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将感动得痛哭流涕的Kiss抱满怀,给她一个炽烈无比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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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月后
垦丁炙热的骄阳下,一声突兀的尖叫声划破宁静的沙滩。
「什么?!你、你这个死人妖!你别以为我这样就放你干休,好呀!赌就赌,谁怕谁呀?!嗯嗯嗯……好,一言为定!死人妖,你等着买女童装给你宝贝儿子穿吧,哈哈哈!」Kiss豪气干云的用力关掉手机。
「妳又跟妳弟打了什么赌?」袁克燊翻阅手中的杂志,随口问道。
「比谁的小孩先出生。」她双手撑着后腰,缓缓坐到他隔壁的躺椅上。
「真是穷极无聊,连这样也能赌!」他失笑。继而回想去年,若非她和小舅子无聊的赌注,两人也无缘相见,结为连理。
「这回赌注又是什么?」他将退冰的饮料递给她。
她啜了一口饮料,双唇嗫嚅。
「嘎?」
「就……」她举起饮料瓶就口,将答案掺进饮料之中。
他直觉不妙。「老婆,妳忘了咱们约法三章,没有秘密,对彼此坦白?」
「哎呀,就是、就是……如果谁的小孩晚出世,晚出世的那个就得反串,跟着早出生的小孩生活五年啦!」她豁出去了。
「什么?!」他差点从椅子跌下沙滩。「妳的意思是,如果易森的儿子先出世,我们的宝贝女儿就得穿男装,当五年的小男生和他们一起生活?」
「欸……就这个意思。」她不着痕迹的挪动大腹便便的笨重河马身躯,以防她老公刺激过度,杀她灭口。
「老婆,拜托妳,妳要赌什么都成,能不能放过我们的宝贝女儿呀?」看来,Kiss生产前,他得寝食难安了。
「哎呀!被太阳晒得头好晕,老公,我先回小木屋休息喽。」Kiss挺着肚子困难爬起身,打算脚底抹油。
袁克燊无语问苍天,垦丁的天空很蓝,和煦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是个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得此娇妻夫复何求,但他却发现自己双手屈握成爪,一股想将她狠狠按在腿上打屁股的冲动在他胸臆间发酵——
「K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