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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这段时间,你不会连个女朋友也没交过吧?”

  这点他倒是可以轻松自在地回答:“没有。”

  这太教人讶异了。身为情圣的他,竟会让感情生活呈现两年的空白,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当她亲身体验他的真情时,也实在让她没有理由怀疑他的话。她在心底责怪自己的罪过,竟教他为自己“守节”,徒叫众美人捶心肝,没想到她的出走竟连霍大帅哥的心也跟著一块带走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是我的错吗?”

  他辩称:“不,不关你的事,是我太过专情于你,非你不娶所致。’”

  他这么一说,更加重她的压力。“槐恩,你不该这么执著于我的。”

  “我说过,没关系的,真的。”

  唉!他是存心要她自责的吗?他愈是撇清她的因素,就令她更不会再放下他。其实这一招也是月月传授给他的。月月说过,若渲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别人将责任尽往身上揽地包容她,这一点点小把戏,有时可会教她以身相许的。以身相许可能是夸张的说法,不过槐恩的一句不怪,两句不关,直教若渲的心急速解冻。

  若渲对他说:“你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有错、是我太自私、太……”

  槐恩突然停下车来,毫无须警地以吻封口,教她再忏悔不得。

  若渲虽觉得奇怪,但仍乖乖受缚,任由他贪婪的掠取她唇里的芬芳,直到——叭……叭……

  几乎可传千里的声响唤醒了热吻中的两人。槐恩由后视镜中看见对面的绿灯早不知亮了多久,而两人身后却塞了条大长龙。待下个绿灯,他也不敢再当个交通害虫,踩足了油门便猛冲出去。

  若渲心忖:今儿个不知怎么回事,老摆乌龙,而奇怪的是,平静已久的心,似乎瘫陷一方。出现了这一段小插曲,若渲及时收起已偏向他的心,拘谨了起来。槐恩在心底感谢月月所提供的小秘方,果真奏效。问她:“你打算先住哪?”“回饭店吧。”

  “要不,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什么提议?”

  “我们先去用法国烤河大餐,然后再去PUB品酒,再来——”

  他的安排是挺好的,但是——“不住饭店?”

  他心虚的一笑。“到我家去,可省下住宿费用。”

  出乎意料的,她竟爽快地答应他的安排。阿姆斯壮是踏出了人类的一大步,而他此刻只觉得自己跃出人生的一大步,神情之欣喜,是可想而知的。

  在她预定的行程中,他依言送她过去瑞狮饭店。

  饭店翻修过,将以往灰暗的色系改成明亮的天蓝与粉白。

  一下车,她喃喃自语:“改变真多喔。”

  槐恩对她说:“先上去吧,洪月已迫不及待地想见你了。”

  若连点了点头,拎起包包便走进饭店。

  “欢迎光临!”

  面对有礼的招呼,他们也报以微笑。一些资深的员工一见是她回来的,莫不纷纷前来关心。

  若遍对于自己的行踪十分保密,也不解释自己离去的原因。就她认为,这一次回来,也不代表她就不再出去,是以有些话她也不愿多说。

  简单地和员工们聊了一下,便上楼找月月。

  洪月早在柜台知会下得知他们的到来,是以提前清场,就等他们上来。

  自从儿子、女儿相继出世,饭店内的总裁办公室,严然成了儿童游戏室般。超厚的隔音装演,加上赫红的厚毛毯,才能保持办公室内的杂音不干扰到外头。

  若渲一进入月月的专属办公室中,可要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一整面的书柜早已撒下,全换成了玩具窗。办公桌与皮转椅也不见了,只见小型滑梯、跳床及原木游戏玩具。更恐怖的是——“月月,你不会又——”

  “没错,不用怀疑,我不是有小腹。曹义的政策是,”增产以报洪曹两家,所以我又怀孕了。”

  若渲实在崇拜月月的勇气,能够如此接二连三地奋斗不懈。

  月月可以理解若渲咋舌的反应。没办法,老公的“工厂”还没关闭之前,她绝对是有机会继续生产的。

  他们三人才难得清静了半个钟头,孩子们已开始另辟火战场,杀得呼天抢地、天昏地暗的。

  “月月,面对这样的情况,你还有勇气再生下去吗?”

  若渲的耐性一向称得上不错,面对此景也要投降。

  月月只有苦笑的份。谁叫她当个没事干的总裁,只好天天与小毛头为伍,当个孩子王。为了短暂远离孩子们的叫嚣声,月月Clll来保姆,三人才有得耳根子的清静。

  茶点上来了,他们往会客室移师。

  “若渲,这次回来,就不要再出去了。”钥钥劝她。

  若道只是简短地回答:“我在那还有工作,所以槐恩对她的回答感到惊诧,不过他只是将受骗的愤怒搁在心底,不打算发作。若渲也猜想得著他的反应,但当她看见他的平静时,她有些不自在。就她认为,他是不该这么冷静的。

  钥钥见他二人的神情似乎有些微妙,也不好再问了。心忖著:大概是他两人尚未沟通到这事吧,全怪自己多嘴,挑起事端,为了弭平这异常的空气,她又问:“若渲,那你安排了何时去看你叔叔?”

  “明天一早吧。其实我这一次回来也是为了探视他,叔叔的事,才是首要。”若渲的一再撇清他二人的关系,令槐恩大有一片痴心全被当成垃圾似的不值得。他的不吭不响,倒令整个气氛尴尬了起来。

  告别了钥钥,一上车,他劈口便问:“这算什么?”

  若渲沉默不答,她认为这个时候沉默真的是“金”。

  上车后,槐恩也不发动车子,只为了等她一句解释。他不懂自己何苦这么作践自己去等一个无心的女人、去爱一个没心的女人,枉费他的盛名,全栽在她的手上,这又算什么?她到底当他霍槐恩是什么东西?

  他愈想愈气,她究竟是怎么看待他的真情的?

  良久,若渲才开口:“我们再不走,便真的成了占著茅坑木拉屎的没公德之人了。”此刻她倒还有心思开玩笑。

  “若渲——,,“嗯?”

  “我在你心中什么也不是吗?”他问得正中她的心坎底,问中了她内心的伤痕,也拨开了她内心深处的刻意隐瞒。

  她不卑不亢地回以:“你怎么可能在我心中什么也不是呢?”

  她的回答,令他燃起一线希望。“那我算什么?”

  车内的芳香、他的气息,教她沉静不下骚动的心,她目光正视著他。

  “在我心中,你是个男人,也是个好朋友——”

  槐恩才不信他的初次用真心,竟换来她这么残酷的理清,这一回他真的什么也不是了。

  依约定,先去吃大餐,又去PUB,但他两人没有预期的开心,只因她的刻意划清界线。那一夜,她是住在他家,但两人的心思存在不了一丝的亲近——

  第八章

  次日一早,她借了他的车,直接过去展家。

  很怪的是,展家门窗全贴满了黄符。若遍看得火大,气他们如此折腾她的家。一下车便—一撕下伸手可及的黄符。撕著撕著,里边立即冲出一个人影。

  “喂!你不可以乱撕!”

  当宛月一见是若渲,更是脱牙咧嘴地指著她说:“你为什么要回来?你这个害人精,我们一家人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你——”在她犹如泼好骂街似的炮轰著若值时,屋内又闪出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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