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往前走。
武对她突然而来的一切举动,只有讶然以待。他不想要做别人的替代品。
因为内心的挣扎,他决定要松辟她紧抱住自己的双手,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去。
“我现在只想要你陪我!”她像个争着要糖吃的任性孩子一般,这句话冲动地脱口而出。
天啊,她到底在说什么?易京几乎以为自己疯了。
“你是要我吗?”而不是白霆宇?他刻意把我这个第一人称的字音调加重,像是在要她确认。
“我,就是要你。”她的语气乍听之下有些娇羞,但却含着肯定的表示。
她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她是个冲动的人,既然说了想要,她便不会轻易放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刚才说的话,还有另一个意思让人引申。”
“我就是那个意思!”她不管了,反正,就是这么豁出去了吧。
她开始伸出手去解开他的衬衫衣扣。
一颗扣子、二颗扣子……她缓缓地解下。将他的上衣钮扣逐一解开之后,她便紧紧地抱住武。
他胸膛结实的肌理和她胸前的柔软紧贴,易京原本略微冰冷的身躯渐渐地被武身上传输来的热能暖了起来。
这种亲密的肌肤相近使得武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这令人难耐的燥热感透一下风。
“不要后悔。”武的声音因为自身的压抑而略微低沉。
易京闭起双眼,不打算用言语来回应他,轻轻吸了一口气,为自己做个心理准备后,她的双手便极亲昵地抱住了他,使得他俩之间不剩一丝空隙。
这便是她给他的答复。
他极尽温柔地吻上她嫣红的唇,为他们两人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作一个甜蜜的开场白。
身底下的她竟然有些不稳的颤抖,他注视在他的身下显得荏弱的娇躯,眼底的炽然目光,忘情地在她身上流连忘返。缓缓地拉开她身着的亚麻连身长裙后的拉链,他原本沉重的鼻息开始显得粗重。
他那平时忙于弹奏乐器的修长手指,此刻正经抚着她纤细的腰际,然后再游移至她优雅的美背。灵活的指节在她背上解开了她身上仅存的贴身衣物,褪去她的衣裳之后,接着,他便脱下自己的外衣和牛仔裤。
身上一丝不挂的他们,相对坐着,裸裎相见。
他凝视她,那细致诱人的身躯,美好得今他屏息。
她巴掌大的俏脸蛋轻轻地窝在他的伟岸胸膛,微微轻颤的柔荑缓缓依偎着他。
即使再粗心大意,也可以很明显地察觉倚靠在他胸前的她抖动的频率愈来愈高。
她在笑?
“你在笑什么?”他好奇的问。
易京抬起头,眼底仍是漾着笑意。
“你刚才的表情好可爱。”她喜欢看他为她专注的模样。“可爱?从没有人这样形容过我。”他眉头微皱,有些纳闷。
“我现在说了呀。”
见她在这种通常女方都会娇羞得不能自己的时刻,还能一副轻松应对的自在模样,他也笑了。
“那你又在笑什么?”她聆听他早已失序的心跳声,反问着。
武的手并没有因为此刻的谈话而停止在易京身上的探索。
“我也觉得你可爱。”语毕他迅速地轻啄去她原本的紧张感,气氛逐渐放开。
他细细地啃吻着她看似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品尝她细致的粉嫩玉颈和优美的香肩。手掌自然地贴近她柔软的胸前,时而柔情地爱怜抚弄,时而顽皮地逗弄着她丰满粉胸上的一点美丽嫣红。
她的手轻倚在他的肩头,温柔的视线凝看着他埋首在下的热情。
他性感的唇轻含住她嫣红色的蓓蕾,以灵巧的舌抚弄着。
“会痛,但我会尽量温柔。”他转而在她的耳边呢喃。
“嗯。”她给了他一个微笑,示意他不用担心。
他刻意放缓速度地挺进,下半身的悸动混合着他们的情欲和爱念而律动。
起初,易京因为第一次的痛楚,眼角泛上楚楚的泪光,她拥抱着他;不久,疼痛便转化为他们之间亲昵中的甜蜜。
他们亲密地互动,没有任何阻隔。此刻的他们,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其他的事情,来自她的娇喘和出自他的粗重呼吸声告示着他们的投入,恣意的任彼此的情欲流露。
令人眩然的激情过后,武深情地凝望着以他胸膛为枕的小妮子,他心疼地吻下她眼角未干的泪水,搂着她,然后安然入眠。
窗外,午后阳光灿烂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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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武要为新专辑拍摄用于宣传的MTV正式进入开拍阶段,一切相关的宣传作业准备就序,武忙得马不停蹄。
第三天,由方仲辰掌镜的三支MTV以最快的速度正在赶拍中,一时之间,武完完全全地抛开之前的玩乐心情,专心于行程满档的工作。
第四天,方仲辰和武以一天一支MTV的惊人速度,拍完三支原本他们预计要耗时上十天的进度。
第五天,方仲辰把母带送回台湾作剪接及其他的后制动作,而武也没闲着,忙着打包回程的行李,返回台湾拼命赶通告去了。
而易京,当然也是他打包回台湾的行李中的一部分啦。
此刻的她正闲闲地帮武数算他近几日来的工作行程。
看着他自泰国至台湾一路上的忙碌不休,所谓艺人的生活,她只有一句不过三个字的感言,也就是——忙忙忙!她觉得这就足以代言一切。
想着、想着,她特地为近来没日没夜工作的他熬煮的鸡汤已在不知不觉中滚了许久,她猛然惊觉,才把它调为文火,继续熬煮。
看见他如此忙碌,她觉得自己会有一股罪恶感,本想马上找件事做让自己忙一下,但此刻正已文火煮着的汤又还未好,所以,她也只好提起笔,开始填起她原本一片空白的记事本。对了!她一副事不宜迟的模样,从文件夹中抽出了几张淡蓝色的信纸和一个相衬得宜的信封。
一个月又过去了。
她开始振笔写起她每个月都会写给白霆宇的一封信。通常信里面写着她对霆宇的思念和她近来生活景况。这次,更不可能会少的,便是她前几日在泰国遇到草剪光的事。
她很快的写完信,贴上封口和邮票,信封上,写着霆宇老家的地址。纵使,那个所谓的家自从霆宇走了之后已经空无一人,霆宇极没有可能再回那栋空屋子和想到会有信件,但是,她总是抱着霆宇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希望,持续不断地,将这些她所听所闻和她心里所想的东西化为文字寄给她。
不知怎的,她的第六感告诉她,霆宇快回来了。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直觉,但她会一直等,因为她相信这位好友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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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娃CoffeeShop
隔了好一阵子没上维娃的易京,这次的造访异于以往地,身上多了几分新婚的喜悦。
叶扉打量着多日不见的好友,从她进门的那一刹那起,耳边并没有传来她一向朗朗上口的变调寻种歌曲时,叶扉便感觉到——这小妮子恐怕开窍了。
这个武还真有两下子哩!
基于旧事不重提、也不多提的原则下,她叶扉也就不多作感想。
“哇!你手上提的是什么?那么大一锅。”想必是有啥好康的料在里头吧!叶扉如是想。
“鸡汤喔,我特地熬来慰劳你们的哩!”易京把手上的一锅汤安置在近处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