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二十二岁那年,他大学毕业,自己开创了一间只有二十来坪大的公司,也是现在“谦翔”的前身,再以八年的时间,开创扩大出如今的跨国事业,其下附属的公司多得令人不可思议。其中包括了几家知名的五星级饭店,和美国合作的航空公司、百货购物中心、股票市场……就因如此,他成为众所皆知的传奇人物。
“你下午去和杜若冬谈。”在俞奇岳沉思之际,姜竞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如果她不同意,想尽办法都要她点头。”
俞奇岳回过神,注视著姜竞谦严肃的神情,他知道他要得到杜氏,方肯罢休。
“我了解你的意思了。”说完,俞奇岳起身,“没我的事,我回办公室了。”
“嗯。”
待俞奇岳人离开后,姜竞谦的思绪落回自己的回忆之中。
杜若冬……那个当年含著眼泪,却一定要自己接受她帮助的小妹妹。她那张充满坚持却也真心关心他的小脸蛋,是他这十五年来忘不了的。
他恨极杜家之人,常常诅咒他们没有好下场。如今,十五年后诅咒成真,杜氏即将倒闭,杜达声那个人渣也死了,自己一心的期盼终于实现,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心底却有一股不舍……而这股不舍,是因为十五年前那张清丽可爱的脸……这十五年来,他没有再见过她,不知道她现在变得如何了?是否如同十五年前一样纯真善良,还是变得和她姊姊一般,嗜金如命?
不过,不管她变得如何,都不关他的事,因为她姓杜,是杜达声的女儿,命中注定,她也该遭到不好的下场。
“姜先生。”这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传来了秘书的声音,“杜小姐找你。”
姜竞谦收回思绪,浓眉一蹙,伸手在电话的一个按键上搔了一下,“让她进来。”
说完,又按了一下。
没半分钟,一个全身上下穿著名牌服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顺势还上了锁。
“竞谦。”杜若秋摆动著她曲线姣好的身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身边,软声软气唤了一声。
“这个时候来找我做什么?”姜竞谦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我难道不能在这个时候来找你吗?”她半倚在他的身子,一只手不安份地拨弄著他的衣领。
姜竞谦冷笑一声,他心里当然明白她这时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我看过报纸,你爸不是昨晚才刚死?怎么我在你身上全看不到你这身为女儿的,有难过的样子?”
提到父亲,杜若秋忍不住地哼出声,模样是极度不屑,“他死我为什么要伤心?
他一向不当我是女儿在疼,我做什么要拿他当父亲看?”
听到她这般无情的话语,他冷笑一声,“杜达声要是知道你这个女儿对他是这么冷血,我看他八成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活活把你掐死。”
“是吗?”她对于姜竞谦的冷笑不以为意,“只可惜他现在是个完完全全的死人了。”
姜竞谦没有应声,反倒沉默下来。
杜达声有这样无情无义的女儿,也该是他的另一个报应吧?
“竞谦。”在他沉吟之时,杜若秋推了他一下。
“做什么?”此时此刻,姜竞谦只有想快点打发掉她的念头,“你要什么?”
知道她现在来找他,只有为了要钱,既是如此,就早些解决得好。
“我就知道你最了解我了。”杜若秋撒娇地应著话。懂得利用撒娇和卖弄风姿的她,可不是一个没大脑的女人,“我要五十万,想出国避避风头。”她了解他现在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所以爽快地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准备拿了钱快快走人。
姜竞谦斜睨了她一眼,“你还真会逃避现实,一点责任都不负。”说著,他拿出自己的支票本。
“哼!那是我爸欠下的债务,可不关我的事,我做什么替他扛债?”她说得轻松自在,不当回事儿,“大概只有我那个白痴妹妹才会干这种蠢事!”
“没想到你还跟你妹妹挺不和的。”说话之间,姜竞谦已开好支票,递给她。
杜若秋接过支票,确认了支票上的金额日期及抬头未错之后,扬起一抹开心的笑,在他的脸上一吻。
“Thankyou。”她甜腻地说著,随即站直身子,准备离去。
不料,姜竞谦站起身,伸手拉住她,将她的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
“只有一个吻来酬谢,未免太便宜了吧?”他双眼眯起,透出危险的讯号。
杜若秋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那你想要我怎么酬谢你呢?”
她的身子主动贴紧了他。
姜竞谦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粗暴地吻住她的唇。
杜若秋对于他的吻,很配合地热烈回应,身子还轻轻扭动,想挑起他更大的欲望与渴求。
姜竞谦全身的欲火很快地被她挑燃,他将她压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大手从她的裙摆下向上游移,很快地拉扯下她的丝袜、内裤及裙子,在她私密敏感地带游移揉捏。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扫过她的上半身,技巧熟练地脱去她的衣服,让她完全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的爱抚,使得她放肆地低喊呻吟。
“谦——”杜若秋将身子紧贴著姜竞谦,双腿盘上他的腰,不停地喘著气,“别再折磨我了!”她哀求著他给她激情地解放,全身奔腾鼓涨的欲火,已经烧得她快要发疯了。
姜竞谦并未理会她,只是将脸埋进她丰满的双峰里,不停吸吮啃啮,直到她不知在第几次的哀求下,他才一个挺身,冲进她的体内,让彼此的欲火,在此时开始得到解放……*****
颓败地坐进办公椅里,杜若冬双手撑著头,内心泛扬著一波又一波动荡烦乱的浪涛。
Daddy抛下她走了,同时也丢下了负了巨债的公司,然而,她根本不是从商的料子,她的兴趣是音乐,这一连串的事故,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了了!
承受著接二连三的重挫打击,杜若冬真的好想大哭一场,来宣泄内心的压力与苦痛。但是,哭又能如何?这并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杜二小姐。”这时,一名秘书敲门走了进来。
“什么事?”杜若冬没有抬头,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
“杜大小姐,她刚打电话过来……”秘书显得有些迟疑吞吐。
“她说了什么?”
“说……”
“她说了什么,你就照实一字不漏地告诉我。”杜若冬深吸口气,心里有了准备。
秘书咽口口水,才小心翼翼地回答,“杜大小姐说,她搭今天晚上的飞机去美国,要过阵子再回来,还说,要你好好守著杜先生留下来的债务麻烦,自求多福。”
听到秘书转述的话,杜若冬的心更往下沉了。
就知道姊姊不可能会来帮忙处理这些庞大的问题,她只是一个贪慕虚荣、逃避麻烦的女人。
叹口气,杜若冬有气无力地说:“好了,没事的话,你去忙你的吧。”
“嗯……“谦翔”的俞先生来了,他……”秘书连忙又报告另一件事。
杜若冬清秀的眉头一紧,“请他进来。”
“是的。”秘书退了出去,没一会儿,俞奇岳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
“杜小姐。”他客气地唤了一声。
杜若冬坐直了身子,打挺背脊,强振著自己的精神,“俞先生请坐。”她客气地招呼俞奇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