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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游札记(一)

  这个暑假,我走了一趟欧洲,每每拿起照片,看着巴黎铁塔、塞纳-马恩省河、罗浮宫……一幕幕记忆回到心头,满满的,是甜蜜,是无数的喜悦和快乐。

  朋友问我,这次走的几个地方,哪里最印象深刻?我做不出比较,对我而言,法国是一连串的惊叹号,像个让人眼睛一亮的贵妇;瑞士是个轻巧可爱的顿号,犹如甜美温柔的乡下小姑娘;意大利则是无数个问号,你拚命想揭开女郎的神秘面纱,但一层一层又一层,你看不清她的真面目,留下的净是遐想。

  在罗浮宫,一座维纳斯雕像,你很难想象坚硬的大理石能雕出温柔(那么一个刚硬的男主角,为爱情温柔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很难理解,不过是一座胜利女神矗立,敬佩会油然升起。

  不过,我最爱最爱的还是屋顶上的雕刻绘画,那是历史的轨迹,是我说过无数次却不知道那叫沙龙的场景,站在当中,彷佛澎恰恰澎恰恰的华尔兹舞曲响起,我是穿着华丽礼服的高贵妇女,轻摇折扇,和着音乐翩然起舞,旋身、摇摆,风带起,蕾丝滑过……

  那场景,总让我联想到许多国外影片,联想到傲慢与偏见的男女主角,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想现实不愿浪漫,也是困难事情。

  对,法国给人的感觉就是浪漫,吃一球冰淇淋--浪漫;坐在公园里--浪漫:腿酸了,靠在石头墙上--浪漫;连深呼吸,都让人不由自主觉得浪漫,爱上巴黎,轻而易举。

  法国人没有我想象中高,比起澳洲人来讲,他们只是中等身材,他们喜欢晒太阳,白花花的阳光吓不退他们,和亚洲观光客走到哪里,帽子、墨镜、长袖外套齐备的情形,简直天壤之别。

  走过香榭大道、走过凯旋门,想象拿破仑的遗体由门下经过的情形,望着无名英雄火,怀念战场上英勇牺牲的将领,站在协合广场中央,想象那些不愿意逃走的瑞士兵、被送上断头台的国王王后,心情澎湃。

  小时候爱看漫画「凡尔赛玫瑰」,真正走进凡尔赛宫,除了一再一再的叹息声、无数无数的幻想,还有说不清的情绪感动着你的每根神经。那些雕像、剪修整齐的耸天树木……我突然觉得词穷,找不出适当形容词来倾诉心情。

  这次旅游我有遗憾,在法国停留的时间太短,没办法把所有的教堂、商店都走过一遭看个透彻。导游妮可告诉我们,欧洲起码要来上二十趟,才会感觉满足,没错,我要来二十趟、三十趟,而且要把英文学好,约几个朋友自由行,没了时间限制,我想到哪里便到哪里,快乐逍遥由我任性。

  想同我一起吗?让我们期待下一季美丽!

