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刘劭镛大笑。原本就是一副可亲模样的他,笑起来更加令人眩目。
“你可以走了。”魏泽兰不懂他的大笑不止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他的演技可以骗过“鬼医”吗?
还是,即使是装疯,他拐女人的手段也是一流。
“有趣,有趣……”
“住嘴。”魏泽兰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践踏她的一片真心?他要别的女人,她不反对。不过,既然他要的是洪若宁,他就不该吻她,不该给她妄想。
“鬼医不就是我的小娘子你吗?鬼医要我走,我的小娘子可不愿意。”刘劭镛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你?”
“我的意思是……”刘劭镛轻舔她的耳垂。“我喜欢你,要你。”
“要我?”
但他明明去迎娶洪家姑娘了。难不成她不过是洪家小姐暂时的替代物?魏泽兰甩甩头。她不要,她不要抢别人的男人,更不要和别人分享他。
“迎娶的……”
“那是障眼法,因为你不说实话。除了心,我要得更多。你以为我能再忍受你趴在桌上打盹,让我看着你欲火焚身,一夜难眠?”
“但你睡了,而且睡得极熟。”
刘劭镛吻了她丰润的红唇。“那是为了你。我不睡,你不会先睡,因为你放心不下我。强摘的瓜不甜,我总得试试你是不是也对我倾心。”
放心不下他?他还不是普通的自大。不过,他说对了,她是放心不下。“但是我并不美,和你的红粉知己比起来简直天差地远。你不可能会……”她说不出那四字。
“欲火焚身?”刘劭镛替她接下。
“嗯。”魏泽兰羞怯地点点头,白瓷般的肌肤红成一片。
“想不想试试?”刘劭镛漾开迷人的笑靥,但那眼神却有一点不怀好意。
“嗯?试什么?”
“试……”刘劭镛的眼光向下移,逐渐变得深浓。
白衣沾上水,透明且朦胧地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身子。他甚至可以看见她那儿淡橙色的肚兜。这片春光,好不诱人。如果他再不动手,未免对不起自己,也恐怕天理难容。
“试什么?”
魏泽兰不懂他的意思。他要她欲火焚身?不,她不会。但她知道他令人不知不觉倾心的笑靥后,藏着另一种掠夺。否则,他的眼睛不会热得像要喷出火一样闪着火花。
“你也得让我尝尝你,我的小娘子。你会知道,你并不输人。我不许你和那些庸脂俗粉相提并论。”
刘劭镛大而不甚粗糙的手掌缓缓往她衣领探人,他不希望吓着她。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她的外衣,留下包裹着浑圆雪峰的淡橙色肚兜。
“你……”魏泽兰别过头。她怎么可以将丈夫的权利让给他?她和他非亲非故,不过是她的病患,别人的夫婿。
可该死的是,她居然有往他身上靠的冲动。她是怎么了?就这样,身体背叛少女的矜持。终于,愿意放纵了吗?“听我说。”刘劭镛在她耳畔厮磨,咬啮她白玉般的耳轮。“本来我想继续装疯,直到洪家的丫头放弃嫁我,或是老太爷不再逼我为了替刘家的延续血脉,去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但是我没想到,不知不觉中我的心渐渐向你靠拢。我不喜欢束缚,所以老是跑得老远。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我也不打算让来路不明的女人,生下我的子嗣。甚至当我对你倾心时,我仍极力否认这个事实。直到你落水,我才知道我放不下你。再怎么否认,事实依然存在。再否认只会铸成大错,只会浪费生命。”刘瓠铺将她拥紧,摩搓她白玉般的手臂。
魏泽兰生得不算太美,最多只是清秀。不过,一身如丝般细致的肤触却足以轻易撩起男人的欲望。不过,她一直把自己保护得太好。别人没有福分品尝,惟独刘劭镛。
“我知道你不是最美的,但是却是我最想要的。我克制不了自己,一如你克制不了你一般。你的一颦一笑,牵动我的思绪。即使不笑,你的高效也令我着迷。”刘劭镛的吻由耳轮下移到颈子。
“别否认你喜欢我。”
“我不否认,但……”
“那就别放手,别跟我提洪家的丫头。我不会娶她,不会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我不想再听到你将她和我相提并论,能相提并论的只有我们。我要你,”如你要我。”刘劭镛将手臂一缩,魏泽兰无可避免地碰触到他热烫的前胸。
“摸我心,你会知道我说的一切属实。”
去他的洪家,去他的洪若宁。她不过是一个喜欢这个男人的女人。她不想放手,即使是别人的夫婿。
“现在我要你的答案。你知道我不会对你用强。告诉我,你爱我。”刘劭镛收敛笑容,这种情况下,他不宜嘻皮笑脸。她会是他的妻,他不用让她对着他的人皮面具。
“小娘子?”
魏泽兰无言,缓缓倾身吻了他,没有迟疑,却生涩地叫人爱怜。
离开魏泽兰柔软的唇,刘劭镛将头搁上魏泽兰颈上。他的气息混着她的,像是两条绕得密之又密的丝线。
“让我看看你,看看你美极了的身子。”刘劭镛扯下了魏泽兰的肚兜,任胸前的浑圆弹跳出来。
“我……好难为情。”魏泽兰避过身子。
“没什么难为情的,男女之间本来就是这样。你以为包得死紧,我就能让你怀我的子嗣?就能领你进入极乐?”刘劭镛将魏泽兰的身子转回正面。“别难为情。你美极了。”
刘劭镛吻住她,双手难以自禁地揉捏一对椒乳。
“舒服吗?”
“唔?”他对她做了什么?
“告诉我,我的小娘子。”
“嗯。”
刘劭镛倾身,将魏泽兰那对美丽的花苞含入。尽管欲望已经疼得不像话,他还是坚持慢慢来。他要带领她,而不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
温润的唇向下延伸,在平坦的小腹上留连不去。她的五官虽然不是顶美的,但是这身肌肤,如羊脂般教人挪不开手。
“刘劭镛……你……”魏泽兰别开了,不安地扭动腰肢。
“别怕。交给我,你不会有事的。”刘劭镛伸出舌头,在她如丝般光滑的腹部移动。“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在刘劭镛诱下,魏泽兰放缓了紧绷的神经。
“对,就是这样。放松,不要想,去感觉它。”
“我试试。”魏泽兰闭上眼。
“小娘子,你知道吗?或许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十分独特而少见的孤傲。下意识地想探探你的底限,揭开你的面纱。”
老天,她好美。
“刘劭镛,你的手。”魏泽兰轻颤。
“嘘,听我说完。”
“刘劭镛,你的……”魏泽兰告诉自己,别张开眼睛。
“我知道。”
刘劭镛将魏泽兰的双腿环于自己身上,紧贴着自己的腰腹。
“看看我。”魏泽兰瞄了一眼,又慌忙别开。
“小娘子,你不该不知道我的反应代表什么意思。你是大夫,不是吗?”知道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一回事。
“痛……”被侵入一时还不能适应,象征处女的薄膜被戳开。
“忍忍,这些痛不会毫无价值。事后,你会知道这些都是值得的。”他想动,又怕她受不了。她不过是人事未经的处子,即使她是鼎鼎大名令人闻之丧胆的鬼医,她依然是个女人。
他不希望自己撑坏了她,希望将痛苦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