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这么办。”
白虎、朱雀一致点头同意。
◎ ◎ ◎
四精洞天乌鸦精乍然而来拜访好友乌龟精。
“嗯,好酒!”乌龟精贪杯的继续喝著水酒,双颊泛红。
乌鸦精讨好的说道:“小弟知道龟兄的嗜好,遂找遍天下各地,特地为龟兄带来这 坛上好的女儿红。”
“我说啊,无事不登三宝殿,到底是啥烦心之事把久未露脸的同道好友给请到四精 洞天来著?”一杯杯的黄酒下肚,乌龟精好心情的问道。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点道理它是懂的。
再替乌龟精斟了杯水酒,乌鸦精笑道:“龟兄道得极是,小弟的确有事相求。”乌 龟精不问,它尚苦恼著不知如何开口是好呐!
“你知道咱们四精洞天的规矩吗?”乌龟精笑问。
“规矩?”是啥规矩啊?怎么它从未曾听闻呢?乌鸦精狐疑地问道:“四精洞天有 什么规矩?小弟愿闻其祥。”
乌龟精满足的打了个酒嗝,欺近乌鸦精的脸庞,酒气啧入它的鼻子里,冷笑道:“ 呵呵呵,四精洞天的规矩是这样的,来到四精洞天求助者,得献上自身最珍视的东西以 做为谢酬,乌鸦弟这会儿可懂?”
“喔!龟兄道得极是,瞧小弟失礼了。小弟最珍视的东西即是神树上的那个鸟窝, 龟兄若不嫌弃,小弟愿意双手奉上。”闻到危险的味道,乌鸦精离乌龟精远些,装傻的 堆著笑,心中暗叫不妙,它似乎是来错地方了。
“不不不,为兄的要来乌鸦弟的鸟巢何用?为兄又不居住于树上,看来乌鸦弟尚不 懂为兄所言啊!”
“啊?”乌鸦精不动声色的又退了几步,仍是装傻的笑道:“呵呵呵,原来龟兄知 道小弟手中有一把削铁如泥的神剑呢!二话不说,小弟手中的神剑就给龟兄吧!”
“砰!”
是乌龟精以魔咒轻易的就把铁盾给击碎的声音,吓得乌鸦精再退了几步,嘴角不断 抽搐的笑著。
“看来……看来龟兄是不需要小弟手中这把削铁如泥的神剑。”乌鸦精的额际冒出 了冷汗。
乌龟精邪睨著脸色惨白的乌鸦精,冷冷的问道:“几百年没见了吧?乌鸦弟有多少 年的修行了呢?”
“五……五百年……”
“那么,”乌龟精满意一笑,转眼间来到乌鸦精的身前,教乌鸦精吓软了双腿。“ 为兄的理应要了——”
它要的东西显而易见,乌鸦精急急打断它的话,哀求道:“不要啊,求龟兄饶了小 弟这一命吧!”
“哈哈哈,瞧你吓得。”乌龟精大笑,瞬间回到座位之上。“开玩笑,开玩笑,为 兄的不过是同乌鸦弟开了个玩笑罢了,瞧乌鸦弟吓得,哈哈哈!”
