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老天啊!这个霸道的无赖刚才欺负她还欺负得不够吗?
“我要解放你,我听见你寂寞的芳心在发出声声饥渴的呐喊。”他邪佞的挑逗笑意里透着强烈的霸道与征服。“没有一个女孩子能逃过我的爱,你,也不例外。”
“我……”
方岑的话还来不及从口中逸出,霸道的嘴已封住她娇嫩的樱唇。
这回,方岑真正感受到了吻的滋味,一阵酥麻从颤抖的唇瓣迅速的传到身体的每一条敏感知觉神经,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说不上来的奥妙感觉,仿佛有种飞上天的飘飘然的感觉。然而,脑袋却不断的被掏空,像是失去自主的意识任凭摆布,因紧张而过度僵硬的身体,也完全失去了抗拒的力量;而其实——她并不想做任何的抗拒。
被解放的矜持只想好好的感受此刻难以言欲的奇妙愉悦感觉。
不!她的吻应该是献给她所挚爱的男孩子的,至少她还不敢确定会爱上这样的没正经的轻浮男子。
猛然间进了这强烈念头后,方岑用力的想推开他霸道的占有。然而,她激烈挣脱的动作却反而挑诱他更加蛮横的进一步侵犯。
他大胆的将硕壮的身体紧贴在方岑每一寸惊颤的肌肤上,更可恶放肆的居然刻意挺起腰身让下体已然雄伟的坚挺摩蹭着她胯间的密处。
天哪!这放浪的无耻之徒,他究竟想干什么,企图强暴我吗?方岑纷乱的思绪胡乱的臆测着。不!如果他想冒犯就先杀了我,我宝贵干净的身体是要献给我未来丈夫的。
他不能强行侵犯我!抵死不从!
体内燃炽的躁热欲火,已使得席煜贯有的霸道占有欲,更加狂野,抚蹭在她腰际的手开始不安分的顺着匀称的修长大腿滑下,迫不及待的情欲冲动,撩起她保守的长裙,探索进裙内的奥妙春光。
一股厌恶的不快惊醒了方岑的理智,她仓皇的推开那强而有力的霸道钳制。
天晓得跟老天借了几个胆,她冷不防的甩给了无耻之徒一记耳光。
席煜的乌瞳霎时爆出慑人的怒火,一只大掌刷地挥起那股强烈的掌风几乎刮倒方岑,吓得她本能的抱头尖叫,心想这下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没想火爆浪子瞬间竟化成柔情男子,那股忿怒杀气在转眼间也化成柔绵的春风,大掌以“象征性的惩罚”柔柔的拂过方岑娇嫩的脸颊。
从来没一个女人敢在他俊逸的脸庞上烙下“血手印”,而他竟然连甩给她一个巴掌,让这不知死活的丫头黏在墙壁上思过三天的力量都不能。要换成别的女孩子,那怒掌准让一张花容变猪脸。
没道理,就是没办法对她生气。
席煜像是只被小绵羊欺负的窝囊雄狮,绷紧一脸的不悦跳上四轮驱动越野车。
引擎的怒吼,吓醒了魂飞魄散的方岑。“喂!你有没有风度啊!打你一个耳光而已,你就狠心的想把我丢弃在这阴森森的荒郊野地啊?!”
呵!这小妮子知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如果是别的女孩子,还恨不得当场把她给活埋了。他气败的捶方向盘出气,没好气的对她招手示意上车。真他妈的失败!想他风流浪子席煜,在情场呼风唤雨的,哪个女人不极尽使媚的讨好来博取他的临幸,偏偏今天就栽在这个不之死活的傻丫头手上,呕啊!
