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A大”另一抢手科系……企管系,也有一位操纵纯情少女生死大权的叱吒人物──马少瑀。他的俊帅有别于袁至磊,他有一双爱笑的漂亮眼眸!是勾人魂魄的那种,加上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和阳光般的灿烂笑容,让他看起来像个青涩高中生。
他们两个人是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在“A大”里掀起无数激烈战况。
有些女孩正事儿不做,就爱在那闲磕牙,有事没事就聚在一起争风吃醋。一派支持“忧郁王子”袁至磊;另一派就支持“阳光男孩”马少瑀,两派人马势均力敌、旗鼓相当、日日争吵,为安静的校园添了不少热闹。
在“A大”的旁边有一所明星补习班,它的教育方针就是保证每个想考上“A大”的考生能一举成功,所以取名为“A大教育文理补习班”。
马少昀每星期六下午总会放学来这报到,目的和其他人相同,同时也是向他双胞胎马少瑀哥哥看齐。
这天,马少昀又在相同时间、地点,准时到“A大补习班”报到。
星期六下午没课,袁至磊闲来无事,骑著他那辆帅气拉风的重型机车到处晃荡。他讨厌每天上下课都有专车接送,一方面他不喜欢制造话题;另一方面他不喜欢给人全身“金光闪闪”的错觉,尽管那是事实。
晃著晃著,他晃到了“A大”补习班,正考虑要不要进去当冒牌老师时,一个帅气但莽撞的小伙子迎头急冲过来。袁至磊好死不死地被撞个正著,不待看清来人,他马上遭来那人大骂一顿。
“喂!没事别把你那庞大的身躯挡在门口行不行?妨碍交通又有碍观瞻,当‘皮条’啊?”来人正是马少昀,他急急地说:“上课快迟到了!快,快进来啊!这堂课的老师不好惹,脾性大得很,别惹毛了他。”才说完,马少昀已把袁至磊安放在他身旁的位子上,叽哩呱啦的又说了一大堆:“我叫马少昀,今年高三,学期末了,要准备“入厝’A大,你呢?”
“我叫袁至磊,是隔壁‘A大’的……呃,隔……隔壁班的。”他很早就想当个补习生了,只是他的成绩太好了,一直无法让他如愿以偿,现在有这个机会,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
“幸会,幸会!”马少昀心想这男的一脸聪明样,左看右瞧,就是看不出哪里是“低能”的料,怎么跟他一样的“不求上进”?
这时,上课铃声乍响,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马少昀也就不多想了。
在“A大”,平常两大天王是王不见王的,除非是有重大的聚会,像现在就是了。会场外的大布条上写著--“A大”经济、企管联谊晚会,会场挤满了慕名前来的女孩,连其它科系的女孩都争相目睹这两大天王的丰采。
晚会八点正式开始,七点半就有女孩子被挤在门外不得而入,只因大多人了嘛。
“喂!听说两大天王今天都会到哦!”一个女孩搔首弄姿的说著。
“就是嘛,你看,昨天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挑了这件露背装,漂亮吧!我的‘忧郁王子’一定会看上我的。”另一女孩扭腰摆臀夸张地说著,两手合掌放在颊边一脸幸福的样子。
“少三八了!我的‘阳光男孩’才是最好的白马王子!”
在会场的门外,袁至磊大老远就看到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走过来;而马少瑀也瞧见前方灰尘扬天,站在前头那个好像是个领队。
其实那些助阵团并不是他们找的,而是一些大胆表白爱慕的女孩,不放过任何效犬马之力的机会,紧黏在他们身后,甩也甩不开,就算是奉某提鞋也罢,只要能跟她们心仪的男子相处片刻,也就今生无憾了。
“咦!那不是马少昀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袁至磊怕自己眼花,连忙走近一看,果真是他,叫道:“嗨!少昀,你怎么会在这?不K书吗?”那天他和马少昀在补习班聊得挺投机的,还彼此留下个人档案呢!
听到有人叫自己胞弟的名字,马少瑀连忙转过头去,他纳闷著:奇怪?少昀没来呀,那他是在叫谁?
袁至磊走向他来!态度热终得又握手又搭肩的,俨然若老朋友。
马少瑀一头雾水的瞧著那俊俏的男子。
原本在旁看戏的人,以为两人会为了得到更多女孩子的青睐而大打出手,谁知他们却像死党一样的问候道好,怎么不叫他们跌破眼镜呢?
众人正觉无趣地要离开时,马少瑀却在这时忙不迭地说:“你是谁?”
袁至磊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个芭乐,眼珠子瞪得快掉下来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马少瑀现在回想起来,真恨不得当时有一部V8把全程录下来,时而嘲笑嘲笑至磊,顺便娱乐娱乐自己。
回过神后,他好笑的盯著眼前这个漂亮的小白痴。她的眼睛大而明亮,清而透彻,眼神却是呆滞的;尽管她可爱得令人联想到“龙猫”里的小米,他还是无法相信公正无私的袁至磊,会带一个与智障相去不远的女孩来公司白领薪。
“小姐,我的手举得很酸耶!”
“你这是干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阿敏眨了眨那双水汪汪,充满灵秀之美的双眸。
“拜托!这是人与人见面的基本礼节──握手礼,你难道不懂?”说完,马少瑀抓起她的纤纤玉指握了握。
真是神经,就这样牵牵手也让他高兴成那样子,是不是看到人就得拉拉手,再附上一个甜甜的微笑才叫做礼貌?真搞不懂人类就这么喜欢搞一大堆的繁文缛节,如果不这样就叫做失礼吗?阿敏不解地想。
马少瑀礼貌性的与阿敏打过招呼后,立即连门也不敲的闯进袁至磊的办公室,劈头就问:“小磊,看样子你对那女孩相当感兴趣。”
“谁?”袁至磊心不在焉的漫应了声。
“外面那个看似聪慧,却酷似白痴的女孩!”马少瑀指指外面。
袁至磊征了征,停住了拨开百叶窗的动作。
“你在开玩笑?”
“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马少瑀认真地问。
“像!”
“小磊,不是我爱念你,我们都几年的老朋友了!难不成朋友是当假的?你的个性我早摸得一清二楚,你一向铁面无情、公正无私、不近女色,更痛恨利用裙带关系提拔新人;我的超级大帅哥,‘圣人’啊!怎么此刻蒙蔽了你的慧眼?”他总改不了管家的唠叨样。
“别挖苦我了。”
又来了!只要遇见不愿回答的话题,他总是不愠不火、不急不缓的避开它,小马忿忿地想。
“五年之内不谈婚姻,三年之内不该感情。”袁至磊冷然地丢给他一句话。
在外面等得心慌的阿敏正焦急的来回踱步著。
他们到底在密谈什么?在里边没一点声响,睡著了吗?千万只疑惑、嫉妒、青备的眼光正毫不客气的打量著她,让她浑身不舒服。这一层楼里的员工女性占大多数,又是一窝蜂的慕名前来,知道了袁至磊的身旁有那样多的女人给他为所欲为!阿敏更瞧不起他了,她打定主意:大不了走路嘛,希罕!
阿敏不仅有极强的自尊心,更有一副顽固的牛脾气。她蓦地回过头,大声朝那堆对她评头品足、窃窃私语的三姑六婆训道:
“上班时间哪,你们是太闲了在那磕牙是不?亏你们还是高知识分子,没点气质,倒有点像三八!”她学著袁至磊说话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