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蛮横地搂紧她的腰,只有在她面前才会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我要一个奖励的亲吻。”
霍婕儿又娇怯又好笑,确定店里没人,她匆匆地弯下腰,在他唇上落下一啄吻。
她羞赧的小脸太可爱了。徐灏忍不住压下她螓首,加深这一浓情蜜意的亲吻,他贪婪的齿舌索求她唇瓣美好,仿佛欲持续到一生一世。
纯男性清冽体味窜人鼻梢,冲上大脑,摧毁她所有矜持。霍婕儿无法压下全身兴奋地轻颤,双手环住他颈项,呼应他狂野热情的渴求。
他一双灵巧大掌隔着衣衫摩挲着她柔嫩肌肤,长年操刀磨练出的薄茧引发她又酥又麻的感受。
“哇!这么热情,要火烧房子啦!"寿无疆轻快步下楼梯不正经地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拥吻的恋人急促分开,却掩不住樱红微肿双唇,低低的喘息更形急促。
“贫嘴。”贺吉祥赏了寿无疆一记爆栗,两人本来准备开店,结果绯闻正火的新闻人物大驾光临,店也甭开了,
“徐灏,我得跟你索赔,从你开始闹绯闻.我这夜膳酒坊也跟着没法营业,你得赔我。”寿无疆愉悦地瞅着徐灏,把他看做大肥羊。
“想他赔你钱?你得先祈祷他长命百岁,”贺吉祥冷睨他一眼,早注意到霍婕儿手里的棉花棒与桌上的“药水”,她凉凉道:
“婕儿,原来你擅长民俗疗法啊。”
“民俗疗法?啥?”霍婕儿一头雾水。
“你桌上那瓶是什么?”贺吉祥笑容诡异,
“优碘呀。”帮徐灏消炎伤口用。
“错。”贺吉祥给她一记当头棒喝 “那瓶是酱油,难怪贺占祥说得祈祷他长命百岁了。
霍婕儿急忙掩住那瓶可笑的酱油,“嘿嘿,我去拿优碘:”
她尴尬闪人,背后寿无疆爆出狂笑。“嘿嘿,我去拿优碘
不过寿无疆的笑声很快僵住,因为本日第二个不速之客到来。
浓重酒味弥漫店内,从来骄敞自负的寿极垠衣衫凌乱、酒气冲天,狼狈可比流浪汉,最恐怖的是他那满脸涕泪纵横。
“婕儿……”寿极垠痛苦地望住霍婕儿,语焉不详,“婕儿……你怎么可以另结新欢?你怎么可以抛弃我?你应该要等我啊,你该痴痴的等、傻傻的等,等我回来,见到我像见到神啊!”
等你妈个头!寿无疆很想狠狠骂醒亲弟,不过这么骂会骂到自己老妈,所以他只是押住弟弟摇摇晃晃的身躯,叹气道:
“走走走,少丢人现眼,我带你回家。”
“我不要!”寿极垠挥开他, “婕儿,你只是气我对吧?你还爱我吧?我真的知错了,原谅我、停止惩罚我好吗?”他泪眼汪汪地哭诉。
霍婕儿诧异的愣站住,寿极垠忽地扑向她。
徐灏迅速擢住寿极垠手臂拉住他。
寿极垠抬跟见到情敌,双目通红,满腔愤怒,然后恶了好大一声,撇头吐了一地。
寿无疆覆额哀叹,丢脸啊!
贺吉祥拉了张椅子跷脚坐下,点了根烟,冷冷睨着吐到快不行的寿极垠。
霍婕儿望着如此不堪的他,一阵心酸, “极垠,我们已经结束了,从你离开台湾那时起,就已经结束。”她目光坚定,斩钉截铁地说, “我从没怪过你,但也已经不爱你。其实,一直以来,你并不曾真正爱过我……”
吐得胃快翻过来,寿极垠酒醒大半,从没听地说如此重的话,他全然傻住,意外一向软弱的她也会有这么坚毅固执的一刻。
“你自尊心强,喜欢别人夸你,我在你身旁,恰好可衬托你的优秀,我温吞柔弱,你便可随心所欲,罔顾我的感受。”霍婕儿定定望住他,忽然好感慨, “极垠,你只是将我当做你的强心针、安慰药、垃圾桶,你并不爱我。”
梦醒了,寿极垠沮丧伤心,想起在巴黎遭逢的困难,没料到回了台北一样碰壁,他悲从中来, “哇!我被退学、被法国女孩抛弃,我好惨啊!婕儿,你都不安慰我,你也抛弃我,哇!”
