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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问浪正视她清澈灵黠的眼瞳,直直凝视著。

  “回答我,?什?要离开我?”海恋愤怒地嚷声道。

  他突然狂笑。

  海恋呆住了!“你、你笑什??”

  他没答腔,继续笑,笑得气喘吁吁,笑声如冰,飓飕地灌进她心里,犹如利刃一般,螫得她坐立不安。

  “关问浪,你别净是笑,回答我的问题!”他凭什?散发肃杀之气,错的人是他呀!

  关问浪慢慢止住笑,走向她,勾起她完美的小下巴,目光狂野地盯住她道:“你的演技实在精湛,可以把自己扮演得好无辜,我实在太佩服你了。”

  “你说什??”她哪有什?演技?她又何必把自己扮得无辜?

  “还在演。”

  “你到底在说什?……唔!”猛地,关问浪突然狠狠吻住她的唇,她大惊失色,瞠大杏眼看著逸出冷冽气息的他,不敢相信他竟会如此粗暴。

  四目相对,他瞧见她眸中的不信与抗拒,却继续剽悍地吮吻著她的唇。

  “关……唔……”她逃不掉,被他紧紧吸吮著唇,下一秒,舌头强悍地入侵她口内翻搅。海恋剧烈扭动著脸庞,想逃开他的索求。“不……唔……不!”好不容易她总算挣出点空隙,放声嚷道:“不要!”

  关问浪眼神狂野,声音降得好低沉。“你讨厌我吻你?”

  她气喘吁吁。

  “你不可以用这种方式吻我。”就像在发泄什?一般,她不是泄欲工具呀!

  蓦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又扣住她的下颚,咄咄逼问道:“?什?不可以──难道你忘了我是你的丈夫?”

  她咽了咽口水,气虚地回道:“我没忘。”

  “没忘就好!”话才撂下,他再度侵袭她的唇,还加重力道锁紧她的身子,蹂躏她的唇瓣。

  “关问浪!”她拚命抗拒,使劲推他,不敢相信关问浪竟然会这样残忍的对待她。

  他的动作狂妄无情、他的眼神犀利毒辣,言笑晏晏的表像下蕴藏著不可思议的冷冽。他明明就是令她魂牵梦萦的丈夫啊,但?什?不再像是当年那一个可以蛊惑她灵魂的好男人。

  他变得陌生而且可怖!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海恋完全理不清答案,那个曾经发过誓要疼她、爱她三生三世的男人到哪里去了?

  “我这样对你有错吗?”她装得好无辜,一副受辱似的表情。“我记得以前你很喜欢我吻你。”

  “但不是这种粗暴的蹂躏。”

  “不然我该怎么做才好?”他俯近她,手指轻轻摩挲她细嫩的脸颊。“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好?”

  “你那颗爱我的心呢?”她质问道。

  “爱你的心?”他的声音陡地降至冰点。“早就碎开了。”

  “碎开?”她全身一寒,怎么也没料到会听见这种答案。

  “是啊……”他含了含她的唇,又移到她颊鬓轻轻啄吻。

  “碎了,碎得灰飞烟灭、碎得无影无踪。”

  她不自觉地打起冷颤。“?什??”

  “?什??”他反问,冷冷一笑。“你这个残忍的女人,不断地问我?什??难道你自己做了什?你自己不知道?”不断地装无辜、装委屈,甚至以受害者之姿质问他。

  她忍无可忍地嘶吼──“我没有错,错的人是你,从头到尾对不起我的人,是你!”无声无息的消失、违悖不离不弃的誓言,是他?弃她!

  关问浪挂在唇边的冷笑消失,慵懒的气息也收起来。“我一直给你机会认错,但你似乎不领情。”

  “你口口声声说我有错,我到底做错了什??”她是一头雾水。

  “还要我来提醒你?”他猛地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赤裸的胸膛,在他左胸心口位置上有一个像是伤口愈合后的疤痕。

  她惊讶极了。“这是──”老天,这伤口若是被利刃所刺,足以致命啊!

  “你想起来了没有?”他凉飕飕的眼神没有温度。

  “我该想起什??”她茫然。

  “想起你对不起我。”猛地,他以巨力万钧之势压著她倒在沙发上,密密合合地贴紧她,全身每颗细胞都显示著他要她的决心。

  海恋想反抗,却被他的气势给震慑住!

  他的厉眸宛如猎食者般教她寒栗。

  “如何?还是没有印象?”他愤懑地再问道,只要她承认,他或许可以稍稍饶恕她。

  海恋僵硬的摇头,下一秒,关问浪便扯开她的衣扣。

  “你……唔!”唇才?开,他旋即封住她的樱口。

  怎么也没料到六年后再次重拾鱼水之欢,却是以这种方式登场──没有温存、没有厮磨、没有缠绵,直接把她扯进激烈的漩涡里……海恋无法言语、无法动弹,在他强悍的索求下,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四周盈满了他的气味,海恋脑子昏沉沈的,而且全身疼痛、酸软。

  关问浪疯狂要过她之后,就像发泄完似的,迳自到浴室梳洗,独留她虚脱地穿回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

  他真的把她视?泄欲的妓女吗?

  而她竟也任由他折腾。

  海恋呆呆地在沙发上发愣,下意识地抚著中指上的婚戒,喃喃自语道:“我一直很看重我们的婚约,也遵行我承诺的誓言,我爱你,完全没变过,你?什?要这样对我──呀!”她吓了一跳,她的手突然被抓了起来。

  关问浪望著她的戒子。“你还戴著它?!”

  她猛地抽回手。“这是我的婚戒。”

  “我知道,所以才奇怪你怎么还戴著它?”

  “我?什?不戴,难道你的婚戒已经──”她忽地闭口,不敢想像,也不愿想像。

  他没啥大不了地道:“我是丢了。”

  “丢了?”噩梦成真。“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这只婚戒代表──”

  “代表那只是年轻人在玩家家酒,完全没有意义。”他截话道。“我跟你的婚约只是小孩子心血来潮时玩的游戏罢了。”

  “游戏罢了、游戏罢了?你敢说那晚互许终身的婚礼是场游戏,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辱你跟我之间的神圣婚约。”

  “你又何尝认真过?”他嗤之以鼻地反问道。

  “谁说没有,我一直很认真地看待它。”悲愤的情绪不断地翻涌著。“你知道吗?我现在好后悔,后悔找到你,要是知道你已经违背当年的誓言,甚至不当一回事,我又何苦等候你六年,然后再遭受你今天种种的污辱。”

  “别摆出一张受辱的脸孔,你并没有那么委屈。”

  “你、你怎么这么可恶!”她气急攻心,再加上体力透支,眼前一黑,脚步一踉跄,往前栽倒──一双手臂接住她。

  她跌进一具宽阔的胸膛里,是令她怀念的气息啊……海恋耽溺地闭上眼,翻涌激荡的情绪总算泄出一股暖流,记忆拉回到从前;记得那时不知身世的她,每每哀悼起自己孤女身份时,关问浪的胸膛就成了她倚靠的港湾。

  “告诉我此刻的一切全是在做梦,你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这样能不能唤回过去温柔多情的关问浪。

  他按住她的肩,无情地把她推离。

  “你从小就聪明伶俐,?了活命,可以无耻的假扮无辜,也可以使用怀柔政策,可是不管你怎么演戏,还是无法消弭你的罪行。”当她一刀刺向他的胸口时,她可曾记得他们之间的种种誓言。

  “罪行,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有罪,那么我到底做过什?错事?你倒是说清楚,难道──你是指你左胸口上的伤痕?你的伤跟我有关?”她假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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