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扑向他的同时,他机警的抱住她转身,两人身子一起晃动,原本萧添丁的枪口是要对准他心脏,打算一枪解决他的,未料服朵靉的举动打乱了一切,不过那一枪还是打中了棊毋燄的肩膀——
「燄——」
一阵混乱後,更多的枪声响起,在乱乱腾腾之中,他看著她,脑海里闪过一堆熟悉的童里面……
混乱的场面中,他眼里看到的人,却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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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报纸上的头条新闻写著:商界大老萧添丁因为心肌梗塞毙命於自家後院的水井边——
在天燄盟的总部内,肩上还裹著一层纱布的綦毋燄坐在火燄龙腾椅上,眼色一使,要唐山把报纸丢到跪在下面抖个不停的青叔面前。
「青叔,你对今天报纸上的头条有什么看法?」綦毋燄眼一瞪,即使离了一百公尺远,跪在下方的青叔仍是可以感觉到聚集在他头顶上方的怒气愈来愈多。
他有自知之明,盟主负伤还急著召唤他来,怒腾腾地询问他,肯定是查出了某些事。
「盟主饶命!盟主饶命啊!」青叔趴在地上,哀声求铙。
「青叔,既然你喜欢住总统套房,那我乾脆把萧家的饭店收购过来,让你每天都能睡得舒适,如何?」
「我……我……」
「你没有忘记你是天堂园的总监工吧?如果要等天堂园建好,再把它炸毁,那你不是也白忙了一场?」
闻言,青叔想狡辩,但在他还没开口之前,唐山已经丢了一份当初萧添丁和他签订的合约给他看。
「五千万,的确是个不小的数目。」
「盟主,你听我说,我只是骗萧添丁的,我早就有打算要告诉你这件事,可是一直找不到适当时机……」
「找不到适当时机?你要不要再看清楚合约上的日期?那已是一个多月前的事,这一个多月来,是你忙,还是我忙?我不认为我有忙到没时间听你说五千万交易的程度。」
「盟主,请你听我说……」
「很抱歉,我现在就真的是很忙了。」綦毋燄眼神一凛,沉著声道:「打开断削室的门。既然你收了萧添丁的五千万,事情没做到,你应该当面去给萧添丁一个交代,还有,别忘了替我向他老人家问好。」
震慑人心的十道铁门,砰然全开,今天断削室的门,特地为了青叔而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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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收拾好的行李提至客厅,知道綦毋燄和桂子都平安无事,服朵靉终於可以放心飞到加拿大去找她的父母。
那天在萧家,她在一阵枪声中吓昏了过去,醒来时她人已在医院的病床上,知道自己没事,知道棊毋燄只是肩上挨了一枪,并无大碍,她才放心的离开医院。
那天他在萧家後院说的话,她没有忘记,所以她要离开,如果她再纠缠著他,也许只会为他和红鹤带来困扰。
才想到红鹤,红鹤人就神奇的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害她吓了一跳。
「对不起,你门没关,所以我就白己进来了。」红鹤说道。
「我家的门没关……」
在服朵靉喃喃自语,想著或许是自己方才出门买东西,回来时忘了关门,此时门外又有一个女人走进来,穿著火辣。
「她是……」
服朵靉纳闷为什么会有这个女人出现,女人反倒以敌对的眼光看她。
「葳葳,我叫你在外面等我,你为什么跑进来?」红鹤显得不太高兴。
「她是谁?你来她家做什么?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宝贝,我最爱的是你。」红鹤的手往葳葳的腰一搂,葳葳顺势籼她舌吻一番。
「好了,出去等我,我有话要和未来的盟主夫人说。」
听到红鹤称服朵靉为盟主夫人,葳葳显得放心多了,但还是免不了醋味十足的瞪服朵靉一眼。
「哼,最好是这样。」
葳葳出去後,服朵靉一脸纳闷和惊讶,方才她们两个在她面前大方舌吻的画面,太……太骇人——
「你都看到了吧?」红鹤坦荡荡的道:「我爱的是女人,不是男人,所以我不可能是盟主的女人。」
红鹤觉得很冤,明明就是盟主亲口恩准她放长假,在她和爱人准备飞往澳洲去度假时,盟主又急召她回来,让她来当道歉先锋员。
「你……为什么来和我说这些?」
「你不懂?」红鹤有些急了。里面这个若没在五分钟内搞定,外面那个恐怕又要发飙了。「盟主爱的人是你,这样说你懂吧?」
心头有一秒钟的惊喜,但旋即消失无影踪。
「就算你爱的是女人,他一样可以爱你。」
「不,盟主爱的是你,他还规定我不准看你。」红鹤冒著项上人头被砍的危险,低声说道:「说真的,如果盟主和你让我选,我会选你。」
红鹤正色的话语,让心情低沉好多天的服朵靉,唇边拉出一抹笑容。
「我……」红鹤还想说什么,外头的喇叭声像催魂似地连声响。「唉,难搞的女人!呃,我不是说你,你知道的……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懂吧?懂了吧?」
看红鹤急著要去安抚她的女朋友,服朵靉点点头,奸让她能放心离去。
红鹤松了一口气离开後,服朵紧心中并没有太大的欣喜。
也许綦毋燄的确不爱红鹤,但那又如何?那并不表示他就爱她——
何况,她差点害死桂子,他一定更恨她了吧?
忽然,身後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她屏息以待,心微微颤抖。
「朵靉,转过身来。」他停在她身後三步远的地方,沉声道。
她缓缓地转身,对上他的脸,她愧疚的低下头去。「对不起,我不知道萧爷……萧添丁他想害桂子。」
她为自己擅自把桂子带到虎穴去的事,向他道歉。
「我不想再提那些事了!」想到她和桂子险些在萧家丧命,他的心脏无力再承受第二回的惊险。
「桂子,她好吗?」垂著头,她低声问。
「她不太好,还是吵著要找你。」他看著她身後的行李,眉头皱起。「你要去哪里?」
「加拿大。」
她的头垂得好低、好低。她不敢看他,一看到他,她会想起那天他说她是个「悲哀」那时的表情。
转过身,她不想面对他。让一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说自己是个「悲哀」,那还真是让人悲哀到了极点。
她把行李挪到角落边,忙著做任何事,只要别让自己的心情沉沦在他对她的唾弃中,做什么都好。
「跟我回别墅去,桂子需要你。」
他的话,听来更让她心伤。原来,她只是桂子的日常生活必需品,之於他,她什么都不是。
「我已经决定要到加拿大去。」她知道,如果自己心软再去照顾桂子,最後,她的痛苦会加倍,她会一辈子逃不出他的阴影。「请你走吧,我……我要休息了。」
她走上楼要回房去休息,他跟了上来,在楼梯口处挡下她。「跟我回别墅去,我更需要你。」
「你需要我,只是因为桂子需要我。」
在她淡然道出幽伤话语後,他突然蹲下身,把她的白色裙摆撕下一截。她错愕的看著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怱地想起当初在澎湖饭店的房间内,他也做了同样的举动——
「你……」
「我都想起来了。」綦毋燄靠向她,拉著她的手,「对不起,我让你受了好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