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还要打包回去给室友,让她们也尝尝这美味的甜点。”
“你吃定我了?”温兆瑞讶异。
“最好是能吃定你,连三餐都包了。”梁晓莉戏谑道。
“我无所谓。”温兆瑞神色自若,全然不当一回事。
“大话谁都会讲,你要真的这么做,立刻会被传成包养女人的公子哥,你会不在乎?”
“对象是你,我就不在乎。”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胸臆顿时被热流席卷,只差没有烧到脸庞。
温兆瑞率先恢复冷静,轻咳一声。“你还需要什么?跟服务生交代一下,我们该走了。”
“嗯!”梁晓莉没有反对,此时离开现场是最妥当的做法。
匆匆吩咐服务生后,两人便提着袋子离去。
一进餐厅就瞧见他们的苏雪莉,从未停止观察他们的打情骂俏,眼神更是愈加冷漠。此时她嘴角微勾,正透露出危险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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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我中标了。”
与梁晓莉分道扬镳后,温兆瑞一回到家,就拨电话给好友苏志贤。
“不会吧!你不是一向很小心?”他颇感不解。
“我是很小心啊!可是你也知道,这种事很难预防的。”温兆瑞幽幽叹气。
“是很难预防。”苏志贤深表同意。“你打算怎么做?”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温兆瑞烦躁的拨着刘海。
“不确定?那你那么紧张做什么!”苏志贤抱怨他的大惊小怪。
“当然紧张,总不能让它变得更严重吧!”
“再怎么严重,只要好好治疗都能复原的。”
“所以我才想询问你的意见。该如何治疗比较好?”没错,预防胜于治疗,一发现有问题就该对症下药。
“看医生啊!这种事只有请教专业人员才能解决。”
“为什么要看医生?”温兆瑞纳闷地间。
“你不是中标了?”苏志贤开始怀疑他的精神有问题,怎么才刚说就忘了。
“是啊!”
“那去看医生有错吗?”
“当然有。我没生病何必去看医生?”
完了完了,他的好友神智不清了。“虽然这种事很难启齿,不过你还是要坦然面对,勇敢地跟医生说出你的情况。”
“这种事医生也能处理?”温兆瑞突然觉得两人的沟通似乎有些问题。他只不过是怀疑自己心动了,不需要麻烦医生吧!
“当然。医生是万能的,各种疑难杂症都能解决。”为了让好友放心去看医生,苏志贤只好苦口婆心的劝说。
“我怎么不知道医生这么厉害,连这种事都能处理。”
“你要去找专门的啊!”
“这也有专门的?你是指心理医生吗?”温兆瑞感到纳闷。
“这跟心理医生有何关系?”苏志贤一头雾水。
“要不然你的意思是什么?”
“兆瑞,你是太紧张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苏志贤已经快昏倒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我怀疑是你没听懂!”
“好,那我们重来一次。”
“嗯!”
“你不是染上了性病吗?”
“哇勒——#@&%……谁染上性病了?我连性生活都没有!”温兆瑞扬声反驳。
“那你干嘛说自己中标了?”
“我的意思是,我可能中了爱神丘比特的箭!”温兆瑞颇感无力。唉,算自己用错词了。
“那很好啊!”
那他做啥紧张兮兮的?
“一点都不好!”温兆瑞鬼叫。
苏志贤略拿开话筒。“说来听听,哪里不好?”
“女人会背叛。”
“你说的女人是个案,孤证不例。”
“她们会撒谎,嘴里说爱你,心底在骂你。”温兆瑞想起那个背叛他的女友。
“你听到了?”苏志贤反问。
“没。”
“那就是啦!请别乱加揣测。”
“你是怎么了?明明知道我的状况,为什么还替女人说话?”温兆瑞不悦的吼着。
“息怒息怒,我没替女人说话,我只是认为你不应该被之前不愉快经验所影响,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
“有说等于没说!算了,我自己想办法。”温兆瑞撇嘴闷声道。
挂上电话后,他望着天花板发呆。
当初找梁晓莉来演戏,他根本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但若是就此打住,只会更让苏雪莉误以为他只是玩玩,正中她的意。
但是若不停止,他无法保证他们的关系会走向何处……
他不相信爱情,为何偏偏又让他遇到了?
要漠视或是顺其自然?
两难啊——
第五章
“还没走?”温兆瑞盯着梁晓莉认员工作的模样,再环视周围空荡荡的景象,不禁摇头叹气,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钱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究竟是何原故,让她不得不拼命赚钱?
梁晓莉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你这位大老板怎么又来了?”
“不欢迎?”
“不敢。这是你的地方,我无权阻止你。”
“所以你该庆幸的,我这个大老板这么体恤员工,还送点心来。”他摇晃着手上的盒子。
她的眼睛顿时一亮。“是那家的吗?”
“嗯!”
“哇!谢谢。”梁晓莉兴奋的打开盖子,一阵扑鼻的香味立即挑动她的胃。
“你可以慢慢享用,没人跟你抢。”
“你呢?”梁晓莉突然问道。“你不吃?”
“这是特地买给你的,你吃就好。”
梁晓莉怀疑的望着他。“你该不会已经在那里吃过了,才说得如此大方吧?”
“哈!被你发现了。我是吃过才来的。”
“我就知道。”不再跟他闲扯,她开始大快朵颐。
看着她享受的模样,他的心是满足的。这种感觉有别于他之前的那段恋情,没有浓烈的激情,却像一阵徐徐的微风吹过,很舒服,很暖和。
明明想要阻止内心逐渐堆积的情感,可是一见到她,一切的坚持就全抛到九霄云外。
一次惨痛的代价让他对爱情却步,奈何感情的事真的很难掌握,说来就来,让他措手不及。
“你真的不吃一点?”自己吃总不太好意思,于是她再次询问。
“不用了,你吃就好。”
“那我真的不客气罗!”
“你好像也没跟我客气过。”温兆瑞笑道。
“讲这样!”
“你常常一个人在这里吗?”
“是呀。”
“你不怕?”
“怕什么?公司有警卫有保全,安全得很——不,不能这么说,像你就可以随时进出。”梁晓莉蓦然改口。
“我又不是坏人。”温兆瑞辩解。
“我没说你是坏人啊!请别对号入座。更何况坏人这两个字又不会写在脸上,通常一表人才的人很容易有奇怪的癖好。”
“奇怪的癖好?”温兆瑞挑眉,对她的论点很感兴趣。
“过度压抑后所造成的反效果。”
愈来愈有趣了。他很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有什么惊人之语。
“为什么一表人才的人比较会过度压抑?”
她给了他一个白眼,“问你自己啊!”
“问我?”
“是呀!你不是自称万人迷,表示你也是一表人才,当然问你自己最清楚。”
“你是在嘲弄我吗?”温兆瑞听出话意了。
“我可没有,你别乱栽赃。”梁晓莉急忙撇清。
“我觉得只有一句话能形容我现在的心境,那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的一片诚意竟被如此污蔑,说我是有奇怪癖好的人。”
“先生,我从头到尾都没说你有奇怪的癖好,你这样指责不太对喔!更何况吃人的嘴软,为了以后能吃到好吃的甜点,我是不可能在这时候批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