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两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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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日焰笑了起来,“皇后,你还这么年轻貌美,怎么说自己是个老太婆呢?”

  碧笙握住她的手。温情的热量传递到日焰的心里,“叫我碧笙就可以,你一个女孩家,竟然在一夕之间遭到父丧国灭的人间惨剧,连你惟一的亲生姊姊都跟你分散,要是我我一定受不了,真亏你还能这么坚强。”

  巴兰微微一笑,附和道:“是的,公主的确是非常坚强。”

  “而且还非常美丽,真想不到传说中的月吻跟日焰公主,那拥有天下最美的容貌,比黄莺更加悦耳的声音,有一头令人称羡的乌黑发丝。及雪白肌肤的传说中的公主会出现在我面前,巴兰,你说日焰公主是不是很美?”

  “是的,公主的美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巴兰立在一旁,他的眼眸隐含笑意的望向日焰。

  日焰听到他的回答,莫名的脸上染上淡淡红霞,她不自在的开口,“王后

  :扼……碧笙,我想跟巴兰一起出宫去接回我姊姊到这里住,可以吗?”

  “当然,我一个人在宫中无聊得紧。愈多人陪我才愈好,我也很想看看月吻公主长得是什么样子,传言她的回昨一笑倾倒众生,她的似水温柔令人销魂,我也很想见见这个传说中的人物。”碧笙手一扬,“需不需要我派人跟著你们去接她?”

  日焰摇头,“不需要,我们很快就会回来。”她的眼光转向巴兰,“巴兰,我们走。”

  巴兰点头。

  * * *

  花园里的春意正盛,春蕊花红,在花园正中央的水池是一池的澄碧,映照著一望无际的碧海青天。

  风是这么轻,云是这么淡,暖阳照著大地,大地生机再度重现。

  一声巨响,一只酒杯被人奋力的丢下那一池不动的澄碧,水面霎时漾起了多层的波纹,那水波荡漾终会停止,但是威之的心中巨浪却永无宁日。

  “拿酒,再拿酒来…….”他处吼著。

  菲菲在一边,轻揉著他的胸膛,嗲声嗲气的说著话,“王,你已经喝了一夜,再喝下去就伤身体了,你不能再喝了,还是让我好好的服侍你睡觉吧!”

  “我说再拿酒来,你耳聋了吗?”威之脾气恶劣的说话。口气更差了。

  “好,我去叫宫人们拿酒来,你别生我的气。”一声娇斥下去。立刻有人再提著好酒土来。

  远处,小杏走了过来,她一手就挥掉那些好酒,好酒纷纷都掉下地。她没好气的道:“不中用的东西,没看到王已经醉倒了,还要再拿酒灌死他吗?”

  她向前向威之行了个体,“王兄,求求你,让我下去地牢看月吻,她已经被你关了好几天,她是死是活,难道你不想知道吗?”她动之以情,希望她王兄能够一时心软,要不然月吻那娇娇弱弱的身子,在那种阴暗潮湿的地牢关了那么多天,只怕承受不住。

  “哼,真是笑掉人家的大牙,自己的未婚夫跟那贱货有了见不得人的关系,还敢出面为那个女人说话。”菲菲在一旁说道。

  小杏怒眉一扬,“住口,他们被人家给下药了,否则晏之哥哥跟月吻才不会做出这种事。”

  “不准再吵了!”威之愤怒的声音像春雷一样差点震破她们的耳膜,“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到那女人的名字,听到了吗?再让我听到,我绝对不轻饶。”

  他醉眼蒙胧且凶狠无比的眼光转向小杏,那眼光如此的恐怖吓人,小杏全身不由得发冷,“还有你,小杏,你给我出宫去,我会替你办个盛大的婚礼,让你跟晏之……”他请到晏之时,整个人咬牙切齿,“让你跟晏之成亲,从此以后没有我的手谕口令,你们两个谁也不准进宫。”

  这根本就是放逐,小杏吃了一惊,她张口结舌。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若是王兄对她跟晏之就如此的严苛,那月吻一定更无法得到他的饶恕。

  “那王兄准备拿月吻怎么办?”

  “当然是处死地。”菲菲得意洋洋的开口,“她秽乱宫廷,岂有让她活著羞辱王的道理,更何况像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住口,要你自作什么聪明!”威之怒吼,“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再给我带酒上来。”

  小杏依言退了下去。

  而菲菲忿忿地掉头就走,她知道王根本就不知道拿那贱女人如何是好,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王说不定就会原谅那个贱女人,那她不就白白计画这场戏。不行,她一定要稳坐皇后的宝座,绝不能让那贱女人隔在她跟王之间,惟一之计就是让那贱女人死。让王死了这颗心。

  菲菲偷偷瞧威之一眼,他喝了一夜,酒量就算再怎么好也是会醉,更何况他已经醉得东倒西歪,只要等到他醉到瘫在桌上,她就假冒他的命令,叫人明早立刻处决月吻,绝不能让月吻有活命的机会。

  阴暗的地牢里传来阵阵的恶臭,四边还有老鼠飞窜,在这里待了好几天的月吻眼神呆滞的望向前方,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不会哭,也不会笑,更遑论对周围老鼠的害怕。

  “嘿嘿,小美人,吃饭了。”狱卒扯起她的头发。好色的眼光饱览她衣不蔽体的身子,那时她在怡园还没穿好衣服就被侍卫带下去。好几天了,她一直穿著这身衣服。

  而地的头发因多日不食,已经变得略略枯黄,白留透红的肌肤也转为蜡黄,她曾经美妙得令黄莺也羞惭的声音也不复再耳闻。

  狱卒的碌山之爪捉住她的面颊,发出尖锐的笑声,“跟我相好,我就给你饭吃,小美人,难道你的肚子不饿吗?”

  月吻只是视而不见的看向前方,好似根本没看到他。

  狱卒再用力的捉她的颊,他已经搞不懂这女人到底是疯了,还是装傻,瞧她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且她也多天未进食,连水都没喝上一滴,再这样下去,她要是死了,他可要负起重大的责任。

  忽然地牢的门一开,狱卒赶紧放开月吻的颊,有人走了进来,是阿疤。

  那视而不见的神态不见了,月吻跳起来,她紧握住牢门的栏杆,眼神狂乱的看向阿疤问:“威之呢?”

  刚开始阿疤看到月吻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他心里的确是吃了一惊,但是他马上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威之心里的苦比她还强上百倍,所以他别过头,一脸的不屑,只留下一句话,“明早处死。”

  月吻全身无力的坐了下来,“是威之说的吗?”她喃喃自语,“他说会听我的解释的,他曾经说过的……”

  阿疤心软了,不管如何,在他眼前的女人憔悴不堪,而且可能只剩下一个空壳,他问道:“你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月吻抬起无神的眼光看著阿疤,没有知觉的轻喃,“相思转浓情亦苦。”伴著她这一句凄清的话,是她无言流下的清源。

  在地牢里 是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可看到窗外的天空,黑夜将尽,白日将来,月吻的生命只剩下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但是她像是无所觉似的,只是呆呆的坐著,像是什么都撼动不了她。或许是她的灵魂全被掏空了,她只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望向前方。

  一阵光线在她身边扩散开来,但是她仍是恍若未觉。

  “老天,是姊姊,真的是姊姊,她这个样子,我根本就认不出来。”日焰奔到她旁边,拥住户吻,“姊姊,我在黄土坡旁的城镇一直我 不到你,所幸你还带著月石,我凭著身上的日石才我 到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日焰将她额上枯黄的头发往后拨,“你看著我,姊姊,我是日焰。你不认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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