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吗?
“看到你很高兴,所以找就笑了啊!”明白她的“好骗”,兆雷压下心中未决的打
算,顺口与她说笑。
“嗯!我看到兆雷哥哥也不由得想笑。”天水发现他的反应与她一样,快乐得笑出
声来。
对于喜欢的人,天水向来都以攀在他的身上来表示。
她投怀送抱的举止,让兆雷的眉头皱了一下,伸手拉开了她。
唉!他又开始矛盾了,他很喜欢她赖在自己身上,但是又会不由得想起,她是否曾
经赖在哪些男子身上过?
兆雷摇著头,不会的,以天水单纯的个性,他不能吃那些莫名的醋意。
醋意?
突如其来的想法闪过脑袋,愣傻了兆雷,难道他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才会在意
她的一举一动?
“兆雷哥哥?”天水好奇地注视著他脸上阴睛不定的表情,看到深皱的眉头,忍不
住伸手去抚平它。
她不喜欢他皱眉,地想要看到高兴的他与温柔的他。
“没事!”看到她担忧的神情,兆雷伸手捉下她揉著眉心的心手,安抚地对她笑著
。
看到他的笑容,天水放下心,想起心中的计划,兴奋的她不由得又跳到他的身上,
不自觉正坐在他的腿上,半伏的娇躯正形成诱人的姿势。
挑逗的动作配上天真的眼神,简直在考验兆雷的理智,他勉强压下自己身体上的反
应,忽略柔软的触感,努力集中精神在她纯真的眸子中。
“你……有事吗?”
“嗯!我想上街玩,兆雷哥哥带我去好吗?”天水伸手捉住他的衣襟,软求的声音
配著撒娇磨蹭的动作,不啻更激起兆雷的热炙。
天啊!她的臀部磨蹭在他的敏感地带,无异是火上加油,难忍心中的灼热,兆雷压
住她扭动的身体,渴望又带著微惩的心态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心嘴。
晕陶的感觉又定住了她的思虑,似沈又浮的感觉让她化成一滩春水,沉没了两个人
。
多久了?天水不知,等她的眸子又能转动时,他含笑的眼睛正对她的眼。
天水疑惑地拧起眉头,为什么这次不一样了?他这次没有吻完后就去下她,去买了
一大堆东西回来。
“在想什么?”兆雷笑看著她狐疑的眼神。
“不一样!兆雷哥哥变了。”天水再三眨动著眼睛,她没看错,这次吻完后,兆雷
哥哥会笑了。
“哪儿不一样?”在她的眼光中,兆雷以为自己的脸上沾了脏东西,否则她为何带
著很深的疑惑盯著他的脸?
“上次你吻了我以后,就离开去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现在你又吻完我,怎么没有
离开?”她直率地问出心里的疑惑。
她太可爱了!兆雷为了她的疑惑而失笑,为她的问题更添心中的宠爱感。
“上次因为看到你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去帮你买一些东西,并不是每次吻完我就
会离开。”在她很固执的求证眼光中,兆雷不得不略仵解释,但是他当然不会老实说出
,因为担心情况失控才转身离去。
“喔!”天水直点头,按著又问:“那么等一下……兆雷哥哥会带我上街玩吗?”
“可以,但是天水应该明白这里是中原,有些规矩你必须遵守。”望著她渴望的眼
神,兆雷不由得点下头,但是出门在外,为了骆家的百年名声,更为了她的清誉,他不
得不订些规定。
“好,我会乖乖的。兆雷哥哥可以放心说出要我遵守的规矩。”能够和他一起出外
游玩,什么规矩天水都能遵守,小手发誓般地举著,加强她的承诺。
兆雷想说的很多,但是她太直率,过分的规矩会损及她纯真的个性,他只好随口说
些走路端庄点、不能乱跑等规定。
“最重要一点是,你必须跟在我后面三步远的地方。”兆雷迟疑一下,才说出最重
要的规矩。
“我不要,我要和你走在一起。”天水猛摇著头,跟在他后头像个小可怜,没有牵
著他逛街,一点也不好玩。
“天水,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们只好待在家里了。”
兆雷头痛,只有非良家妇女的女子才会倚偎在男人身旁走路,他不想让她受到这些
异样的眼光。
听到得待在家里,天水只好撇著嘴,可怜的眼眸再三确定他坚持的目光,无奈地只
好点下千斤重的头颅。
***
好无聊喔!
午膳中,兆雷、老奶娘和漠伯一直打著呵欠,吃完饭,大家就离席午憩。
天水整整睡了一夜,她的精神很好,也没有午憩的习惯,但是望著大家强撑,好像
一夜都没有睡的模样,她只好接受这里的人有午憩的习惯说词。
坐在房间中,天水无聊地托著下巴,她不时地悄悄进入内室,但是兆雷一点醒转迹
象也没有,让她更觉得无聊。
天都快近傍晚了,这里的人到底要睡多久?
天水长叹口气,她不想吵醒他,只好步田房间自己找小玩意打发时间。
走在骆宅,天水奇怪地看著仆役们神色仓皇,不时地看下天色,然后加快手中的工
作,好像必须在天黑前完成所有的工作般。
“福嫂,还没天黑,就在准备晚膳的菜了啊?”天水走近膳房,看到帮忙的妇人快
手快脚地整理青菜,无聊的她也蹲了下来,伸手帮忙。
“小姐,你是千金之体,快别动手做这些粗活了。”福嫂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急
忙从她的手中将菜拿回来。
“没关系。”无聊的天水也不管膳房的事是她所讨厌,能找到一些事做总比发呆来
得好。
福嫂苦著脸看著她粗心地清洗青菜,心里唉叹等下不知要花多少时间来收拾她所造
成的后果,也不知是否来得及在天黑而做出晚膳,让她能准时离开。
“福嫂,时间还很早,不需要大早准备这些工作。”天水无聊的闲谈。
“这……我天黑前得回家。”福嫂抬起眼四下看看,小声地说。
不必漠总管叮咛,所有回到骆宅工作的仆役都知道不能谈论这件事。
福嫂同情地看了天水一眼,一来她不想吓到小姐,二来鬼魂无所不在,不小心在背
后谈论,万一惹怒到鬼魂怎么办?
“为什么?你们不住在这里?”天水问。
“不!我们都不住在这里。呃!我们都住在附近,白天在这里工作,晚上要回家照
顾家人。”福嫂说。
“对了!福嫂,为什么这里的风俗,男人和女人不能走在一起?”天水提出困扰她
很久的疑问。
“小姐,男人是天,女人家跟在后头走路是表示卑微的身分,只有青楼女子才会往
街上和男人勾勾搭搭,没有礼节观念。”天水的转移话题,让福嫂松了口气。
这是什么怪论调?
天水听得不禁挑高眉毛,在大漠,生育著枝苗、延绵子孙的女人被视为大地之母般
尊敬,她可不认为身为女儿身就该卑微。
好啊!兆雷哥哥竟然敢要求她走在身后来证明自己的伟大。
天水骨溜溜的眼睛转动著,她不会笨到和他争辩,不过她也不会服从这种荒唐的规
矩。
当下,令人头皮发麻的贼兮神情,浮现在她的脸上。
***
鼻端好痒!
兆雷微偏下头闪躲。
哇!好厉害的睡功。亏他还是练武的人,她靠近床边时他就该醒来,没想到经过戏
弄仍没转醒。
天水玩弄著手中的辫子,嘻嘻笑著,好像玩上瘾,趴在他的床边,将发梢轻轻扫过
他的脸。
“嘻!”看他在睡梦中闪躲的模样,天水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