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的衣襟敞开了。
丹琪嘤咛出声,她感觉到他的舌头覆盖住她的乳头,饥渴地舔咬著她敏感的地方。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肩头中,本能地弓身迎向他,像菟丝缠著大树般紧紧地攀附著他。
他意犹未尽地一路来到她的小腹,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他侵略的痕迹。
他突然离开她,丹琪充满迷惘的看著他。
他对她微微一笑,快速解开长裤的拉链,他雄伟的勃起立即展现在丹琪的面前。
那一刻她知道他们的结合已是不可避免的,但她不后悔。
她坐起身,小手探入他的长裤爱抚他,然后抬头看著他,将唇猛然吻住他的,在这一吻里倾诉她对他的热情、绝望及爱意。
他们往后倒在床上。
石俊凯一边吻她,一边忙不迭地除去束缚的长裤和底裤,然后贴向她,对她的强烈渴望几乎要逼疯他。
丹琪低语著他的名字,亲吻著他的脸颊。
他用大腿分开她的膝盖,将他坚硬的鼠蹊塞向她敏感的幽穴。
她扭动了一下,旋即弓身迎向他,欢迎他的进入。
石俊凯知道身下的女人已经准备好了,他咬牙一挺,将他的全部冲进她的幽穴里。
“俊凯!”丹琪情不自禁地喊出声来,她攀附著他,急于感受这美好的一瞬间。
他的汗水涔涔滴落与她的融合在一起,他逐步推进她湿热的子宫然后退出。
“不,不要离开。”丹琪乞求著他,她的眼眶已经湿润。
他不说话,只是用行动表示,一次再一次的进入,一次比一次的强烈,丹琪娇喘呻吟,而他再也无法拒绝她的邀请。
他进入得如此的深,几乎要让她以为他已经碰触到她的核心,他急促地冲刺,她则是狂野的迎向他。
最终的高潮到来,石俊凯庞大的身躯抽搐、痉挛,他嘶吼出声,将精子散播在她的子宫内。
她感觉到他的爆发,高潮席卷了两人的感官,狂喜窜入他们血液中腾跃,她用力的拥紧了他,仰头承受这快乐的一刻。
俊凯!我爱你,我需要你,这些话激荡在高潮的释放里,但她终究没有说出来。
第六章
理智回到了石俊凯的脑海,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拥在怀中的女人。天哪,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但是怀里的她是如此地温暖、美好,让他不想放开她,希望这一刻能持续到永恒。
天哪,他们已经离婚了!
他感觉得出来她的身躯突然紧绷,明白她刚刚有和他同样的领悟,并感到同样的震惊。
他坐起来,看见丹琪的秀眸紧闭。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用力吞咽了口口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还是开了口。
“对不起,这是一场错误。”
她睁开了眼睛,黑眸里一片纷乱,他看见她的脸色苍白不已。
“我真的很抱歉。喔,请你别哭。”他恳求道。
丹琪摇摇头,不发一语。
他坐起身拿起长裤穿上,她也坐起穿上了睡衣。
“这一切是这样的突然——”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有拒绝你,或者你可以说是我主动将我自己献给你。”
她痛苦的哽咽。
“你是这样的吗?”
她困难的开口,“是的。”
“那么是什么因素逼迫你要将自己献给我?”
因为爱!但她没有说出来。
“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他沉重的道。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将她认为是芷萝,在给她虚幻不实的希望后又重重的伤害她。
“我承认。”她撒谎了。她知道爱上石俊凯并不是个错误,虽然她不知道他是否曾经爱过她,但她会一辈子带著这种曾爱过人的幸福孤独的生活。
突然,石俊凯感到一股浓浓的挫折感,他摇摇头,试著撇开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石先生,你放心。我们从来没有开始,当然也就没有结束,不是吗?”她的语气故作轻松。
他怔了一下。
“你从来不需要抱歉。”
他正要再争辩,但也看出她似乎就要哭出来了。
“好吧。”他小心翼翼地道。
“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她沙哑的道,水气盈上眼眸。
“请你不要哭。”他以手指托住她的下巴,大拇指温柔地拭去她暖暖滑落脸庞的泪水。
她拂开他的手,将脸撇开。“我从来不哭的。”
闻言,他缩回手,尴尬的气氛弥漫在岑寂的空间里。
过了好久,丹琪感到心情平静了些后,她悄悄地拭干脸颊上的泪痕,尽她最大的努力挤出灿烂的笑容。
“你看,我很坚强的。其实我知道你从来没爱过我,会和我结婚也是因为我长得酷似杨芷萝。如果刚才你和我上床是因为把我当做她的话,我也不会介怀的。”
她的心在滴血。天哪,请原谅她的谎言。
“刚才我没有将你当做她。”他低语。
“你不会伤害到我的,”她故作不在乎地耸耸肩。“我有自知之明,而且我也很懂得保护自己。”
“是吗?”
“在这个社会上,大家不都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她下床,丝质睡衣的前襟滑下来。
他看著她,几乎要希望稍早的激情不会再发生。
她注意到他的视线,赶紧拉拢睡衣。“石先生,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梳洗。”说完,她并没有等石俊凯行动,几乎是用逃难的速度冲入浴室中。
她背靠在门板上,双手捂著嘴巴,泪水像决了堤般从眼角汩汩落下,她不敢哭出声,害怕他听到,也害怕自己再无法承受这绝望的毁灭。
她扭开水龙头,站在莲蓬头下,让水洗刷她所有的泪水。
石俊凯看著紧闭的浴室门,听到里面传来水声,他拿起衬衫穿上,走出她的房间并且轻轻地关上门。
丹琪听到他关门的声音。
她缓缓地打开门,看著四柱大床上他们刚才做爱的痕迹,泪水再一次无法控制地流下她的脸颊。
???翌日,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石俊凯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丹琪端了个托盘来到石萝的房间。
小女孩一看见她就对她绽开了微笑。
“觉得好一点了吗?”丹琪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石萝点了下头,“贝多芬呢?”她急著找她的狗。
丹琪看了陈嫂一眼。
“不是贝多芬的错,是我自己摔下楼梯的。”石萝想为自己的小狗脱罪。
丹琪微微一笑,“你放心,没有人会怪贝多芬。它正在庭院等你赶快好起来,再和它一起玩呢。”
“真的!我要看它。”石萝急著坐起来。
“你等一下。”丹琪转向陈嫂说:“陈嫂,能不能请你推轮椅过来?”
“好的。”
陈嫂转身走出去,不一会儿,她推著轮椅过来。
丹琪将石萝扶起让她坐在轮椅上。
她推著小女孩到落地窗前,让她往下俯瞰庭院。
“贝多芬!贝多芬!”石萝朝圣伯纳犬招手。
圣伯纳犬吠了几声,兴奋地在原地跳来跳去,然后它竖起双耳,半晌突然往大门跑去。
丹琪的视线循著它而去,看见石俊逸正好抬头望向她。
“叔叔,你是来看我的吗。”石萝兴奋的大叫。
他对她微微一笑,接著丹琪看到他走进大宅。
过了一会儿后,石俊逸出现在石萝的卧室门口。
“嗨,我的小甜甜,今天好吗?”他俯身在石萝的额头印下一吻。
他轻快的口吻惹得小女孩咯咯笑起,而后他转身面对丹琪,脸上挂著高深莫测的微笑。
“好久不见了。”
“你近来都忙些什么?”她犹豫地微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