  第一章

  偌大的牛皮沙发中,斜躺着一个看来玩世不恭的男人,他翻阅着自祖父手上递来的杂志,盯着祖父口中的「星辰」。

  那是一颗约三克拉的钻石,周边镶上几颗碎钻,款式并不精美。说别致?勉强!但要他来选购,他绝不会挑这种不起眼的旧式镶工。

  干净的象牙白窗帘因微风撩拨,掀起层层波浪。两个立在角落,等待召唤的仆人,垂手低头静默。

  这里是虥皇集团产业之一——北部第一间六星级饭店。

  「小威,不管怎样,我要你替我把星辰拿回来。」

  爷爷的拐杖在地板上重重一敲,仆人的肩膀轻抖两下,然斜卧的男人没受半分影响。

  「怎么拿?」乳名叫小威的高个头男人,慵懒回问。

  仔细审视,他的眼珠是蓝色的,白白的皮肤、黑黑的头发,是俗称混血儿的品种。

  他的爸爸是中国人,妈妈是英国人,黛安娜的同乡,听说当年查尔斯王子也看上小威他妈妈,只可惜后来选择黛安娜。

  也幸好查尔斯选择了黛安娜,否则英国将减少一个人气旺的小王子,而台湾则会少掉一个帅到教女人瞠目结舌、口水不自主受地心引力诱拐的钟英铧。

  他是阳光男孩,走进女人堆,露齿一笑,万丈光芒迸射,从无空手而返之理。他很聪明,他不追求女人,只等女人来主动,若想分手,一句「抱歉,妳会错意,我从没想过和妳继续」,轻轻松松解决一段爱情。

  也许,你会怀疑,难道他没有钟情对象,否则怎不主动追求?道理很简单,躺着吃,食物都太丰富了,何必起身追逐猎物?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要从丁进泰手中拿回项链。」老人的要求近乎无理。

  「别忘了,对方摆明不卖。」钟英铧提醒。

  「那个死老头子当然不肯卖,他分明要我低声下气求他!」

  「爷,不过是一颗钻石,干嘛大费周章?想要钻石,我找几个镶工更美、切工更精致的给你,包君满意。」

  「不过是一颗钻石?对我来说,那不单是钻石,还是一段记忆、一份竞争!」说到丁进泰,老人便咬牙切齿,到死他都不原谅他!

  「有故事吗?说说看,也许能刺激我的大脑蠕动,想出办法。」听故事是他年幼时期的无聊嗜好。

  「我不说。难道你不能想想办法?」

  他想用长者气势压制他,可惜阳光男孩没念过几天伦理与道德,对于敬老尊贤这套,生疏得很。

  「不是说不能想,是……懒!反正没啥大原因,干嘛和人家老公公抢夺一条式样过时的钻炼?这未免太不懂得尊重。」他摆明没故事就没办法。

  「你……很好,一定要原因是吧?好,我说!」

  老人拐杖敲得花岗石地板叩叩响,皱皱指节在杖头上捏出苍白,可惜,年轻人不受威胁,仍漾满笑颜。

  「你知道的,我年轻时在剑桥念大学。」老人选了个全世界都晓得的话题当开头。

  「没错。」英铧点头。

  接下来英铧的爸爸和他本人,年纪到了后,也只有一个选择——剑桥大学,这是这个家族对于劳苦功高的爷爷表示的唯一敬意。

  「当时,我在英国认识了一个女孩子。」

  「英国女人?」和他母亲源自相同出生地?

  「对,但出国前,家里已经帮我决定好亲事。」

  爱情无自主,此乃古人最大悲哀之一,英铧发觉自己好幸运,女朋友一个一个换,从没人嫌他举止不合宜。

  「奶奶?」

  「嗯,婚礼过后我才申请到学校。原本你奶奶要和我一起出去,可是没多久,她发现自己怀孕,她的身子弱,为了平安生下你父亲,曾祖父要她留在台湾待产。」老人叹气,回想是件需要体力的事情。

  「了解,徐志摩第二,可惜你不擅长写作。」

  「当时我和丁进泰一起作伴到英国念书,他是我的同学,异乡异地,自然走得较近,有心事常会互相讨论帮忙。」

  哦,在成为世仇之前,他们曾经是死党。

  「你和他讨论起那位异国的『林徽音』?」英铧问。

  「对!」

  果然,败笔出现在这里。「真不智,你不晓得爱情是造成男人友谊变质的最大因素?」

  「我没想过,他是一个小人。」

  「在爱情面前扮演小人,并不过分。」英铧替进泰老董事长说话。

  这类小人,不经意间他当过几次,幸好知道错误形成,他踩煞车的技巧还算不错,否则,他会变成过街老鼠,走到哪里,都有人朝他泼王水。

  爷爷没理会他的意见,继续说故事:「他陪我去挑选钻石项链,送给Sammi作为生日礼物,他替我向家人隐瞒Sammi的存在,对他,我很是感激,于是我把Sammi介绍给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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