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别这样。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这种模样好像起酒疯……等一等,酒!你身上有酒味?”他凑近玫瑰的脸蛋一闻,发觉她所呼出来的气息中,充满浓浓的酒精味,还有甜甜的巧克力味。
该死!是酒精巧克力!“骆平,你好差劲……连碰都不敢碰人家,你算不拴是个男人啊……差劲死了……”断断续续地低喃声自她口中轻轻飘出,她用双手紧圈住骆平的颈项,往他脸上猛吻下去。
“阿诗,你到底吃了多少巧克力?该不会全吃光了吧。”他一边躲避她的狠吻,一边没命地追问。
那些酒糖巧克力是他特地从英国带来,准备让她吃上一个月的。
巧克力里所含的威士忌酒,可都是浓度很高的酒中极品,整整两大盒的酒精巧克力,相当于两大高脚杯的酒量。
她……一定是把巧克力全部吃光了,所以才会再次醉倒!真该打!蔷薇姐前天还警告过他,绝不能让阿诗碰酒的。
都是他不好,一时疏忽,才会让她醉成这副德行。
“骆……平,人家真的好想有小孩,我们现在就来生一个,好不好嘛?!”已经神智不清的她,顾不得一旁的骆平,硬是将自己身上的大外套给脱了下来,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件肉麻又性感的恶心连身薄纱睡衣。
“阿诗,你想谋杀我吗?冷静一下,我还不想这么早死,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骆平边说边往营帐里躲。
原本想将她关在帐篷外,好让冷风吹醒她的酒醉。
结果……结果她不但没被关在外面,反而用力将营帐的强固拉链一把扯裂,像只猫儿地钻了进来。
我的天!她哪来这么大的蛮力?已经被伊纤暂时封住法力的她,竟然跟中了迷魂毒时一样,不但力大如牛,而且……而且还想“占有”他。
这是什么世界嘛!堂堂一个好几尺的男子汉,竟然失身于一位娇柔的小女人,反了!反了!全反了!“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挣扎对你没有好处的。
来,乖一点,我会对你很温柔的……”玫瑰一手将他的上衣扯裂,伸出玉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温柔却又热烈的触感令他全身颤抖、俊容失色,“不要……不要……请你住手……”无法抵挡住她的侵略,骆平像只无助的可怜羔羊,任命地接受眼前的事实。
反正这种事情只要一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混帐!真的反了!这种台词应该是少女说的才对,怎么反而从自己嘴中说出?不应该这样的……“骆平,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一手脱掉身上的睡衣,她将雪白柔软的诱人身躯紧紧贴着他充满阳刚气息的身体。
“这句话该是我说的才是,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阿诗。”受不了挑逗的骆平终于化被动为主动,反身将娇柔的她紧紧压在自己的下方,他将柔湿的唇瓣覆在玫瑰嫣红的小嘴上,吸着她甜甜的气息,双手则在她细致如婴儿的雪白肌肤上游移滑动……不管了!就算会因此解开封印,害自己暴毙,那也就罢了。
反正他已经豁出去了,一切就听天由命吧!他能死在阿诗芬芳娇柔的诱人身躯旁,也是一种幸福……“好痛……头好痛……”清晨的太阳火辣辣地晒着帐篷内的两人,灼热的沙漠气温,令原本熟睡的玫瑰汗如雨下,睡意顿时全消。
才一醒来,她便觉得头痛欲裂,脑袋瓜里好象有千万个巨钟在鸣响,嘈杂不堪。
一起身,原本覆盖在身上的毛料大衣顺着她的身字滑下,随即那白皙的上半身暴露无遗。
“我……”惊讶不急的她,百分之百确定自己并没有裸睡的习惯,可是为何……?仿佛遭到电击般,她猛然一转身,将视线定在已经睡死的骆平身上,一把拉开他身上的羽毛睡袋,一尊仿佛希腊雕像的健硕躯体毫无遮蔽地裸露在她眼前。
他……他也没穿衣服?!张口结舌的玫瑰已经无法思考,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骆平……骆平果然死了。
“骆平,你怎么可以一走了之?你死了,教我一个人如何走出这片鬼沙漠,你至少也得把我送出沙漠之后再合上眼睛啊!你给我醒来,立刻醒过来……”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落下,濡湿了她粉嫩的脸蛋。
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可以确定的是,她身上的封印已经被解开。
那种一直压在她头顶上的沉重感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全身充满了源源不绝的灵力。
如此一来,以后她除魔时,就可以胜任愉快,不必再和那些魔力高强的鬼怪们斗得你死我活、疲惫不堪。
她的封印终于救开了,真是不可思议……“骆平,你死得冤,我对不起你……”玫瑰俯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大哭特哭,哭得好难过、好伤心。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不会令自己产生反感的傻男人,没想到他竟然如师父所言,死在自己的封印下。
她真的好不舍、好心痛……“拜托!你昨晚吃得还不够多吗?一大早就在‘哭天‘,真是服了你!”熟睡中的骆平被她如雨的眼泪给浇醒,便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轻轻地吻了她一下。
“你……你没死,这怎么可能?你为什么会没有死?‘玫瑰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微笑的迷人脸庞,白里透红的脸蛋燃起一丝丝的羞怯。
难道师父所说的告诫之语全是谎话?否则为何骆平仍好好地活在她的面前?“阿诗,听你的语气好象巴不得我一命呜呼。
怎么?真的希望我离开你,恩?“抚着她如苹果般的通红脸蛋,他温柔的语气好似有魔力般,令她深深迷醉。
“太……太好了……你这条狗命果然很长寿,连阎王爷都懒得理你,真的太好了……”如梦初醒的她,毫无形象地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又捶又打、又哭又闹、又揉又拧,把搂着她的骆平折腾的半死。
哎!谁教自己没事找是罪受,什么人不去爱,偏偏爱上这么一位古灵精怪、脾气反覆无常、却又惹人疼惜的超能力少女?算了,由她去吧!“阿诗,这下你可没话说了吧?等一回到台湾,我们两人立刻飞回英国结婚,再也不许找借口来躲避你的承诺。”紧握住她又捶又打的双手,骆平用既霸道又深情的口吻,看着她说。
“结婚?!我不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要嫁给你,有这种事吗?”瞧,她又耍赖了!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露出天真无邪的困惑表情,死也不认帐。
“阿诗,你再装傻,我就要生气罗!你自己不也说过,会对我负责的?我不管!你一定要嫁给人家,绝不能丢下帅气的我。”他学玫瑰说话的语气,依偎在她柔软的身躯中,向他撒娇。
天!这家伙虽然没有暴毙而亡,但一定留有后遗症,否则怎会……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的她,决定不理会这个疯子。
香汗淋漓的身体,满是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男性气息,黏黏的,怪不舒服的,但在这干热得要命的沙漠里,洗澡显得是件既期盼又空求的奢望。
“阿诗,今天下午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你就再忍耐一会儿,恩?”看得出她的渴望,骆平柔声地安慰着。
“糟了,我的项链。”仿佛遭遇电击,玫瑰突然跳了起来,随手抓了件大背包里的衬衫及牛仔裤,胡乱地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