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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淇乔著那间屋顶以椰子叶盖的小木屋,还挺别致的呢!

  不过,这里还真是人烟稀少、荒野寂漫哪!前后左右都看不到邻居,难怪他要猎狼 犬和猴子作伴了。

  屋外有一块小木牌,上面刻著「纳格?罗塞里奥的家”,旁边还有一枚幸运草的标 志。

  安淇抬头看著他,“这是你的名字?”

  他点头道:“嗯,朋友都叫我纳格。”

  噢!原来猎狼犬和猴子会发出“纳格”的音,安淇从不知道它们这么神,以后她再 也不敢低估野兽的智慧了。

  纳格用脚踢开门,猎狈犬和猴子也跟著进去,他把安淇放下来,又把袋子从它们身 上拿下,然后把它们赶到屋外去。

  安淇感激的说:“谢谢!它们真的有点……可怕。”

  “其实它们通人性,很好沟通的,只是你还不习惯而已。”他淡淡的回道。

  开玩笑,人性和兽性怎会相通?罢了,泰山就是泰山。安淇只能勉强的微笑。

  “你抓住这个。”他突然递了个枕头给安淇,她满脸困惑,不知道要不要接这个有 些暧昧的枕头。

  纳格却把枕头塞给地,“可能有点痛,你要忍著。”

  “什么有点痛?”她瞪著他,深怕他有什么惊人之举。

  “我要帮你疗伤。”他已动手卷起她的裤管。

  “你真的会疗伤吗?”她怀疑极了,万一把她当野兽来治,那她该如何是好?

  他没有回答,也根本没给她机会犹豫,便抓住她的脚踝。

  “啊——好痛!不要了……”一阵椎心蚀骨之痛袭来,害她泪水一串串落下。

  “再忍著点。”不知为何,他好像也跟著痛了起来。

  “快住手……你底到会不会医呀?还说有点痛,简直是痛死了!”安淇痛得趴下紧 搂著纳格的腰。

  他又用力推了好几下,才轻轻放下她的脚,“你看,这不就好了?”

  “呜……”她吸吸鼻子,满脸的泪痕。

  “还痛吗?”他伸出大手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关心的问。

  “嗯……”她哽咽的试著移动脚。

  纳恪立刻阻止道:“别乱动,现在只是把筋骨归位,但骨膜还在发炎,过两天才会 好。”

  “真的?”想起刚才那要命的痛,她就委屈得还想哭。

  “别哭了,保证过两天就消肿。”看她哭得像个小可怜,让他不自觉声音也温柔许 多。

  反正痛也痛过了,还能怎样?只是满脸泪痕、全身泥巴,怪不舒服的。安淇看看四 周,虽然简陋却很整洁,不禁有些奢望的间:“请问你这里有没有浴室?”

  “在那边。”纳格指指屋后。

  啥?太好了!真怕他会说要到外面的河边洗澡。

  “我想洗澡。”她身上沾的泥巴都快干了,再不清理恐怕洗不掉哩!

  他立刻跑到屋后张罗。

  过了一会儿,他才跑回来抱安淇进浴室,指著架子上的衣物说:“你没有换洗衣物 ,暂时穿我的吧!”

  “谢谢!”她礼貌的点头。

  “需要什么再告诉我。”他丢下这句话便退了出去。

  安淇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这浴室美呆了,一边是泉水山壁,另两边有大石和花草 做屏障,充满了大自然气息,比起硬邦邦的磁砖好多了。

  她还喜出望外的发现浴室里有水龙头、洗发精、沐浴乳、牙膏、牙刷等现代用品, 看来她在这荒山野地可以洗个舒服的澡。

  令令令整整四十分钟后,安淇总算清洗干净,换上那件过于宽大的上衣走到门口, 发现在空地上的纳恪背著她,不知在做什么。

  “嗨!”她站在门口轻声打招呼。

  纳格回过头一看,宽松的衣衫透过夕阳的余辉,使她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

  他赶紧回过神,不敢看她的颈部以下,却又发现地那张小脸有著妩媚,也有如邻家 女孩般的清秀气质,不禁再次怔忡了。

  他怎么一副痴呆相?该不会是住在深山里太久没见过美女吧?真可怜!

