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对质什么?让她再羞辱我一次?」
「你们……见过?!」
「汤哲翊,我不建议你真的娶她,因为她……」贝小蝶一副不敢恭维的表情。「但如果她怀孕了……」
「就算她真的怀孕,我也不会是孩子的爸爸!」
「我现在住饭店,如果你的律师把离婚的手续办妥……」
「贝小蝶,你真的这么盲目?!」汤哲翊气极。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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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哲翊把施露佳叫进了办公室,然后亲手交给了她一张支票。
施露佳看了下支票,不解的望向了他。
「这是……」
「资遗费。」
「你……要开除我?」其实施露佳不意外,但是她不可能拿这点钱就走人,她要的是他及他拥有的一切。「总裁……」
「施露佳,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引狼入室』,当初觉得你是个人才,我才邀你来为我工作,没有想到……我是搬砖头砸自己的脚!」汤哲翊非常的后悔,他用一种轻蔑的眼光看她。
「总裁,我可以解释……」
「你还有话可以说?」
「我是和夫人见过面,但是……但是我只是表达一些我的感觉而已,希望她能……对你好一些。」施露佳假惺惺道。
「干你什么事施露佳,贝小蝶想怎么对我和你有关吗?」汤哲翊怒声。
施露佳略垂下头,很委屈的样子。
「那条丁字裤……是你的吧?」汤哲翊一脸的恶心状。「亏你想得出来!」
「我……」
「你趁那次我去拿水给你时放的,对不对?」汤哲翊一想就通了。
「我只是……」
「施露佳,你怎么会如此卑鄙?」
「因为我想当总裁夫人!」她突然吼出来,不再是小媳妇状,反而嚣张得很。
「那起码你要找一个未婚的总裁,而不是费尽心机的破坏别人的家庭。」
「如果你和夫人的感情够好、够稳固,别人又怎么破坏得了呢?」施露佳自有她的一番歪理。「你们之间明明出了问题!」
「我和小蝶没有问题!」
「如果你们之间没有问题,那么我又怎么破坏得了呢?」施露佳说着撕掉了手中的支票。「总裁,贝小蝶已无心留在你的身边,我感觉得出来,你不必再浪费时间与感情在她身上。」
除了狠瞪她,汤哲翊什么也不想说。
「我会比她更爱你!」
「施露佳,你该去看精神科。」
「我会做一个好妻子的。」
「我已经有一个妻子了!」汤哲翊真想一脚把她踹出去。「贝小蝶就是我的妻子,我对她很满意,我希望她是我孩子的妈,我要和她一起变老、一起渡过每一天,你懂了吗?」
「我也可以!」施露佳固执的说。
「你有毛病吗?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
「汤哲翊,我是哪一点比贝小蝶差了,我曾是车展小姐,我年轻、貌美、气质佳,追求我的人很多,你不要搞不清楚!」施露佳跺脚。
「你走吧!」他懒得再说。
「我没有犯错,你不能开除我。」
「那你去告我好了。」
「汤哲翊,我可以毁了你!」施露佳目露凶光。「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汤哲翊冷漠的看着她。
「回扣、红包,和政府单位的勾结,擅自更改地目,汤哲翊,你忘了我知道不少内幕吗?」施露佳威胁着他。
「施露佳,口说无凭,你要拿得出证据。」汤哲翊并不担心。
「就算我没有证据,只要我放出风声,也可以影响到你的信誉,汤哲翊,我也可以写黑函,就算不把你搞垮,也会给你带来很多的困扰,你不要以为我整不倒你!」她大撂狠话。
「你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汤哲翊冷笑问。
「我要当总裁夫人!」
「我可以介绍几个未婚总裁给你。」
「我要的是你!」
汤哲翊这会才了解这社会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社会案件或是情杀案,因为就有像施露佳这么无法用正常方式来沟通的人,他们的脑子里只相信他们自己相信的。
「我和你没话好说,施露佳。」汤哲翊走回他的办公椅坐下。「不管你想做什么,你最好在做之前多考虑一下。」
「汤哲翊,我和贝小蝶谈过,她真的不要你了。」施露佳还在纠缠不清。
「出去!」他指着办公室的门。
「我可以为你生儿育女的。」
「你已经疯了。」
「我刚刚说的是气话,我不会真的去对你和你的事业做出什么伤害,我只想成为你的,你甚至可以不给我名分,只要……」
「施露佳,不要逼我叫警卫来。」
「汤哲翊,我可以对你无怨无悔的付出!」她冲到了他的面前。「贝小蝶做不到的!」
「你不配和她相提并论。」他低低的说。
「但我确信她不要你,在我……」施露佳的眼神非常的邪恶、毒辣。「在我说了那些我们……汤哲翊,我得不到你,但你也失去她了。」
「滚!」汤哲翊大吼。
「你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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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悦萱正在锁店门,她低着头,没有看到站在她身侧的习冠宇,所以被他吓了一跳。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有没有常识啊!」王悦萱口气不好的说。
「贝小蝶呢?」
「她这几天没来看店。」
「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可以陪你一起打烊关店。」
「谁要打电话给你?」王悦萱扭身要走,但是被习冠宇抓住了肩膀。
「我们要一直冷战下去吗?」他问她。
「谁和你冷战?!我不跟朋友冷战的。」王悦萱不承认,从他们上过床之后,他几次打电话来,她讲没两句就挂断,即使他来到她的面前,她也冷然以对,搞到习冠宇后来没有勇气也没有耐心再和她联络或是找她。
「悦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收回自己的手。「我们走进死胡同了。」
「我不懂。」
「我们总要给彼此一个交代——」
「要我说几次?我不需要交代,我……」
「悦萱,可以了,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我是真的想娶你!我想和你一起过日子,每天一起看朝阳、看落日,就是这么单纯。」习冠宇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却被她弄得这么麻烦。
「你找错了人!」
「你在怕什么?」
「我不怕什么,我……」
「说说你那个死去老公的事吧!」习冠宇知道这其中必定有文章,本来他不想问也不想知道,但是这个已作古的男人似乎留给王悦萱不小的阴影,所以他要追问。「不必太详细,只要把影响你的关键说出来。」
「他……死在他情妇的床上。」王悦萱说着,表情挺平静的。
「是情杀还是……」
「脑溢血猝死,他……可能兴奋过度。」她嘲讽。
「所以你恨透所有的男人?」
「我其实不恨他,他……留了三千万的保险金给我。」王悦萱笑笑。「他让我有钱过自己的生活,可以和小蝶开店,并且日后不必再靠任何男人。」
「那你……」习冠宇凝视着她。「是不相信男人?你觉得每个男人都可能偷腥?」
「不是吗?」她讽刺的反问。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从来不曾对不起我死去的老婆。」习冠宇问心无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