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何影豪点点头,“看来,我得好好告诉你如何求婚才会使绿垠接受,否则绿垠当我大嫂这档子事可就没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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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这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叹气了,杨绿垠懒洋洋地看著窗外的巷子,看著偶尔走过的人,不管是不是认识的邻居,她都是对著他们傻笑。
她知道这个样子实在很像是个白痴,但是,真的好无聊啊!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工作还尚有找到,全部都要等通知,想出去走走,又不知道要去哪里好,唉!真是无聊到了极点。
然而,一想到白予尘,她又忍不住地生起闷气来,这个呆瓜!到现在还不来找她,真的以为她在生气,不理他了吗?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天根本不是真的在生气,为何他就那么笨呢?
“笨瓜!呆瓜!臭瓜!死瓜!去死吧!”杨绿垠生气地骂著。
就在她话一骂完,一个人影从巷口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的全身都是血,杨绿垠一看到那身影,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那个人正是她刚刚在骂的白予尘。
“阿尘!”她倒抽一口气,他怎么一身都是血?!
白予尘抬起头,眉头紧皱地看著她,痛苦地喊著:“绿——垠——”说完,便几乎支撑不住地要摔倒了。
“阿尘!”杨绿垠惊呼,想也不想地冲下楼去。
一下子褛,只见白予尘已经倒在地上,双眼紧闭著。
“阿尘!”杨绿垠立即蹲下身扶起他沉重的身子,慌张地叫唤著:“阿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阿尘,你醒一醒啊,阿尘。”她还不时地摇晃著白予尘的身子,但是白予尘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死去了一般。
她伸手去探他的呼吸,却没有感应到一丝气息,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阿尘,你别吓我啊!阿尘……”杨绿垠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你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阿尘、阿尘,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你说过要娶我的,怎么可以还没有娶我过门就死了,阿尘……”喊到最后,她根本是泣不成声。
在她怀中的白予尘此时却睁开了眼,看著她的哭容,笑著说:“我才不会这么早死咧!小傻瓜。”
杨绿垠听到声音,立即拭去眼中氾滥的泪水,就看到白予尘一脸笑意地看她,她又是一愣。
“傻瓜。”白予尘微笑著说,“这么容易就上当啦?”
“你……”
“我没事,小笨蛋。”
“你……骗我?”杨绿垠有些不敢相信,白予尘这个坏蛋竟敢用这种玩笑骗她?
“谁要你那天那么不给我面子,拒绝我的求婚,这是给你的一点小惩罚。”白予尘解释著说。
杨绿垠听了,脾气马上又来了,一把推开白予尘的身子,让他狠狠地跌在地上,痛得他哀嚎一声。
“好痛的。”白予尘皱著眉说。
“活该!谁教你骗我,这是给你的教训!”杨绿垠瞪了他一眼,随即起了身。
白予尘也起了身,一副无辜的样子说:“你好狠心,这么对待老公。”
杨绿垠又丢给他一记狠狠的白眼,“你又不是我老公,在一边哇啦哇啦个什么劲?”
“也,我有说你吗?”白予尘抓著她的小语病。
“你——”杨绿垠的一张俏脸气得涨红了。
白予尘就是爱看她这个俏模样,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拉过她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低头吻住她的唇。
杨绿垠起初挣扎、反抗著他,但才一下子,她便沉醉在他的柔情中。
“嫁给我,好吗?”好一会儿,白予尘在她的唇边呢喃著,还不时地继续吸吮著她的唇瓣。
杨绿垠感到全身酥酥麻麻的,她真的好爱白予尘这么吻著自己,爱死了这种感觉!
“答应我,好吗?绿垠,我的小宝贝,没有你的日子,实在感到难过,我只是想要你做我的妻子,当我们白家的媳妇,我这一生的愿望就已经达到一半了。相信我,绿垠,我会好好待你,不管以后会如何,我都会在你的身边,呵护你、照顾你、爱你的,嫁给我,嗯?”
白予尘仍是轻轻柔柔地说著他的求婚词,天知道要说出这些肉麻恶心的话是多么让他发狂!真是服了影豪那个家伙,竟然教他说这种话,八成影豪一向对女孩子都说这种让人听了可以吐上三天三夜的话吧!
不过为了要娶到自己心爱的小绿垠,他也只好说出这种违背自己作风的肉麻话,来向小绿垠求婚了。
“我……”杨绿垠面对白予尘的话语,突然感到惊愕,毕竟要他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有一些困难,阿尘不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只是最喜欢用行动来表示他的喜怒哀乐。
白予尘从他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只戒指,在杨绿垠的惊讶中,为她套上了这只代表永恒的婚戒。
两颗晶莹的泪珠终于忍不住地滑落下杨绿垠的脸庞,她知道,知道白予尘是真的爱著自己的,“阿尘……”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白予尘看著她,心疼地将她再次拥入怀中,然后,对她落下代表永恒誓言的吻。
“我爱你。”他深情地诉说著。
“我也爱你,永远都不会变的。”杨绿垠也对著他说出自己的誓言。而一直躲在一边角落的白启皓、阿鸿和何影豪,看著这一对情侣终成眷属,都不自觉地露出开心的笑容。
没想到他们的求婚计策,这么轻易就成功了。
终曲教室内是一片寂静,只有讲台上的教授叽哩呱啦说著他要教给台下学生们的教学科目的内容声,还有白予尘的睡觉打呼声、杨绿垠的无聊叹息声。
“睡得像死猪一样。”杨绿垠撑著下巴,看著身边坐位上正睡得香甜的白予尘,不悦地低声骂著。
然后她低头仔细阅读著刚出门时收到了阿鸿的来信:阿尘、绿垠:你们好吗?美国的天气如何?应该是不错的吧!
自从你们去年结婚后的那年暑假被阿尘他爸逼去美国念大学,算来也快一年了,同时也一年不见了,真不知道你们现在是如何了?学生的生活一定很快活吧!
唉!我是可怜到了极点,影豪整天除了忙事务所的事,还要跑到公司去忙,而我这个门外汉只是帮忙处理业务就快累得挂了,日子过得是暗无天日,简直快要吐血了,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这么虐待自己。
不知道你们企管系念得好不好?一定比我现在的工作轻松许多才是,真希塑你们快点回来,不然我一定会挂掉!快放暑假了吧?一定要回来,帮帮我这个可怜的人。阿鸿笔杨绿垠看完了信,脸上的笑容是一直呈现著微微的笑意,真是可爱的阿鸿,一天到晚就是写信来抱怨他现在的日子,是多么的悲惨、多么的悲哀。
算算时间,的确来美国念书是快一年了,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她和阿尘的适应能力还算很强,所以,虽然刚来的时候是快被那些英文给打败了,但是还是没让他们哇哇叫地要回台湾。当初是她知阿尘要再念书的,就被阿尘的老爸强逼著来念,所以,不能自打嘴巴,轻言放弃,不然就会丢脸丢回到姥姥家了。
“阿尘,阿尘。”杨绿垠伸手摇摇还在梦周公的白予尘。白予尘则是转过脸,背向著她继续睡。
“真是只睡猪!”她对于白予尘的反应是气得提高音量骂著,然后,只好放弃不再叫他,自顾自地想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