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免太小看他了。”阙苡萱气不过的说。
还真是难摆平,龙琦凉子脸上露出异样,“阙小姐,你还是听我的劝尽早离开吧!否则事情闹大了,对你可是没什么好处。”她露出阴冷的笑,“你有没有想过严柏皓需要的是一个能在事业上对他有帮助的女人?和龙琦集团合作能为他的公司带来利益。我想,好歹你也是一个大企业的高层干部,应该比我清楚才是吧!”
阙苡萱倒吸口气,这段话听起来怎么如此熟悉?只是,她是什么时候听过的?当时又是谁这么对她说?
“我想,这些东西你就自己慢慢留著回忆吧。”龙琦凉子邪恶轻笑,“资料袋内有我的联络电话,如果你想通了记得早点通知我啊!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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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晚了她会跑哪去?
严柏皓深深吸口气,“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吗?”
贺志华摇摇头,“没有。她会不会先回她住的地方了?”下午苡萱只说要出去一趟,没跟他们说明要去哪。
“找过了,她不在那里。”
“那你住的地方呢?”
“在来你这之前,她有可能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了。”严柏皓心急地扯下领带,“中午我就告诉她会来接她下班的,如果她要上哪去应该会告诉我才对。”瞧现在都快九点了,真让人担心。
“那就奇怪了。她会上哪去?”贺志华也很著急。
严柏皓在室内踱起步来。“你说她下午和谁出去了?”
贺志华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下午我们正在研究一件新企划案,会议才开始她就被叫了出去。”他回想下午的事,“不久后她又上来告诉我们她有事必须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
“下午到底是谁来找她了?”严柏皓望著窗外用手爬爬凌乱的发。想了一会后,他一把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往外冲,“我再去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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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还好吧?”
阙苡董心神不宁的抬起头看著服务生,轻缓点点头。
“抱歉,小姐,现在已经十二点半,我们店要打佯了。”傅家豪礼貌的说。
“十二点半?!”她猛然回过神,“呃,我没注意到。”她迅速拿起一旁的资料袋与皮包频频道歉,“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的,小姐。你没事吧?”他看著她苍白的脸问。自下午另一位女子离开后,她就一直坐在座位上发呆。
她感激的对他笑笑,“我没事,对不起,耽误你们下班时间……”可以再撑一会的,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得振作些。
可是她的头真的好晕……
“没事就好,如果你人真的不舒服的话,需不需……”他话才说到一半,就看到她往他这个方向倒了下来,“小姐!”他立刻冲上前接住她,并回头大叫,“彩姊,快来啊,这个小姐昏倒了!”
店里几名服务生闻讯立刻上前,个儿娇小的程彩衣缓缓排开其他人,走到最前面,“阿光、阿升,你们两个快将她扶到椅子上去。小梦,你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她不慌不忙的发号命令,“阿光,动作小心些,别伤到她了。”
“彩姊,她的皮包掉了。”小梦将捡起来的皮包交给老板。
程彩衣接过手后,转过身看看被安置在椅子上的人,此时阙苡萱脸上的眼镜斜挂在一边,几个年轻人正以讶异的好奇眼光看著昏迷中的她。
“你们怎么了?”
博家豪抬起头,“彩姊,你不觉得她长得跟电视广告上的那个女孩很像吗?”
闻言程彩衣将视线栘到她身上仔细端详,“是很像。”然后她指示小梦翻翻她的皮包,试著找出和她家人联络的方式。
第十章
“她在哪?”严柏皓冲进医院。
钟愉菁忧心仲忡的看著他,“医生现在正在帮她做检查。”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在哪找到她的?”他惊恐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一夜无眠的四处找她,直到贺志华打行动电话通知他,他立即飞车赶来医院。
“是外面的那位咖啡厅老板和男孩送来的,他们从小宁皮包内找到公司名片。”贺志华走向前轻拍严柏皓的肩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日子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状啊!”
“听那小姐和男孩说,今天下午苡萱和一个穿著打扮相当入时的女子到他们店里谈事情,她们谈的时问并不长,那女子交给苡萱一份东西后就走人了。苡萱就从那时起呆坐在他们店里,直到他们要打烊了,才发觉她脸色不好。”
“是什么原因?那个女人是谁?”
“除了苡萱,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沉默了片刻,严柏皓将目光由病房门栘向贺志华,“那东西呢?”
“在这里……”钟愉菁不知该不该将它交出来,“我希望你看过之后能够保持冷静,现在她很需要你的支持。”
严柏皓点头,接过她手中的纸袋缓缓抽出,低头细看里头的纸张。好一会后,他终于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怒气和心痛。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居心?”
“柏皓。”贺志华开口,“我想那女人一定有什么目的,但现在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苡萱醒来才知道了。”
严柏皓注视著手上的资料,心疼而疑惑。上次是他爸,而这次是……那女人是谁?她用意何在?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医生和一名护士由里面定了出来。
“古叔叔,她没事吧?”
古远哲闻言摇头,笑著看向老同学的儿子,“她没事。明天我会让另一个医生帮她做更精密的检查。”
“你说没事却又要让另一个医生为她检查?”严柏皓不解的问。这时他手中资料突然掉下一张名片,他弯身捡起一看并皱起眉头。
古远哲微笑,“你们都不知道吗?她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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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苡萱颤抖且不敢置信的望著对面的老人,“这个就是你不接受的原因?”
严进福无情的笑笑,“我知道你一路走来都是靠自己,但光这样还不够,无论你怎么努力,你们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柏皓还有一片太好将来等著他,而你呢?如果你真为他著想,就照我说的做吧!这样对大家都奸。”
对大家都好?她难过的咽下一丝苦楚,轻抚著腹部,泪水在眼中不断打转。
“好,我走。”说出这简短三个字,几乎花了她一辈子的勇气。
“你要多少?”他斜睨著她。
她困难的看著他,“我什么都不要。”
闻言他沉默了,半晌后看向她,“签名吧!”
她心痛的看著他无情的眼神,倏地画面一黑——
这是什么地方?
“真可怜,全身受到那么多伤。”
“是啊!听说连孩子也流掉了。昨晚我听护士长说幸好送来得早,否则恐怕……”
她们是在说谁?谁的孩子流掉了?阙苡萱好想起来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孩子……她的孩子还好吧?
难道她们说的是她?天啊!不会的,上天下会这么残忍的。
不幸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她总是不断在失去……
她累了,真的好累好累!忘了吧!把一切都忘了……
这里是?缓缓睁开眼,阙苡萱盯著天花板沉默了数分钟。忆起刚刚的梦境,她不禁哀愁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