我只是他女友不在时的替代品,本来我也一直守着最后一道防线,谁知上个月,他带我参加他的大学同学会,他有点醉了,我扶着他回到他的住处,结果那晚我们控制不住便发生了关系。我爱他甚于一切,甚至他说他和女友在天母同居一起,不准我去打扰,我也答应了,谁叫他是一个这样出色的男人……”程薏如声色俱佳地演活一个失意的女人。
黎珉儿瞪着她,心头有点发毛,她觉得有一丝怪异……
“你见过他嘛,他就是上次你撞他车子的男人,他叫……”程薏如恶意地看着她。
“严朗。”她冰冷地吐出二个字。
“你记得他!他是个教女人难以忘怀的男人,不是吗?”程薏如得意地盯着脸色渐发白的黎珉儿。“没想到我的第一次给了他,却这样就怀孕了,你看!这是我的验孕报告,我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黎珉儿盯着她得意的笑脸,突然间明白了。程薏如知道严朗的女友,她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只是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
“你的验孕报告可以借我看吗?”她冷静她开口。
程薏如愣了一下。“当然可以。”她递给黎珉儿看。 程薏如讶异地盯着黎珉儿,刚才似乎要崩溃了,但转瞬间又恢复了淡然的神态。须臾,她客气地将报告还给程薏如。
“薏如,这禁果也是你自己愿意去尝的。我给你一个忠告:尽全力拉着孩子的爸爸走进礼堂,要不,就勇敢地生下他,独力抚养他,毕竟,你已经选择让他诞生,他已经是个小生命,而你,是他的妈妈。”黎珉儿直视着她。
这些话震得程薏如呆立在原地。她从来没想到孩子,只想利用怀孕这件事来得到严朗。
“这个门诊要等好久,我下次再来看。”她面无表情的说。她怕自己再也支撑不下去。“如果你有好消息再告诉我。”黎眠儿站了起来,维持风度地挥手说再见。
她一直走到大门口右转,才终于不支瘫坐在石墩上。
的确是一个月前,而且推算回去,确实在严朗同学会那二天。那一天,他喝醉了,留在信义路的房子,并没有回天母。难道真是那一夜?
黎珉儿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除非严朗亲口证实,否则她绝不能怀疑他。
一会儿,严朗踏着轻快的步代走过来来。
“你不是要先进去挂号吗?”他发现她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吗?”
“我不想看了,我们回家好吗?”黎珉儿低语。
“究竟发生什么事?你这样让我很担心。”严朗关心地蹲在她的身旁。
黎眠儿深深地凝视着。她是如此爱他,即使他真的做了,她也无法恨他。
“我想回家再说。坐下来,泡杯茶,我再告诉你。”黎珉儿故作轻松地说。
严朗如此了解黎珉儿,他知道她现在心里有事,如果她不想说,谁也无法勉强,这点倒是和他很像。
一路上,黎珉儿只聊些无关痛痒的风花雪月,就是不提那件事。回到了天母,他们终于坐进客厅,从此黎珉儿就沉默着。
“你不是有些事要告诉我?”严朗终于沉不住气,他从来没见过她这种沮丧的神情。
“或许,是你有些事该告诉我?”黎珉儿平静地问。
“哪方面?”他警觉地看着她。
黎珉儿盯着他。“你同学会结束后,在信义路的房子里干了些什么?”
严朗震惊地看向她。她怎会知道?
“你是听到了什么?”严朗的声音里透着紧绷。
“别管我听到什么,我只想听你说什么。”黎珉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严朗谨慎地看着她,有种不明确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席话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