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有绝对的自信可以把持得住自己。
? ? ?骆霁云正陪着爱妻将整个骆家庄走上一遍,熟悉一下地方,也让庄子里的人认识少夫人。“骆家庄好大,到处都是庭台楼阁,真怕自己会迷路。”桑香俏丽地皱皱鼻。“桑家堡也不小,以前我曾拜访过桑羽,还在桑家猎场上与桑羽同猎宴同游呢!”那猎场占地十分广大,鲜草丰美、猎物更是不少,让他们宾主尽欢,流连忘返。“是呀!”桑香无奈地笑笑,“不过,哥哥后来将那个猎场高价卖出去了。”“为什幺!”骆霁云显得有点吃惊。
“缺钱呀!”桑香脸上带笑,但笑里却有些哀愁,“他那时迷上一个花魁,需要一笔钱,所以将桑家堡最好的猎场给卖了,我还气得躲在棉被里哭了一个晚上。”
“对于你哥的所作所为我也耳闻了不少,据说他已将桑家堡的产业败得差不多了。”“可不是。”桑香故意轻松笑言:“否则你怎幺会花十万两买到我?”
这话让两人微感尴尬,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可能是桑家堡最后能卖的东西了。”桑香长长一叹,黛眉用力地蹙起。骆霁云冷不防一把将她拉过,桑香一时不察,整个人朝他厚实的臂弯中摔去,还撞疼了鼻梁。
骆霁云双手紧抱着她,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你已经是骆家庄的人了,桑家堡的事你忧心也没用,桑羽不会听你的,他那种人只有尝到教训才会真的醒悟。”
“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他败光全部产业?”桑香勉强挣扎着抬起头问。
看她为桑家堡发愁,一颗心全被占得满满的,骆霁云便不由得感到愠怒。难道她心里就没有容纳他的地方吗?一想到这恼人的事,骆霁云说话的语气也带了点霸气:“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你如此关心娘家,莫非不把我们骆家庄当一回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桑香不安地辩解。“你吃醋啦?”
吃醋?!这字眼让骆霁云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他承认桑香对他而言极具魅惑,但他绝对不许自己笨到为一个不爱他的女人而心生嫉妒,现在不许,以后更不许!“别把自己看得那幺重要,我长那幺大还不知道吃醋是什幺滋味,也没有女人有过这等能耐!”
骆霁云的话让桑香困窘地低下头,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意有所指地说:“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人在这里,心却老是牵挂另一个地方。”
桑香闻言心虚极了,脑袋里闪过纪平的身影,于是她的头更低了。
“可是……”桑香嗫嚅地想说些什幺,却被骆霁云打断。
“我一直就想告诉你,除了这里,不准你想到别的地方去,更不准你念着我以外的人,你爹不行,你哥哥也不行!”骆霁云的声音十足平稳,却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桑香吃惊地叫嚷:“怎幺可能?”她的相公未免太霸道了。
“为什幺不可能?快答应我。”骆霁云用力握住桑香的手腕,欲强逼她答应。骆霁云没注意自己内心翻涌的情潮,只是一味地想逼桑香给他一个承诺。“不要,人家不要,你这人怎幺这样!”她才不答应别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桑香被他逼急了,抡起粉拳在他胸膛乱打一阵后,马上拔腿逃逸。
哼,这里可是他骆家的地盘,桑香这新来的媳妇儿竟敢跟他撒泼,还与他玩起了捉迷藏?要是让他逮着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骆霁云跨步前行,追他的妻子去了。
? ? ?在这里不能喊救命!堂堂少夫人竟被少主追得乱叫,不但不会有人来救她,还会让人笑掉大牙。但桑香顾不得下人们奇异的眼光,为了自保,她只能撩起裙子没命地往前跑,边跑还会转头紧张兮兮地瞧,生怕骆霁云追过来后甩她两巴掌。
确定没有他的踪影,桑香才敢稍微停下脚步,靠在墙壁喘口气歇息。
她都还没休息够,就有只大手伸过来,用力将她扯了过去。
“啊!”桑香尖叫出声,尚未看清那人是谁,她已面向着墙,被人从背后紧紧压住。“霁云?”桑香惊魂未定,也不确定这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相公;幸好他身上那股男人气息正是她所熟悉的,桑香至此才稍稍安了心。
但她很快又惊慌起来,只因她的丝裙竟被他撩高。
“喂,现在是白天,你怎幺可以……”桑香急着想脱离他的钳制,却被压得无法动弹,仓促间似有硬物抵住她最柔软之处,强硬进入。
糟了,万一这人不是自己的丈夫,那该怎幺办才好?桑香惊怕地流下泪来,喃喃哭泣着:“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霁云,我……我好怕!”明明心里已因舍不得而犯疼,但骆霁云还是恼怒地讽刺:“哼,当然是我,难道你希望还有别人?”
这句讽刺伤了桑香的心,她含泪咬牙,祈祷千万不要有人经过看到这难堪的一幕。骆霁云已深深进入她身体里,但出人意表的是他没有猛抽送,相反地,在这两体紧密相合的时刻里,骆霁云用力抱紧她,仿佛想将桑香整个人揉进他身体里。
时间像停止了一般,他们俩以这样的姿势传递体热。
轻嗅她淡淡发香,感觉她身子的柔软与紧窒,骆霁云禁不住在她耳边轻轻叹息。桑香的心同时也感受到来自骆霁云的爱恋与赞叹,这表示夫君爱着自己吗?即使百般不确定,桑香也不敢问,在饱受亲情与爱情的纠葛之后,现在的她只想抓住一点点叫作幸福的东西。
一直拥了她好一会儿,骆霁云试着缓缓抽出自己。
“唔……”他只要轻轻一动,就有股战栗感贯穿她全身。桑香痛苦地发出娇吟,配合地挪动臀部。
“别叫得太大声,会被人听见。”骆霁云边拈弄着她胸前绽放的蓓蕾,边邪气地笑说。还敢说呢!也不看看这都是谁害的。
桑香正想张嘴同他计较个清楚,不料骆霁云却在此刻发动攻势,两手握住她的臀,身体不断律动着。
于是她一开口,全是无尽的吟哦——? ? ?即使心结尚未完全解开,但他们小俩口的新婚甜蜜样已是全庄皆知。他们的相处十分有默契,绝口不提彼此从前的感情。
这会儿,桑香乖巧地随侍在梁铮身旁,与魏子先一起在偏厅闲话家常。
“咳咳!”梁铮清清喉咙,神色颇有些不自在。
桑香见状,贴心地询问:“娘,您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梁铮连忙摇手,“我没什幺,香儿你别太担心。只是……”
瞧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可让桑香大感惊奇。婆婆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起话来常直爽得会割人,今天这种怪异的样子还真让她觉得好奇。
“娘有什幺话就直说,别将香儿当外人。”桑香绽出一个明亮的笑容,弯弯的眉眼像沾了蜜糖似的,当下就让梁铮及魏子先看得痴了。
“傻瓜,难道我还会跟你客气吗?我是想提醒你,这个时候霁云也该练完剑了,你去林子里找他吧!”
梁铮的提议让桑香心花怒放。
她当然不是不喜欢陪伴娘,只是她心里老会莫名其妙就跑出一个男子的身影,烦死人了!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见他来得干脆爽快。
“不好啦!我随时都可以和霁云见面,现在还是陪娘比较重要。”为人子媳者,这时候还是得装含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