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人大咧咧地摆著姿势站著。
“哇!真美的姑娘!”来人涎著脸,邪淫的笑意将威严的出场架式荡然无存。
“你想做什么?”初蕾腰肢一摆,轻巧地闪过他的禄山之爪。
“姑娘想出关?”他猛搓著手掌,猴急的脸闪过失望,瞧见她益发明显的厌恶脸
色,他的胸膛一挺睨著她说:“我是驻守本关的将军,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不得擅
自进出本关,”这种狐假虎威人渣……初蕾不想理会,但是瞄瞄丈二高的城墙,她可
没把握可以一跃而过,如果硬闯而起冲突,会坏了她的游兴,于是忍住气询问:“请
问将军大人,我可以出关吗?”
“咳咳!姑娘可否有‘路条’?”
官威一摆,任何人都得乖乖顺从,更何况她这种小女子?将军故意咳几声清清喉
咙,得意地看著她。
“路条?是什么?”初蕾不懂。
“路条就是官府所发,证明身家清白,可以自由进出关卡的文件。”
将军见她没有证明文件更形得意,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他必须公事公办,他早就
对她下手来止住心痒了。
“我没有,请问你要到哪里办理?”看来有人缺乏教训了,初蕾叹日气,伸手拂
了拂发丝,对著将军甜笑著。
“必须到我的官邸办理,姑娘请!”甜甜的笑容让将军更形心痒,他严地转身,
淫淫的笑意布满眼底。
初蕾笑看著将军的步伐,暗忖:他的下盘虚浮。
想必不需费太多力气便可撂倒。于是,她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下,轻移莲步跟著。
所谓的官邪也只不过是位于一条街外,看起来较大、较坚固的房子,根本不是初
蕾想像的豪华建筑。
走进大门,里头摆满了金光闪闪的器皿,俗气的布置让初蕾不屑,而眼前淫笑的
将军更让她厌恶,但是目的尚未达到,初蕾尽量压下情绪,说:“请问我该写哪些资
料?”
“姑娘长得真美,不用写资料,只要你……服侍得让本将军我高兴,令牌一块可
让你任意出关。”没人在场,将军露出本性,贼兮兮地笑著,伸出手摸往她的下巴。
“令牌在哪里?”还没达成任何,初蕾忍住气,含羞带怯地躲避他的骚扰。
“令牌在我的腰上……快点过来让大爷好好地疼一疼。”她娇羞的模样更让他的
身体著火,等不及进房间,猴急地扑向她。
初蕾不闪不动地笑著等他,当一臂之距时,她的素手一抬,纤纤的玉指像是勾著
他的魂,让他更快速度飞扑,但是……来不及消魂,身体却被快速弹动的玉指定住。
“你想做什么?”被制住,使他又恼怒又心惊,只能睁大著眼睛,瞪著眼前笑得
更甜的人。
“你的声音真难听。”初蕾摇著头,伸手点了他的哑穴,瞥见他有口难言,想求
饶又想恐吓的样子,让她格格轻笑。
“嗯!接下来该怎么惩罚你呢?”初蕾绕著他转动晶灵的眼睛闪现著让人心惊的
整人光彩。
“对了!令牌不能忘记。”初蕾伸手扯下他腰间的令牌,拍拍他的脸说:“像你
这种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一个,”我是不是该花点力气……”
她的话尚未说完,他的眼中立即透著惊惶的哀求,不必准备,斗大的眼泪竞啪地
掉了下来。
“噢!说哭就哭,可真有本事。”初蕾啐了他一口。“不过,看在你的眼泪的份
上,就饶了你一命。”
话未说完,他的泪即收,眼中露出松口的神彩。
谁知,她话锋一转,促狭地又说:“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可逃。”
闻言,将军苦在有口难言,不能哀求一番,也苦在不能跪地求饶,此时他很后
悔,后悔轻信了她甜美的外表,动了色心,如今才必须在此担心会受到报应。
“算了!瞧在今天的心情不错、良心大发的份上,我就稍稍让你过足出锋头的瘾
吧!”初蕾自言自语一番,取出一把匕首,将重点的衣服割开,见他身上堆满层层的
油脂,喷!初蕾觉得恶心地撇开目光。
“对了!还有一件要紧的事……”
她缓慢的话语,听得他的心又揪了起来,难道她又后悔不杀他了吗?目光含泪地
求饶著。
“别急!本姑娘又不是你这种反覆无常的小人,说不杀就不杀。”初蕾嘲弄他哀
求的目光。
在他放心之余,初蕾接著说:“你这种人送的东西,拿著会污我的手,但是我又
需要这块烂牌子,唉!我又不是强盗,只好用银两向你买……但是我的身上又没有银
两……对了!这儿有颗万金难求的大补丸,就让你占点便宜,将它当成交换吧!”
