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
钱琪搭上冷天澈的手,准备跨入马车时,远方扬起一阵风沙,马蹄声由远而近,他们定睛一瞧,是两个身着信差服饰的人。
这两名信差抵达后,利落的跳下马背。
其中一名信差双手恭敬的呈上一封信,“启禀大人,有信到。”
陈笙义接过后一看,转过头扬起微笑道:“琪琪,是你的信。”
然而钱琪却愣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眼神直视着另一名帽子压得低低的,身材高大英挺的信差,并且激动的紧抓冷天澈的手。
接着,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那个人。
她温柔的拉起那人垂在腿边的大手,哽咽地道:“这位兄弟,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那信差被她握住的手剧烈颤抖着,他刻意压低嗓音,“可以。”
“请你告诉我父王,我想他,我迟早会回大草原找他的,请他多多保重身体,别太劳累了。”
“我会跟你父王说的。”他低头回应。
钱琪用力紧握一下他的手后随即放开,转过身跟冷天澈说:“好,我们走吧。
她接过陈笙义递给她的信,坐上马车后,微笑跟众人道别,“再见,大家再见!”
当马车越走越远,再也不见踪影时,陈笙义不着痕迹的站到那名信差身旁,低声问道:“大王,这样好吗?”
那人掀开帽子,露出炯炯有神的双眼,遥望着远方。“这样就好。”他知道,她早已认出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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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再也看不到送行的人们后,冷天澈转头看向背对着他的钱琪,问了一句,“琪琪,刚才那个人是你父王,对不对?”
“嗯,你怎么察觉到的?”钱琪低头专心的看信。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喔。”钱琪简短的回应后,信上突然多了一滴水珠。
接着两滴、三滴,这封信在不知不觉间被水珠沾湿,信上的字迹也变得模糊。
发现她的异状,冷天澈靠向她,温柔的轻拍她的背,柔声道:“哭吧!哭出来对你比较好。”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他知道她的心神紧绷了很久。
钱琪一听他这么说,再也无法压抑的靠在他胸前嚎啕大哭。
冷天澈长叹一口气,搂着她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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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澈。”趴在冷天澈胸前的钱琪仍旧双眼通红,不过情绪平稳了不少。
冷天澈的大手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脸上漾起微笑,“什么事?”
“我一直想问你,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我总觉得你的个性好像老是变来变去的,我初见你时,你是温文有礼的公子,但你有时候又变得很邪气,有时候看起来却很傻,你怎么那么多变啊?”
“你看见的都是我,没什么变不变的。”冷天澈懒洋洋地卷起她的秀发把玩着。
“可是你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啊!”钱珙伸出手指用力戳他胸口。
“你不也是让我不知所措?”
“我没有。”
冷天澈斩钉截铁的说:“你有。”
“好,就算我有,那我是哪里让你有这种感觉?”
“不相信我。”
光这一点就想定她罪?
“我现在相信你了啊。”钱琪噘起嘴,手指在他身上画图圈。
“那是现在。”冷天澈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
她用力的抽网手,气愤的看着他。“抓我的手干嘛!我无聊不能在你身上画圈圈吗?”小气鬼。
冷天澈盯着趴在他胸前的女人,沙哑的开口:“不要在我身上乱画。”她不知道她在玩火吗?
“你不让我画,我偏要画。”
钱琪赌气的在他身上乱画一通,当她的手指滑过他胸前突起的地方时,只听到他猛抽一口气。
一瞬间,她便被冷天澈压在身下。
冷天澈深沉的双眼直看入钱琪的眸中,压抑的开口;“我说过不能画的,你现在要付出代价。”语毕,他吻住她的樱唇,用力吸吮着。
钱琪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呆了,只能被动的任冷天澈撬开牙关,让他的长舌在她口内不停窜动。
“呜……”钱琪回过神,双手不断推拒着他。
冷天澈抓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部上方,她惊慌的摆动身体,却没料到此举激得他吻得更深。
钱琪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全身开始发软,无力挣脱。
此时,冷天澈慢慢的噙咬她的红唇,道:“知道不能乱碰男人的身体了吧?”
钱琪红着脸,喘吁吁的开口,“知道了,我下次不会乱来了。”
冷天澈右手撑着头看着她,扬起邪笑,“你再对我乱来,我也无所谓,大不了我吃亏一点。”
“哼!你想得美。”钱琪斜睨他一眼。
“是,我的主子,那我现在是不是要识相一点,别用想的,直接来?”冷天澈开玩笑的伸出手指轻划她的唇。
钱琪恼怒的抓住他的手,“哼!别闹了,你看你,现在又变得很邪恶了,你还说你没让我不知所措。”
冷天澈嘴角勾起,低下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跟她眼对眼:“我也不想啊!谁教你一直挑起我邪恶的那一面。”
钱琪用力推开他的脸,“哼!是你自己性子有问题吧,别赖在我身上。”
他邪笑道:“我的邪恶只在对我自己有利的时候出现,就像现在。”
语毕,他又深深的吻住她。
在他离开她的唇后,钱琪喘着气说:“还真会挑时间。”
“是啊。”冷天澈又冷不防的偷吻了她一下。
“好吧!那你爱傻的那一面呢?”
“是你,只有你才能让我变傻。”
钱琪好笑的说:“是吗?那你大师兄来时,你还不是傻傻的让他捉弄?。
冷天澈挺有自知之明的道:“那不一样,他太邪恶了,我斗不过他。”
“那你温文儒雅的一面呢?是用来欺骗人的吗?”钱琪伸手抚着他俊俏的脸问。
“不,这才是我。”他的眸子里充满笑意。
“那怎么办?每个你,我好像都喜欢。”钱琪抬起头偷亲他一下。
冷天澈深幽的眸子里布满了欲望,“每个都喜欢没什么不好的。”语毕,他慢慢亲吻钱琪的额头,接着往下再度封住她的红唇。
第十章
钱琪和冷天澈经过一座城镇时,疲累的他们教马夫找间客栈停下,决定在此地停留一天,补足粮食再上路。
他们坐在客栈里,叫了几样菜填饱肚子。
此时,耳尖的冷天澈听到隔桌聊起有关于白云山庄的事,忍不住竖耳聆听。
“听说一个月前,白云山庄的婚礼办得很盛大,扬州城还因此挤满了凑热闹的人。”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对坐在他身旁的友人道。
“是啊,那时不晓得有多少武林人士参加,连皇上都御驾亲临,可见婚礼有多么隆重。”
“对啊!不过在婚礼之前,白云山庄可真是保密到家,不透露一点蛛丝马迹,大家都只知道白云山庄办喜事,但都不知道对方是谁,直到婚礼前一天才揭晓,原来是与皇室联姻。”
“说到皇室,我想到一个住在扬州的亲戚跟我说过一件事。”
书生好奇的问:“什么事?”
“他说他看到太子时,魂魄差点被他摄走呢。”
他猛地张大眼,“啊!他是妖怪吗?还是长得太丑了?”
“不,他说太子美到让他忍不住看呆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美艳得胜过女人的男人呢。”
“天啊,听你这么说,我也好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