寿极垠哭得像个孩子。
霍婕儿依偎在徐灏身旁,仰首与他无言相视,他体谅淡笑,似乎无声赞赏她勇敢说出心底话,霍婕儿也回以微笑,笑得甜蜜蜜的。
☆ ☆ ☆
镁光灯闪烁、数十支麦克风杂乱参差的架在台上,从绯闻
转变成丑闻,新闻越滚越大,班孟寰只好出此下策,干脆举办
联合记者会。
“徐灏先生。”—堆记者抢着发言, “听说年底您手上节目
结束,此后将不再续约,也不再接受通告邀约或主持节目?”
徐灏表情平静,沉稳从容地回答,“是的。”
这个消息首次被证实,众人一阵哗然,就连守在电视机前
的霍婕儿也是惊讶不已。
“怎么,他事前没跟你说?”贺吉祥从她的反应窥知—二了
“嗯,”霍婕儿皱眉,担心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这结果。
记者们七嘴八舌地询问,徐灏一一答覆,当记者越问越尖锐,徐灏索性大方挪近麦克风回答,
“是的,我深爱她。”他好听得会让任何女人失魂的嗓音清楚地、一字一句地说。那些旁敲侧击、妄加揣测的词汇惹恼他,他赫然站起。
记者们被他的举动吓一跳。
他鹰隼般的眼扫过全场, “退出萤光幕是我原本的计划,与婕儿无关,我们真挚相爱,我不需要幕前闪烁灯光或热烈掌声,我只要地!”
他目光炙热,摄人镜头内,一条光纤霎时飞驰越过数百里路、穿梭复杂管线,辗转映在电视机前的霍婕儿眼里,徐灏的眼中只有她,只为她燃起眸光火焰。
霍婕儿好感动,他的眼神令她目眩神迷。
八卦媒体记者不死心,即使徐灏宣布永久退出萤光幕,依旧不择手段挖内幕。 ,
“就算你不再现身萤光幕前,也是掩盖不了你弃养年迈父亲的事实!”《贰周刊》的记者叫嚣, “徐灏,你是不是将生病的父亲扔在医院,置之不理?”
“无可奉告。”徐灏冷冷地说。
“哼,伪君子!”日前曾与徐灏起冲突的记者不客气地骂,“你父亲生重病,快不久人世,你却整颗脑袋只想恋爱!”
“无可奉告。”徐灏不愿伤害到父亲。
接连两个无可奉告,引起其他人的兴趣注意,问题越问越刻薄,几乎已将徐灏以不孝罪名定罪,徐灏面无表情,这时班孟寰现身控制场面。
霍婕儿看得心好痛,他的心在淌血。不行!她说过了.不再让他独自一人背负那么沉重的负担,、
她拿了外套往外奔,贺吉祥拦住她,“我开车送你去。”好朋友不是当假的。
贺吉祥开车跟她做人一般,单刀直人、绝不手软,她驶得飞快,差点没把霍婕儿骇死。没—会,车子停在经纪公司大门口。
“加油,祝你好运。”非常难得的,她居然说出—句堪称吉祥的话。
霍婕儿一路跑跑跑,她急促地喘息,当她出现,现场一阵骚动哗然,记者们疯狂抢上前拍照,摄影机纷纷对准她。
徐灏怔住了,班孟寰更是紧张得胃痛。
霍婕儿缓缓穿过人群,一步步走向徐灏。
“灏,你不必一个人背负这么沉重的负担。”她哑声说道,米白色大衣衬得她粉红脸蛋宛如—朵惹人怜爱的花朵。
徐灏深受感动,潭似黑眸深邃隽情, “没关系,我有你就很满足。”
她揉揉眼睛,上了台,抓起一支麦克风, “问吧,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