  安淇故意轻咳道:“你在做什么?”

  “做晚餐。”他收回混乱的心神,努力把视线集中在锅子里的食物。

  “太好了,除了早餐,我就没吃过什么了,现在正饿得慌呢!”她迫不及待想跑过 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她还没迈开脚步,就发觉身体腾空,整个人已被纳格迅速的抱到餐椅上。

  这时,纳格除了闻列饭菜香、草香、树叶香以外,还多了一种女人的香味,心想, 为什么这女人身上有股不同于一般女人的香味?

  而安淇只闻到那冒出阵阵白烟的食物香气,“嗯——好香!这是什么?”

  “这是煎鸡肉卷,如果饿的话,你先吃好了,”虽然他正被她的芳香困扰著,仍尽 量保持平静的语调开口。

  她看著餐桌上的食物,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除了生菜沙拉外,其余都是熟的,她 还真怕他会拿块血淋淋的生肉叫她啃呢!

  她尝了一口烤牛肉、炒豆荚,还有海鲜饭,每道菜都加了天然香料,再以最简单方 式烹调,吃进嘴单简直是人间美味。

  “泰山,你怎么会煮这么好吃的莱?”她惊喜的赞美,这比她原先想像的好上几百 倍。

  他愣了一下,似乎不太习惯有人这样称呼他,“只是家常拉丁菜肴。”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拉丁菜肴。”安淇甜甜一笑。

  他有点意外抬头道:“我还以为台湾人不喜欢拉丁菜肴。”

  “你怎么知道我是台湾人?”她诧异地望著纳格,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他。

  他依旧平静地说:“我猜的。”

  “猜的?你凭哪一点猜测我是台湾人?”想不到这野地泰山也有两下子眼光。

  “海边有各国来的游客,看久了自然就会辨识不同国家的人。”说完,他也开始坐 下来吃晚餐。

  “我叫安淇。”她主动自我介绍,毕竟这几天还得和人家相处。

  “一般游客是不会到这里的,你跑来做什么?”他—向对别人的事没什么兴趣,但 他还是问了。

  “我是学摄影的,觉得这里的风景优美,想拍一些原始景观的照片。”她微笑回道 。

  她那粉色的唇办笑得真甜、真美,有股教人尝一口的原始冲动。

  真糟糕!他从不乱对女人产生遐想,为何独独对她胡思乱想呢?

  深吸一口气,纳格强稳住不宁的心神,又低头默默吃晚餐。

  令令令吃完晚餐后,安淇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喔!”

  一大早扛著十公斤的背包跋山涉水,在历经差点被枪杀、摔跤又被吓个半死的情况 下,现在不累才怪。

  他马上指著角落的床铺说:“你去休息吧!”

  她望著屋内唯一的床,好奇的问:“我睡了你的床,那你要睡哪?”

  “我打地铺就好。”他拿了张毯子摊在地上,倒头就睡。

  啊!果然是泰山本色,怎么睡都可以。

  这一夜,安洪沉沉入睡,半丁点梦都没有,不过却在破晓时分,被虫呜鸟叫给吵醒 了。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走到屋外就忍不住郁卒的叹了口气。

  咦!她定晴一看,那不是泰山吗?他怎么闭上双眼盘坐著,活像老僧人定的怪模样 ?她好奇地走近,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突然他双眼张开瞪著她。

  “啊!”她吓了一跳,随即回过神来,以研究的目光贴近他问:“早!你在做什么 ?”

  “我正在静坐冥想。”他又闻到那股女人香,感觉身上的平静正一点一滴在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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