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你就是臭美加坏心眼,才见过两次面,就敢偷偷在心里幻想我裸体的样子,然后又故意诱惑我喜欢你,……坏男人!”香莹虽然他,心里却很开心。
“我对你只有心动,并没有付诸行动,是你自己说的,这是风流和下流的区别。”齐彦看得出她很高兴,更放心的取笑他,“不像你,脑筋完全不清楚,根本为是不是爱我,就主动投怀送抱,幸好我道德修养够,把持得住自己,换作是别的好色男人,你可就吃亏大了。”
“谁亏大了?”豫突然出现有他们身边,带著一身酒味,醉态明显地擦嘴,“我吗?我可没吃亏,能够娶到牧蓉这样一个好老婆,简直是中了第一特奖,是我前世烧了好香,加上祖先和神明庇佑──”
“师父!你怎么还站在这里?”齐彦连忙扶著她,“现在该到门口去送客了。”
“对呀!大哥,你一定喝醉了!”香莹也靠过来,扶著豫东另一边手臂,开始往出口处走。“为什么不少喝一点酒呢?”
“没办法呀!大哥动作太慢,比别人晚婚,那些闹酒的家伙都结过婚了,根本不担心我报仇,”豫东笑嘻嘻地看一眼香莹,又看一眼齐彦,语出惊人,“喂!小齐你帮我挡了不少酒,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决定把香香送给你了。”
“大哥,你在胡说什么呀?”
“你别以为大哥喝醉了,酒醉才有八分醒,我现在很正经,你们两个听好了,从今天起,大哥认为你们是正式的情侣,小齐和香香,你们可以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大哥!”香莹脸上一阵臊热,“别再说了。”
“不说怎么行?小齐,我把我最疼爱的小香香交给你,你懂不懂该怎么做呢?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虽然你是我欣赏的好徒弟,惹你欺负香香,惹她生气,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万一你始乱终弃的勾当,嘿嘿!以后你别想在建筑界混下去了!听到没有?”
“我不会辜负香莹的。”齐彦很正经地向他保证。“再过几年。等我把基础打稳了,有足够的能力成家,马上跟香莹结婚。”
“齐彦──”香莹没到他这么快就提起结婚的事,而且语气郑重又认真,一时心里满是慌乱的喜悦。
豫东却认为齐彦的保证不够专业,露出一副池师父的严肃表情,很权威地吩咐:“既然你有结婚的打算,明天一大早,呃,不,等我蜜月旅行回来,你就把今后十年的计划书拿能我看,尤其跟香香有关系的部分。更要条理分明的列清楚。”
“好的,师父。”齐彦用最标准的徒弟态度答应著。
“我现在去送客了!你们两个人都忙了一整天,早点回去休息,反正我已经跟那些整人专家谈好条件,不会有人闹洞房的,你们放心回家去吧!顺便把那个泼辣可怕的阿媚一起带走,我真怕牧蓉被她传染。”
豫东说著,挣开齐彦和香莹的扶持,脚步有点不稳的往前走,才踏出两步,又回过头,慈爱地看著香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然后转向齐彦,露出信任又鼓励的笑容,捏起拳头轻打他的胸膛一拳,没有多说话,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他再度转身,走到牧蓉旁边,两人并肩站在宴客大厅的出口处送客,香莹看著他的身影,泪水渐渐泛上眼眶,悄悄地自眼角往下滑落……她的豫东大哥,疼爱她的好大哥,即使在自己的结婚喜宴上,仍然不忘关心她的将来,一心只为她的幸福著想……“别哭了!你该高兴才对。”齐彦温柔地拥住她,“你的豫东大哥会给你一辈子的爱护和支持,永远不会离开你,除了这么一位尽心尽力的好大哥,你还得天独厚地拥有最完美的好老公,世上再没有人比我更幸福了。”
“是吗?我哪来的老公?”香莹拭去泪水,轻打他一下,破涕为笑。
“咦?你老公就是我呀!怎么你还搞不清楚状况?”齐彦故意装模作样地逗她,“记不记得玉清宫那支签?太上老君叫我采得牡丹第一枝,你就是那朵艳冠群芳的牡丹花,不让我采,还的谁能采,难道你想违背神明的旨意吗?”
“光凭那支签,就想让我嫁给你,未免太轻率了!”香莹斜睇著他,提醒地说:“你还没正式未婚呢!”
“不需要未婚,反正你嫁定我了。”
“哦?何以见得?”
“如果你不嫁给我,以后就没有人帮你洗澡。”齐彦忽然把手放到香莹背上,大胆直下游移著,“这么细致滑腻的背部肌肤,我要是不帮忙,你自己得干净吗?”
“哎!别闹了!这里人好多。”香莹低叫著,连忙逃离他身边,并且准备要去跟昭媚会合。
齐彦露出微笑,眼光追随她的身影,忘情地低唤:“香莹!”
他嗓音里的情意浓郁而醉人,使那香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凝视他的双眼。
“我爱你。”
哦!香莹打心底发出一声叹息,整颗心被柔情融化,顾不得周围是喧闹嘈杂的宾客,更顾不得上豫东和牧蓉的婚宴大厅,她让自己投入齐彦的怀抱,满心甜蜜,紧紧拥住他,并且暗自决定,一生一世都不放开他了。
跟著,他们就听见昭媚响亮的取笑声:“拜托!你们这对金童玉女,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搂得这么紧吗?婚礼的感染力还真大,香香一接到新娘捧花,马上就想嫁人了?”
香莹只得放开齐彦,笑著转向昭媚,骂她:“阿媚,你那张踊什么时候才肯休息一下,停止损人?我有你,真是倒霉透顶了。”
“乱讲,有我这个朋友,是你跟齐彦的造化。”昭媚不由分说地挤到他们两从中间,一手挽住一个,大言不惭地邀功,“要不是我,你们能凑成对吗?别说齐彦没机会认识香香,就算散文集啊,没有在一旁帮忙吆喝,检香香做性启蒙教育,她会爱上你才怪。总而言之,你们结婚的时候,媒人礼送给我。”
“放心!我不会忘了你这个劳苦功高的大媒婆的。”齐彦笑著告诉她。
“既然你这么懂事,又擅长赚钱,我看谢媒礼就包个六万六,六六六大顺就好了!”
“喂!你狮子大开口呀?六万六!不如你去抢银行还些。”香莹立刻斥责她。
“又不是你出钱,啰嗦什么?”昭媚奸诈地笑了,瞄著香莹的脸,欲擒故纵地说:“红包我可以不收,可是呢?要我不把我们一起做的那个实验说出来,好像……”
“你闭嘴!”香莹脸红了,伸手去捂住她的嘴巴,“你敢提到那个实验,我一定不饶你。”
齐彦不明白她们在主什么。偏又特别感兴趣,好奇地追问一句:“什么实验,很剌激吗?”
“没你的事,不许多问。”香莹娇嗔地瞪他一眼。
昭媚很敏捷的挣脱香莹的手,扇风点火地说:“怎么可能没齐彦的事呢?你越不许他问,只会越发显出你的心虚,所谓欲盖弥彰,你就坦白招认了吧!省得大家多费唇舌。”
“阿媚你──”他们三人还地争论不休的当口,宴客厅的入口忽然挤进一个穿草绿色军装的阿兵哥,宾客如潮水往外走,这位阿兵哥却逆著人潮而来……他是苏夷士。
“阿媚!”苏夷士热烈地喊著。
“苏夷士!”昭媚又惊又喜,“你提前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