初蕾又说得唱得满像一回事,伸手在腰间取出一颗泛著黑光的药丸,将军苦著脸
看著它,他心里知道这颗丸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吞下,很补的喔!”初蕾撬开他紧闭的嘴巴,将切丸丢人他的嘴里,运劲
逼他不得不吞下。
确定他不可能吐出后,初蕾才说:“这种药能调养身体,以后当你动念头想做坏
事时,这种药会提醒你修身养性。”
将军苦了脸,她的意思是以后他毁了吗?
其实这颗只是润喉爽声的药九,初蕾故意说得含糊,瞧他脸色剧变,她嘻一声轻
笑。
“呵!还有一件事,我使用的是独门点穴手法,时间未到前无人能解得开,让你
能如愿摆这副威风的姿势让人欣赏。”初蕾转过身,边呵呵笑著说,边用力一扯,一
大片布慢随之落地,露出可笑的春光。
她头也不回,省得看到恶心的画面,朝背后挥著令牌扬笑而去。
★ ★ ★
将军这个人很窝囊,但是他的令牌可真好用。初蕾的小指勾令牌,双眸所中意的
东西立即变成她的。
如今初蕾骑著最好的骏马、带著足够的粮食与清水奔驰在草原上,将刚才的不快
抛之脑后。
几日的驰骋即使是壮汉也会觉得疲惫,初蕾萎靡地半靠在马上,即使夜晚借宿在
好心的游牧民的帐篷中,缺水的环境下,这些民众还大方地提供水让她洗手脚,但是
仅仅这样,对一向喜欢泡在水里的她而言,还是不足以恢复疲劳的。
望著头顶的烈日,即使喜欢暖和天气的她也受不了这种酷热,拿起身旁的水壶摇
了摇,干涸得就如她的人般。
初蕾伸出舌头舔舔唇瓣,两腿用力一夹。
“喝!”策马飞奔路人所指的湖的方向。
“哇!”
当她快支撑不住时,一片白杨林子出现在眼前,灰檬檬好似罩在海面的薄雾。
“喝!”初蕾兴奋地策马快速穿过林子,倏间即通过林子,她用力拉住疆绳,惊
愣地看著眼前。
“哇!这么大的湖!”干渴让初蕾立即跳下马,以双手舀些水喝。
“呸!湖水怎么是咸的?这应该是海而不是湖。”初蕾呸出嘴里的水,坐在湖海
的石上,望著水兴叹。
此时,一阵阵的轻风拂动湖边的芦苇,掀动湖面,兴起阵阵涟漪,刹那间天地彷
彿全在摇动。
“哇!”
初蕾好兴奋,她不知愿意,就只因为这片大地的景色而兴奋,跃上石头,朝著湖
面长啸,抛下身上的行李,身形一跃,尽情地展现“薰风凌波步”穿梭在浪与浪涛
问。
“嘻嘻嘻!”闻著和海风一样的味道,轻点浪花,翩翩的身形,伴著银铃的般的
嫡笑声,她仿佛戏浪的仙女。
“瞧!是河龙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