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共同跳进激情的漩涡中,翩然起舞。
最后,神原邑在高潮喊叫时释出了爱液。
在高潮来临之际,他们分享了那些少有人能品尝的甜美激情。
???“我要你办的事你办好了没?朝比奈司!”
坐在大大的真皮办公椅中,叼著雪茄、长得方头大耳、身材彪形的男人抖著双脚质问。
“欲速则不达。”朝比奈司好风度的微笑。
“少跟我咬文嚼字!”壮汉大力拍著桌子,冲著朝比奈司斥喝,“你当我们是花钱请你当花瓶的吗?”
朝比奈司长得比一般男人更形俊秀,更会令女人爱慕,壮汉会这么说完全只是因为嫉妒。
“不敢。”朝比奈司笑意不改地回答。
“雄二!”另一道冷峻的声音传进办公室来,“不准对朝比奈先生无礼。”
壮汉一听见这个声音,马上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站到旁边去,露出小狗般讨好的笑容。“您来了,藤堂先生。”
穿著一身全黑三件式西装的藤堂宗暗走入了办公室,举手投足间净是贵族般的绅士风采。
“不好意思,下属对你无礼了,朝比奈先生。”藤堂宗暗走向朝比奈司,俊美无俦的脸庞上堆满笑意。
“不,您言重了。”
“那么,确定东西已经交给神原集团了吗?朝比奈先生。”藤堂宗暗在椅子上坐下,交叠著修长的双腿。
“目前为止应是还没有,但是我找不到那样东西。”朝比奈司据实以告。
“那样东西放愈久就对你们愈不利,希望你能加快脚步,朝比奈先生。”藤堂宗暗的笑意中揉进了一丝阴冷。
“别担心,我妹妹在神原集团内,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马上禀告的。”朝比奈司面不改色。
“喔?你有妹妹?”藤堂宗暗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毛。
“是的,她叫朝比奈堇,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朝比奈司前没有多作介绍的打算,反正他也没有把妹妹托付给眼前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修罗的打算。
“也就是说,她知道你是商业间谍?”藤堂宗暗饶富兴味地问著,眼中有著算计的光芒。
“知道。”朝比奈司言简意赅。说起来商业间谍还比杀手好多了呢!
不过他也没打算让别人知道他们朝比奈家算是有名的犯罪世家;父亲是神偷,母亲是女流氓,妹妹是杀手,而他则是商业间谍。
“原来如此。”藤堂宗暗算计的双眸掩上深思,“那么,的确是对我很有利。”
“您放心,我不会辜负您的托付的。”朝比奈司微笑道。
只是,堇现在正在失忆中,他该怎么唆使她替他偷出机密呢?
若不能完成这件任务,他担心自己会被藤堂宗暗给做掉,藤堂宗暗是不会容许有任何不利于他的事物存在的。
他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得想想办法才是。
所以,除了想办法让堇去拍那支广告,好让他有机会接近她之外,目前别无他法了。
问题是,神原邑不准堇拍广告,这该如何是好?
朝比奈司陷入苦恼之中。
???“要我答应拍广告?别开玩笑了。”
神原邑二度被唤进父亲神原树的书房,在听了父亲的要求后,气愤的拍著大书桌。
“我不会答应的,不论是堇或是我都不可以,我不允许!”“邑,你问过堇了吗?
她说不愿意了?”神原树的适应性很强,已经认定堇是他的媳妇。
毕竟也不是有很多人能有像他这样的好福气,可以有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媳妇。
“我说了就算数!”神原邑不悦地低吼。他不想,也不愿把堇和全日本的男人分享,堇是他的!
“可是,对方指定要你啊!儿子,为了老爸,为了整个神原集团,难道你就不能稍微牺牲一下吗?”神原树对儿子动之以情。
“不!”神原邑还是没有第二句话好商量。
“你知道吗?雅兰化妆品公司的企业继承人和政府内阁总理大臣的儿子是好朋友,据说大臣的儿子是这次科技工程的负责人,把底标泄露给雅兰的继承人。你想想看,人家雅兰有意把底标给我们,我们答应人家一点点小小的要求又有什么过分的?得到这件工程可是会名利双收啊!而且你这么做也算是为老爸和公司尽一点心意,有多少人想要这件工程你知道吗?”
“据说而已,需要那么相信吗?”神原邑不屑地哼道,“况且谁知道大臣的儿子说的就是真话,也许雅兰丢给您的不过只是个饵,再说,国家工程的底标岂能随便透露?
事情查出后大臣要下台入狱,我想我们也难逃责任所在。”
“你……”真是孽子!神原树被儿子的话堵得死死的,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好,你有种,我就去问堇,看她愿不愿意。”
到最后神原树实在气不过了,决定亲自去问媳妇。
“只要您说得动她。”神原邑冷笑著站起身,认为这次的谈话已经可以结束了,打算离开。
他初认识堇的时候,她就是一个性格孤傲的女子,所以他认定她是不会答应这种荒谬事情的。
然而,就在神原邑走到门边的时候,他仍忍不住地在门边停了下来,冷声道:“爸,我对您真的是太失望了,没想到您会堕落腐化到连自己的儿媳妇也要卖掉。”
“你说那是什么话?”神原树愤怒地站起身,“神原集团底下有多少人要吃饭你知道吗?你以为你当医生就很高尚吗?你嫌你老爸不够光风霁月,你就自己来接手公司呀!
不要在一旁泼冷水,你所看见的不过只是事实真相中的一部分而已。”
“是吗?”神原邑倒不以为然,“我只相信我眼睛所见到的,何况,少一件工程顶多只是少了上千亿的收入,这对神原集团来说根本是九牛一毛,别以为我没在管公司的事就什么都不知道,我想,名声对您而言才是最重要的,别找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你是不想让堇去拍广告,想要独占她才这么说的吧?”神原树看著儿子一脸讥诮,语调中还有少见的挖苦,突然了解问题症结。
已经走到门边的神原邑闻言停下脚步,旋过身来,过分甜蜜地微笑著道:“被您发现了吗?一点也没错!”
说完就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神原邑过于坦白的回答读神原树愣在当场,久久无法回神。
???“唔……”
堇睡得很不安稳,在床被间滚动呻吟著。
她看见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红浓稠的血,而脸上则有著最冷酷冰寒的表情,即使是有人在她面前大量失血、挣扎求饶,她也仍是一脸无动于衷,冷眼旁观著他们逐渐僵硬、冰冷、死去……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做这么可怕的梦呢?这和她丧失的记忆有关吗?
“堇……”
有人在呼唤她!
“堇!你醒醒,是我!”
声音似乎又更近了些,既陌生又熟悉,既遥远又温暖……是……谁呢?执意要救她脱离这样可怕惊骇的恶梦?
“堇!”
最后一声喊叫完全把她的神智招回了躯壳里。
她眨了眨眼睛,集中焦距,这才看清那个呼唤她的人是谁。
“邑……”她轻声低吟著神原邑的名,发现自己正躺在他的臂弯之中。
那声“邑”真是泌入心扉的甜蜜,神原邑扬起嘴角,“你做了恶梦?”
“嗯……”堇不安地低应著,无意识地往他身上靠去,想藉此寻求一些支持和安慰,“我梦见我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