“呵,”乌鸦精苦笑的落座,“呵呵呵……”
它的胆子差一点儿就给吓破倒是真。
“看在乌鸦弟有心替为兄找来这坛上好女儿红的份上,为兄的答应替乌鸦弟挺身而 出,乌鸦弟何事相求?”单瞧乌鸦精吓得双腿发软,乌龟精已心情愉悦,遂很是豪爽的 免去乌鸦精的谢酬。
“事情是这样的……”
很快的,乌鸦精把事情的始末钜细靡遗的述说了一遍。
“所以小弟到四精洞天是为请求龟兄助小弟一臂之力,以除去那名带有仙气的男子 。”说完,乌鸦精口渴的喝了杯酒。
“连日来朱雀、白虎相继于人界现身,除去找不少同道之人,乌鸦弟口中身上带有 仙气之人,极有可能是青龙抑或是玄武。”
“但,仙人何以与人相恋呢?”虽为精灵,仙界的规矩它是知道的。
“这……”乌龟精无法给乌鸦精回覆,毕竟这仅是它的猜测。“人在哪儿带我前去 一探便知。”
“是,请龟兄随小弟前往一探。”
◎ ◎ ◎
北灵潭畔,洗尽红尘味的苏焉烟、武独温全然的素衣装扮,与一般新婚夫妇没两样 的甜蜜生活著。
“温……”
苏焉烟娇媚的嗓音呢喃低唱,佐以妖娆婀娜的身段舞弄一曲“花好月圆”,武独温 的指间则流泄出悦耳的筝音。
生活乐趣全然自找。
一幅夫弹琴筝妻随乐音婆娑起舞的景象,在北灵潭这人烟罕至之处上演,似仙境, 道是两位仙人下人界偷欢亦不为过。
“呵呵呵……温……”
苏焉烟脚步轻盈地绕至武独温的身后,藕臂环绕他胸膛若有似无的轻轻挑逗,在她 发烫的十指逗弄之下,他朗笑的转身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
显然他的琴艺高超,定力亦是够的,筝音未稍停歇,稳如泰山的悦耳飘扬著,就连 潭中鱼亦浮出水面倾听,空中鸟也停落树梢。
此曲只应天上有啊!
如痴如醉,北灵潭笼罩在武独温的筝音里,除了苏焉烟的嗔笑声外,悄无其他声息 。
妩媚的眼神勾引、大胆的肢体挑逗、若即若离、若有似无,苏焉烟以曼妙的舞姿传 达爱意。
大胆而毫无保留。
一曲弹奏完毕,在苏焉烟的掌声中,武独温朗笑的展开双臂,邀请她投入他的怀抱 。
“我的小女人。”
“好琴艺。”她爱娇的赞美著,双眸与他的胶著,“我的大男人。”
武独温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香吻,厚脸皮的应道:“我知道。”
“羞羞羞……”赖在他怀里柔柔的取笑起他的自负,心似沾上了蜜一般的甜。“大 男人可真是不知羞呢!”
“嘿,这有料即便是受到万般考验仍是有料,关于已所擅长之事,在小女人面前, 为夫的又何须过于自谦呢?”他颇不赞同的摇头,“如此稍嫌矫情也。”
“咦,难道大男人间不知“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吗?”必要的自负是好的,倘 若过于心高气傲,则又显得目中无人。
“咦?”武独温甚感意外,一向骄纵高傲的小女人竟说出如此谦逊的话语,当真令 人难以相信。
敢情天要下红雨了不成?
“咦?”苏焉烟纳闷。“咦什么咦?这该是妾身对大男人所发出的疑问才是,怎么 大男人反倒用在妾身的身上了呢?”
“为夫的发出疑问乃因为夫尚不见此时此地有何人的琴艺能与为夫一较高下呀!”
他做势环顾四周并发出豪语。
一切都怪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久了,多少便会沾染上那人些许的脾性,这跟人与人 相处久了,相貌自然会有几分相似的道理是一样的。
“我呀!”她不服输的指著自已。
他当没见到的目空一切,“谁?我……我瞧不到!”
知道他是同她玩,她好笑的压下他的头,使他的双眼正视她。“是大男人的小女人 。”
怎么说,她都是自幼习古筝的,可不容他小觑。
“口说无凭啊!”
“那么……”她玩笑的推他一把,他旋即被挤到一旁的座位去了。“小女人这就替 大男人献上一曲。”
“洗耳恭听。”
“请大男人给小女人一个鼓励吧!”脸颊凑近了他,显而易见是要他吻。
武独温宠溺的如她所愿,在她颊上轻轻一吻,瞧她心满意足的坐正身子欲弹筝,猛 然将她拉向自已,火热的唇瓣热切的贴合上她的,灵舌深入她的口中,肆意掠取她的芳 香,意欲使她为他失神疯狂。
她当真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摊水。
火辣一吻完毕,伴著喘息,娇嗔自她艳红的唇瓣逸出,“不算,大男人使了卑劣的 手段坏心要妾身分神,所以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