“对不起,我并不是存心要打你的,只是……”方岑低着羞红的脸,蚊声般的道歉,突地又抬起螓首,好不认真的责怪:“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你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同意,就欺负……”她觉得用“欺负”字眼不妥,口吃般的又说:“就冒犯人家,你知不知道贞节对一个女孩子有多重要。”
席煜愣愣的盯着她看!天哪!坐在他身边的这个女孩子是从古代里蹦出来的吗?啧啧!看来柳洋那小鬼没撒谎,她果然还是个处女。哪天应该好好教她上一课社会大学“男欢女爱系”的“健康教育课”。
“我的,我的……”初夜。“是要留给我未来丈夫的,我不能背叛我未来的丈夫。”噢!真丢脸!自己怎会那么三八说出这样令自己难堪的话,
岂不见,一旁的席煜已笑得捧腹前倾后仰,连眼泪都笑了出来,被彻底打被了!
“喂!你笑什么?”方岑又羞又窘,真想找个洞钻去。
“你杀了我吧!没见过像你这么保守死脑筋的女孩子,如果每个女孩子都像你这样把贞操看得跟命似的,那没结婚的男人不全都哈死了!帮帮忙!”“下流!无耻!就是有像你这种无耻之徒,才会让社会道德沦落败坏的。”方岑又气又羞的说起教来了。
柳洋那小家伙确实没说错,她果然是个乏味的女人,可偏偏为什么刚刚在老爸的坟前说要定了这个女人?该去精神科挂号了!
“我可爱单‘蠢’的女人,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尝什么是男欢女爱的滋味,我要把你从保守的象牙塔里拯救出来,成为我席煜有味道的女人,虽然有些挑战性,不过我向来喜欢挑战。”
席煜的女人?什么时候答应要做他的女人的?像这种自以为是、自大轻狂的坏男人才不是我方岑想托付终身的男人,想都别想!
方岑不以为然的轻蔑眼神,更加挑燃起席煜的征服欲,如果连这种不知性爱为何物的傻女人都搞不定的话,那风流浪子席煜岂不成了浪得虚名的笑话。
第七章
席煜神情愉悦的哼着歌步出电梯,踩着轻快的步伐朝自己的公寓大门走去。
岂料,被一群苍蝇追逐蜜糖似的记者,包围的脱不了身。
“席煜,你别再卖关子了,再不告诉我们那个叫柳洋的小孩子是不是你的未婚子,我们真要让报社炒鱿鱼了。”
炒鱿鱼关他席大摄影师什么鸟事,炒死一个天下多一分安宁,不过席大摄影师让他们喜出望外,决定公开事实——
他不徐不缓的燃了根烟,迷人的唇角弯起诡异的笑,说:“希望你们不是数学白痴,方岑现在年方二六,那小鬼少说也有十三四岁,如果你们相信那小妮子十二岁就能生出那个小魔鬼的话,我很乐意承认当时在英国的我种下那个小魔种。”
顿时,吓傻了所有记者。是啊!多简单的数学问题。
记者还来不及回神,席煜又大方的爆出一个更大的惊奇。“免费奉送你们一个新闻。仔细听好!从现在开始,方岑就是我席煜的女人。”
所有诧异的惊叫像是被空气给吸走般,在一片无声的惊诧中,一双双快凸出来的眼珠子,怔傻傻的目送席煜走离。
冷不防,楼梯间昏暗的灯光下闪动着一道诡异的人影吸引了他的余光。
“谁?”席煜刀锋般锐利的光芒钳制了幽光下的人影。
不是别人,又是阴魂不散的小魔鬼柳洋。
柳洋一副正大光明的大咧咧模样走了过来,一只大手提箱用双手很困难的提着。
席煜双手插腰,疑惑的看着他走来。这小鬼又在耍什么把戏!
“喂!没看我提得很累吗?”柳洋很理所当然的将沉甸甸的手提箱塞进席煜怀里。
席煜诧然一笑,这小鬼拿他当佣人使唤哪!他将手提箱搁在脚跟前,问:“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别说你离家出走。”
“什么离家出走,我只是和他们结束可笑的一家人的关系。”
“哦?”席煜淡淡的哼了声,突地一怔,慢着——“你拎着这么大口箱子该不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