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烈征重叹口气,将马车停下并转过身去,将她一把拥入怀中。“你这折磨人的小麻烦,你难道没听人说过吗?我为瑞水赎身是将她带回啸傲山庄并认为义妹,并非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样。”了解她之后,他更可直接从她那单纯的个性、无邪的眼神猜出地内心的想法。她必定以为他和瑞水之间为男女之情,所以才在那苦恼、难过。
“咦?可是你说你喜欢她?”唐韵蝶不解地看著他,她方才没听错呀。
“我若不喜欢她,那我干嘛认她做义妹?”若要他收一名讨厌的人做义妹,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啊?”唐韵蝶愣住,“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她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爱侣,那么如今她不就有机会向南烈征示爱,想办法让他喜欢上她……“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南烈征轻敲她额间一记,随即继续策马前行。
他十分好奇唐门这个组织,他们向来以毒物和暗器闻名江湖,但却无人见识过他们的组织内部,而这一次他终于得以见识这神秘组织,都是托唐韵蝶的福。
唐韵蝶见他俊挺非凡的侧脸,不禁轻笑出声。这下子她可得想办法勾引他,让他成为她的人才行,这样他便没法甩开她。
南烈征因她的笑声而背脊发凉,直瞅著她问道:“你在笑什么?”她的诡异笑容令他内心涌上一股不祥预感。
唐韵蝶连忙摇头否认,“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罢了。”她怎能够让他知道她的心事,那岂不是会吓跑他。“是吗?”南烈征以怀疑的眼神猛盯著她瞧。
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了?他才不信她没有事情瞒著他。不过他倒是不怕她的诡计,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嘿嘿嘿……没事,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害你的。”
唐韵蝶扬起一抹雀跃的绝美笑颜,令南烈征一时失了魂。
“喔,那我就安心了。”南烈征笑看著她,期待她会有令他意料不到的举动。
两人于是继续驾马前行,到了一座城镇内,因天色也快暗了,便决定找间客栈过夜。
“明天我们就得改走山路,不能够再乘坐马车了。”唐韵蝶的手指著前方的连绵山脉。
“这样子啊。”南烈征轻皱眉头,当下便决定卸下车体至附近当铺典当,换取银两以备不时之需。
他们找到了一间客栈,而唐韵蝶的态度也比之前和善许多。
“掌柜的,麻烦给我们两间上房。”南烈征的话语一说出口,立即引来唐韵蝶内心的不满。
他为何不干脆和她同睡一间房即可,还能够省下盘缠。不过,这回她可不敢再刁蛮无礼了,因为她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良好关系。
她在晚上有的是机会“偷袭”他,用不著急于一时,以免招来他的反感,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在想些什么?居然会这般安静,未免太不像你了。”南烈征挑眉看著她,双眼净是笑意。
“我没在想什么。”她快被他气死了,难道她平时真的那么聒噪吗?竟然这样说她。
“客倌,小二一会儿就领你们至房内休息。”掌柜扬声唤来店小二。
南烈征问掌柜的,“两间房可会离得很远?”若唐韵蝶的房间在他隔壁,那他就可保护她的安全。
“客倌请放心,我为你们安排的房间是相邻的。”掌柜的连忙说道。
“那就好。”南烈征于是轻拥著唐韵蝶跟在店小二身后,来到位于二楼的客房内。
“你睡这一间,我就在隔壁,若有事情就大声呼唤我,我会立即赶到你的房内,明白了吗?”南烈征吩咐道。
“嗯,我知道了。”唐韵蝶立即进入房内。
南烈征见她进入房内,这才放心进入自己的厢房中。这小妮子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了,他对于今晚可是十分期待呢!
万籁俱寂的夜里,唐韵蝶蹑手蹑脚地走到隔壁南烈征的厢房门前。
她以烟管将迷药吹入南烈征的房内,过了好一会儿后,才经由门扉的空隙将木栓撬开,进入房内后再将木栓落上。
唐韵蝶见南烈征躺于床铺上,便展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移动脚步向他的床榻步去。
一见到他的安稳睡容,她不禁动情伸手抚上他俊挺非凡的五官,轻叹道:“唉!为何你要长得如此俊俏,令一大堆女人倾心于你,害我成天醋意填胸。”
唐韵蝶此刻忆起她前来的目的,于是轻解开自己身上所著的厚重御寒衣衫,露出里头那薄如蝉翼的罗衫,接著欲动手将南烈征的衣衫褪去时,却猛地被一把握住手。
“啊?你没被我迷昏?”唐韵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著眼前清醒的南烈征。这怎么可能?他会没被她迷昏?
“我对你早有所防备,所以服下解毒散,你究竟要做什么?”南烈征万万不愿相信,她竟真如他所料潜入他的厢房内,她到底想做什么?当他一瞧见她身上所穿著的衣衫时,可差点喷出鼻血来。“你……你在搞什么呀?干嘛穿成这样?”她身上的衣杉,有穿等于没穿,她的姣好身材让人一览无遗。唐韵蝶见事迹败露,只好无奈地重叹口气,“唉!
既然没法子迷昏你,那我也只好认了。不如你告诉我,非礼该如何做?”她仍然对她所想要做的事情一知半解,只好厚著脸皮问他。
“啊?”南烈征被她这突来的问题给吓傻了,“你说什么?非礼?谁非礼谁?”他没听错吧?
“那还用问,当然是我非礼你啦!”唐韵蝶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道。瞧他那瞪大眼的讶异模样,真是奇怪,她又没怎样,他干嘛吓成这样?
“为什么?”南烈征被她那惊世骇俗的想法和行为给吓到,差点晕眩过去。
她可不可以别一下子就说出她的来意,可否让他先有心理准备?拜托,饶了他吧,有谁听过女人非礼男人的呢?
若他真的不幸被唐韵蝶给非礼,那他的一世英名岂不全毁了,而且传了出去,他哪还能见得了人。
“那是因为我很喜欢你,想要你成为我的人呀!”唐韵蝶不假思索地答道。
南烈征闻言,立即翻了个白眼,险些当场晕倒。
她可有搞错他们两人的性别?应该是由男人去做非礼女人的事情,而不是由女人来非礼男人,可是好像男人也不该去非礼女人啊!
“不是你喜欢我就可以来非礼我,而我也不可能就这样成为你的人。”南烈征理智的和唐韵蝶讲道理,要把她的思想纠正过来。
该死的!她到底去哪学来这些词儿和动作,还有她身上那袭该死的薄衫又是打哪来的?他随即转念一想,立即开始低咒那些青楼花街。
平时最常去玩乐的地方,此刻成为南烈征最讨厌的地方。他发誓绝不让唐韵蝶再去那种地方,绝不允许!
“要不然该怎样做才能让你成为我的人?”唐韵蝶反问他,迫切想知道答案。
南烈征重叹口气,“你说反了,该说如何成为我南烈征的女人。”
唐韵蝶一听,立即照著他的话再问一次,“征,那要怎样做,我才能够成为你的女人?”她这样说总不会有问题了吧。南烈征瞅著她好一会儿,接著以十分严肃的表情问她,“你是真的要成为我的人?”他可不愿她事后伤心、懊悔不已。“嗯。”唐韵蝶以坚定的眼神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深爱著你,这一生都不愿和你分离,所以……就拜托你成全我的心愿,让我成为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