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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关你……什么事?”杜若冬虚软地反驳他。但内心因为被侵犯的警报解除,而稍稍松了口气。

  “不关我的事吗?”姜竞谦走至床缘坐了下来,半眯起眼,“再怎么说,我现在可也是半个杜氏的老板,我怎能眼睁睁看著自己另一个伙伴遇难呢?”

  听到他的话,杜若冬的虚软疲弱退了大半,“你说什么?”是不是自己神志不清,听错了什么?怎么、怎么自己好像听到杜氏半个老板之类的话?

  “不懂吗?”他的一只大手轻抚上她的细致脸颊,“需要我再清楚地解释吗?”

  抚上她脸上的手,感到前所未有的柔嫩触感,不自觉地令他的手顺著她的粉颊,一路缓慢下滑。

  杜若冬全身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你……你住手……”再次使尽全身气力,只是让自己的手移动半寸,根本无法推开他那只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

  姜竞谦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停留在她纤腰的大手,滑向她平坦的小腹,“我今天和你姊姊联络上了,她已经在口头上答应,要把她半个杜氏的主权全部卖给我了。”

  说话之间,他的指腹不停在她小腹滑动抚摸。

  “什么?!你——”杜若冬本要说什么,但是,腹部被他这样轻抚,引得她身子不断轻颤,同时,一股莫名的躁动骚热之感,缓缓在她体内燃烧。

  “现在,我算是杜氏的半个老板了。”姜竞谦迳自说下去,“而刚才我又解决了一笔不必花一毛钱的违约金赔偿,你说,你该要如何好好谢谢我?”他半眯著眼,定定注视著她。

  “你……”杜若冬感到呼吸困难,轻喘起气来了。

  老天!谁来解救她,为何赶走了一个色狼,又引来了一只恶虎?

  姜竞谦淡淡笑著,他很满意她会有这些反应,她轻颤的身子,和不时的轻喘声,让他体内也不自觉燃烧起一把情欲之火。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要了这个女人,要她成为自己的。

  化思想念头为行动,他俯下身,吻上她柔软的唇,一双大手也开始积极在她光裸细致的身子各处游移抚摸。

  “不要!不要!我求你……”杜若冬张口请求著。

  但是,她的张口却让姜竞谦有机可趁,灵活的舌尖探进她的嘴里,和她的相遇交缠。

  不过,正当他要对她的身子做进一步的攻击,他倏地感到舌尖传来一阵剧痛,接著,是一股血腥味冲进口里。

  他一愣,离开了她的唇,盯著她已盈满泪水的双眼。

  可恶的女人!居然这么对他?他的舌竟被她给咬破了!

  “求你……不要!”哑著声音,杜若冬低软地哀求。

  姜竞谦伸手使劲扣住她的下巴,“你以为你说不要,我就会收手吗?”脸紧贴近她面前,一双深邃的黑眸,已喷出气恼的火焰。

  “我求你——”滚烫的泪水,沿著她的脸颊悄然滑落。

  “你求我?”他咬著牙,忿恨地低语。看著她的泪容,他的心竟起了一股心疼。

  该死的!他怎会对她有这种心情出现?他不该有的!他对他们姓杜的一家子,只有仇恨、只有仇恨!

  是的,自己对她应该只有仇恨,如同他恨透杜达声,所以想尽办法扳倒杜氏企业;将他的大女儿杜若秋把玩于手掌之间;现在她——这个小女儿也是一样!

  “我告诉你,你怎么哭、怎么求我都没有用的!”仇恨忿怒涨满了胸口,姜竞谦此时脑中惟一的思绪,就是要报当年他家破人亡的仇恨!

  “为什么?”哽咽著声音,她伤心无助地哭泣。

  “为什么?”他眉头一挑,“你想知道就去问你那个遭了天谴、下了地狱的爸爸!他当年害我家破人亡,还强暴了我妈!我发过誓,我也要让他家破人亡!”

  杜若冬呆住。他说什么?Daddy害他家破人亡,还、还强暴了他母亲?

  “不……不可能……”她不相信。

  “不可能?”姜竞谦冷冷地长笑,“你以为你那个该下地狱的父亲,是个正人君子,慈善的大好人?他只不过是一个人面兽心,连畜牲都不如的——”

  “不准你骂我Daddy!”杜若冬轻喊,打断他的话。

  他冷哼出声,冰冷仇恨的眼,直直盯著她,“当年,你父亲强暴我妈,还让我爸误以为我妈勾引你爸,被我爸狠打,也拿我和我弟出气,打得我弟重伤住院,我妈因此自杀。我家被你爸弄成如此,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杜家!我也要你们姓杜的,受我当年所受的痛苦!他毁了我妈的名节,现在我也要他女儿的清白毁在我手上!”

  说完,他狠狠地再次吻上她的唇。

  杜若冬很想挣扎,无奈她根本没有抗拒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放肆地吻著自己全身各处,啮啃使力搓揉著自己柔软的酥胸和最敏感的幽禁地带。

  眼看著他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去,健硕的身躯和她裸裎相对,同时,她能感觉到他下半身产生的异样生理反应。她知道——这一切似乎已经无法改变了。

  滚烫的泪水不断往下流,此时她只能当个娃娃,任由摆布玩弄,让他的霸道还有怨恨席卷她。

  他将她的双腿拉起盘上他结实的腰,在她还来不及防备之时,他便迅速一个奋力挺身,侵入她的体内,一点温柔也没有。在一瞬间,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使得她忍不住张口要嘶喊,无奈她已没有了力气,连喊声都是那般柔弱。

  进入她身体之后,姜竞谦知道她是第一次,但是他的报复仇恨已经浓烈地战胜他内心才升起的短暂罪恶感,不顾她的所有感受,任由恨、任由怨占满他的脑子,一波一彼地奋力向她进攻。

  杜苦冬紧咬著下唇,忍著全身传来的剧痛,此时的她早已认命。自己的身子已被他无情狂暴地掠夺而去,她放弃且也不愿再向他低头,祈求他的心软。

  她的下唇已经咬破,从齿缝间不断渗出血来,犹如她的泪水,无法停止地往下流……*****

  “若冬!”杜若冬一进屋,黎伟芹便冲上前,“你一晚上去哪儿了?我担心死了!害我刚才还准备要请假不去上班,到警局报案找你呢!”

  杜若冬微低著头,“我没事。”她有气无力地回答。不敢抬头看好友,只怕被她看见自己哭得红肿未消的双眼。

  “真的没事吗?”她不太确定地问著,“你——”

  “你快去上班吧。”杜若冬打断了她的话,“我想回房间换衣服,待会儿还要赶去公司。”说完,带著踉跄的脚步,她冲回自己的房间。

  锁上房门,她一直等到黎伟芹离开,听到关上大门的声音后,才虚软地拿了换洗的衣物进浴室。

  打开冷水,她任著冰冷的水落在自己的身上,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自己昨晚被姜竞谦强暴的情景。

  泪水再次决堤,她伤痛地哭泣著。好一会儿,她走到洗手台前,瞧视著镜里的自己。

  苍白的脸色、红肿的双眼,咬破的下唇此时是苍白中透著一排红红的伤痕。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遭遇这些事?”她哭喊著,“我究竟做了什么错事,上天要这么惩罚我?为什么?”她紧咬下唇,鲜血再次流出。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这么折磨我是为了什么?”她嘶喊著,激动的情绪使她捶打著镜子,平亮的镜面没一下子便被打破,也刺伤了她的双手。但是她已经没有痛的知觉了,只是让刺目的鲜血染满她的双手,一滴一滴地落在洗手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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