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你们相处时间长久,有没有发现他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还有,他有没有透露对公
司哪个女孩子有兴趣?”
一连串的问题轰炸她的脑神经,她求饶的苦笑,“小姐,一个一个来。”
“好,那先说,他喜不喜欢高婷婷?”
她知无不答,“我不晓得。”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那他有没有喜欢的人?”还特别限定本公司。
她头如拔浪鼓的摇,“我不知道。”他又没说。
“那他喜欢何种类型?”
她用力的想了想,还是摇头,“没听他提起。”
她的答案有等于无,于事无补,终究引起众人的抗议,“有没有搞错?一问三不
知。”公司的娘子军不满的抗议。
“喂!我每天忙得要死,哪有时间注意这些?”更何况自从李鼎鹤来了之后,还三
不五时的抽问些专业问题,害她提心吊胆,不敢掉以轻心,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
这个理由算充分,大家放过她一马,但还是逼问:“那你觉得他为人怎么样?”
“问我啊?”等待许久的报复时机来到,她慢条斯理的撇撇嘴,“外表好像不错
啦,”她顿了一下,“但是内心是怎么样谁晓得?这年头心理变态可不会刻在额头上昭
告天下。”
“你是说他变态?”大家惊讶的低呼。
她赶紧澄清,“我可没这样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说不定他残暴无道、凶狠无情又
好赌是不是?表面上是无可挑剔的新新好男人,私底下也许是大男人主义的沙猪。”她
技巧性的一步步把他们诱入主题。
有人勇敢的发问:“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不正常?”
她无辜的张圆眼睛,“没有不正常,但是呢……”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众人哪经得起她的撩拨,纷纷催促她快讲,“但是什么快说,别卖关子。”
她左顾右盼,一副草木皆兵的戒备样,然后要众人头挤头的围成一圈,压低声音说
道:“你们不觉得一个条件这么好的男人,女人怎么会放过他?更何况他家世显赫,女
人应该见到他就如同蜜蜂沾到糖似的。但是他人际关系却干净得宛如白纸,你们不觉得
奇怪?”
“是啊,是有点怪怪的。”众人被动的点头。
她又唯恐天下不乱地说:“所以如果他不是保密功夫到家,就是对女人没兴趣。”
“你是说,他是同性恋?”曾经被同性骚扰过的金童小王如临大敌。
“喂,这可是你说的,我从没讲过这种话。”她赶紧推得一干二净,事实上她的确
没说,只是暗示而已,然后把众人的胃口往那圈子吊。
谣言止于智者,但是世上智者太少,而且说人八卦比当智者有趣多了。现在谁当智
者?还不快把消息如病菌的散播出去一.
一票娘子军虽半信半疑,但是已经有人信心动摇。
“难怪他对我看都不看一眼。”
“哎呀,你少臭美了。只是太可惜了,现在好男人不是同性恋就是已婚,偏偏两者
都不可沾。”
至于男性代表小王已经深信不移,李鼎鹤是同性恋的事,根深蒂固地种在他脑海里。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爱人是自由的,管他是何性别,但就是不要硬来。”他深受其害。
说得是,现在爱上一个人托付真心不容易,所以只要是真心诚意,性别一点也不重
要,不过还是有很多死脑筋反对。
喜儿瞧他痛心疾首的模样,相信他一定会给男性同仁一些警告,当李鼎鹤特别注意
他时,表示有意思了。
散会之后,喜儿简直快乐得像只挣脱桎梏的小鸟,轻松自在,脚都踩不到地,轻盈
得快飞起来。休怪她无情无义,是他太过分,才逼得她不得不使出最下流的手法。谁教
他老是要害她出糗,还拿把柄戏弄她。
她一点也不觉得后悔,还认为他罪有应得。
可以想像,当李鼎鹤一接近男同仁,他们那种生疏畏惧、还带点色彩的表情,还有
女同事开始冷落他时,他一定会感到沮丧难过、莫名其妙、有苦难言,等他吃够苦头,
诚惶诚恐的对她忏悔——
她会宽宏大量的赦免他的罪,再以大好人之姿为他澄清。
唉!这美好的光景很快就会到来,她要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准备接受胜利的
欢呼。
“干什么笑得贼兮兮的?像刚偷得一只鲜鱼的小猫。”李鼎鹤神出鬼没,无声无息
的由她背后窜出。
喜儿做贼心虚,差点被他吓晕,连忙拍抚胸口,结结巴巴的骂:“你……吓人呀,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
“竟然怎么样?”他挑动眉毛,不怀好意的问。
好女莫吃眼前亏。她倏然闭嘴,头一扭,抱着文件踩着步伐往前走,拒绝跟他抬杠。
这万一口头上输人,多浪费唇舌罢了!
“喂,等等。”他在后头唤着,手长脚长,很快就追上来。
“又有什么事?”她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拿去吧,明天交给我。”李鼎鹤不由分说的把一叠厚厚的资料递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啊?”
“高叔要我阅读的市场分析。”
“所以呢?”她脸色愈来愈难看,这家伙该不会有苦差事要她做吧?
李鼎鹤帅气的拨拨额上的发,毫无羞耻心的微笑,“所以我要你帮我把重点划下来,
方便我阅读。”
“什么?!”她真是不敢相信,此人的劣根性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连高叔交代
的事情,他都要推给她做。
李鼎鹤皱眉想了想,又改口,“算了,你干脆帮我把重点打成报告好了。”
打成报告?!哇咧!
“对了,顺便将昨天那场会议的心得也写一份给我。”
“那……那不是高先生要你做的工作?”她傻眼,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这种需
要专业知识的事他也想丢给她?
“所以?”他厚颜无耻的涎笑,表现得理所当然,一点也不觉得超过。
她尽量心平气和的开口,“所以你要更用心的去学习,你的目的不就是如此吗?”
“那些我在小时候就帮我哥写过很多,实际操作跟理论都了解了,我不想花费多余
的时间。”
“我也不想啊!”这样等于要做两份工作。
“对不起,我爱莫能助。”李鼎鹤惺惺作态,同情的抚着胸口,“你也可以不理我
啊。哈哈哈……”造反了,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双手握拳,蓄势待发,正
想发飙,卯起来喷火。
李鼎鹤见状,使出撒手锏,在她耳旁轻松的哼着儿歌,“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
园来看花,娃娃哭着叫妈妈,树上小鸟笑哈哈。”他故意重复后面两句,还唱得很大声,
“娃娃哭着叫妈妈,树上小鸟笑哈哈。”
“你……”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明明是在威胁她,还把她的把柄唱出来。
“如何啊?”他坏心的钓着她。
士可杀不可辱,喜儿双眼冒火,坚决的回道:“我不要帮你做。”
这时刚好前方来了几位同仁,嘻嘻哈哈的接近他们。
李鼎鹤带笑的眼瞥她一下后,清清喉咙,又要唱儿歌,“妹妹——唔——”
他还未唱完整句,细致温暖的柔荑瞬时捂住他的嘴,使尽力量的把他推到阴暗的楼
梯间。
喜儿气急败坏的跺脚,“你干什么?”还不时探出头,怕有人看到她怪异的行为。
被捂住嘴巴的李鼎鹤隐约闻到搁在唇上的手有干净的肥皂香味。这只捂住他的手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