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三月,哦,美丽的三月,关小静最爱三月了,因为关小静的生日就在这一个月份,所以阿菲招待我去日本玩吧。
小渝我要DV。
小红杏,我要瘦身器材。
瞧,我多够朋友啊!要什么礼物直截了当的跟你们讲了,你们都不用烦恼,关小静真是够朋友--
哇哈哈哈--
对了,忘了最重要的事是--
阿金,请给我钱。
什么?!这本的稿费早就给我了!
那、那……下一本的呢?
什么?!也早就给了!
那、那……下下一本的呢?
什么?!也早给了!!!
呜呜呜--阿金小姐、阿金大金主,请你以後手脚可不可以放缓一些,你给钱如此快速、如此阿莎力,关小静会粉口连耶--
我的钱--偶以为偶会有粉多钱的说,没想到那些钱早就让关小静给花光光了,呜--
再次哭泣当中。
所以,阿菲、小渝、小红杏,今年关小静的生日就看你们三个的表现了,是不是朋友就看你们的诚意了,关小静现在要努力去打稿子。
我KEY、我KEY,我KEY、KEY、KEY--
楔子
女人呻吟着,「嗯……喜、喜欢……」她兴奋地娇喘着。
「你老公一定是个性无能。」
「别说他的坏话。」女人不喜欢男人批评她的丈夫。
「为什么?他对你不好不是吗?如果他对你好,又怎么忍心放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独守空闺?」
「不──别提他。」她不想提她的丈夫。她只要有男人可以拥抱她就好,其余的,他什么都别说。
「是吗?好吧!」那他遵命。
一波波激烈的狂潮顿时席卷了女人的身心,将她推向九霄云外。
天哪~~
女人媚眼如丝,浑身一阵战栗。
「你叫得真大声,不怕把你丈夫引来?」
「不,他不会回来的,因为他出差去了。」
「因为他出差,所以你才找我来?」
「是、是的。」哦~~天哪!他可不可以别再问了。
她的丈夫从来没对她这么热情过……
她从来不曾感受这样的高潮。
「啊~~」女人叫出支离破碎的娇吟,而男人仿佛受到鼓舞,于是更加蛮横地摆动腰身──
突然──
「啪」一声,房里的灯被人打开来。
卧室内灯光乍现,女人几乎睁不开眼来,等到她的眼睛适应了光线,看到那个闯进她房内的人时,女人的脸瞬间刷白来──
第一章
「为什么不质问我?为什么沉默不语?」她偷了人,为什么她的丈夫不骂她、不数落她,反倒像个无事人似的?像是她的背叛之于他而言,那根本不算什么!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女人生气地咆哮着,而韩兆堂依旧不置一词。
他回来是因为遗落了重要文件,所以才回家找的,没想到竟会撞见这么不堪的一幕。
他的妻子要求他责备她?
不,他忘了公文,如此一来一往已经耽误他太多时间了,再去质问她,那他只会来不及赶往高雄主持会议。
「我们回来再谈。」这已是韩兆堂最后的定论。
他原以为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没想到他的妻子──许言惠一听到他说回来再谈后,便像疯了似的,开始砸她手能拿到的东西。
她还大声咆哮说:「你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我才会出轨的,你知不知道?在你心中,我永远不及一场会议来得重要。你究竟当我是什么、是什么?」狠狠的拿了东西就往他的方向砸,但她没想到他竟然闪都不闪。
噢~~她看到东西砸上他的额头,凶器在他高傲的额头砸出了一个洞,血流了出来──
「总裁!」助理随着韩兆堂一起回来,没想到竟会撞见这一幕;其间,他什么话都不敢说,目光更不敢随便乱飘,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但总裁夫人也太过分了,对于她红杏出墙的事,总裁强忍怒意,什么重话都不曾说,但总裁夫人却如此的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后还拿烟灰缸砸总裁。
「总裁!」助理送上了面纸。
韩兆堂接过面纸,按住伤口。
「要不要去医院?」
「没关系,我没事。」韩兆堂挥手要部属退下。
他难得见他妻子这么生气,足以见得他一定做错了什么,所以才会惹言惠如此生气。好吧!他坐了下来。
「你想要我说什么?」他冷静地看着妻子。
他太冷静了,所以,言惠几乎在他的眼瞳里找不到爱,因为如果他真爱她,那么撞见她与他人苟且,为什么他还能如此镇定,一点都不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B
言惠气得想尖叫。
她想要他说什么?
不!她做了这种事,就从未想过要得到他的原谅;因为她心里清楚,一个男人再怎么爱他的妻子,也不容许妻子给他戴绿帽,她只是、只是──
言惠的目光瞅望着这个与她生活了将近三年的丈夫。
她只想问他一句话,「你爱过我吗?」
什么!她在这个时候问他这个?B
「你与别的男人偷欢,还让我亲眼目睹,而你还敢问我究竟爱不爱你?」她会不会觉得这个问题太可笑了一点?
「你期望我给你什么样的答案?」韩兆堂字里行间带着轻蔑的味道。
她知道、她知道,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事、是对不起他,问他这个问题的确太可笑了一点,但她就是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爱过我没有?不是现在,而是在今天之前,你爱不爱我?你爱过我吗?」她用的是过去式。
她一直在强调以前。因为……他知不知道她就是因为感觉不到他的爱,才会出轨、才会去找别的男人。
爱不爱?
这个问题令韩兆堂皱眉。「我记得我们结婚前就说好,彼此不说爱的。」他们的婚姻建构在互利上,就是所谓的「商业联姻」,这样的感情,她凭什么跟他要爱?
「但是我爱你、我爱你呀──」言惠几乎是用吼的吼出她的感情。
是的,没错,他们当初说好,不谈感情的,但是最后她沦陷、沦陷了呀!而他怎么还能置身于外?
他们当夫妻当了三年,然而这三年来,难道他对她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吗?
言惠看着丈夫。
她在韩兆堂冷漠的眼眸中看到了答案。
是的,他对她没感情,这不是她早就知道的答案吗?为什么时至今日,她还要自取其辱,还要问他?
她不就是因为感受不到他的爱,所以才觉得心灰意冷的吗?那么,现在她在期待他会说出什么答案?
「我们分手吧!」她说。
既然他不愿意爱她,那就放她走,或许这样她还能找到一个爱她的男人,找到更好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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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过分了。」
韩兆堂的助理看不过去,站出来为老板打抱不平。「明明就是夫人的错,为什么媒体这样乱写、乱报导?B」
报纸上白纸黑字写着:总裁夫人就是因为受不了总裁冷漠,所以才离婚的。
明明就不是这样!
「总裁,要不要我通知律师?」韩兆堂的助理已经拿起手机,准备要打电话了。
韩兆堂却阻止他。「算了,随他们怎么去说吧!」他根本不在意。
「可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总裁的每一任妻子都这样,明明是自己做错,到头来却把罪栽赃到总裁的头上。
总裁知不知道他现在是恶名远播,大家都误认为他是负心汉?B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这是身为韩兆堂身边特别助理最清楚的事,打从总裁的第一次婚姻,那年他不期然地撞见夫人出轨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