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从来没发现,小裁缝光著身子的模样居然是男人心中的梦想。
她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迟疑和挣扎让她伸出手护在胸前;天啊!他怎么可以这样看她?
他握住她阻挡的手,“让我看全部的你。”
她的心跳加速,觉得自己好丢脸,“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她难为情的说。
“不可以。”
“可不可以把电灯关掉?”
“不可以。”
他的注视换来她内心深处的羞耻感,“不要……”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只是无意识的说著。
他低头吮住她的蓓蕾,一边舔吸著,一边揉弄她的私密处……“呃……”
他放肆的逗弄让她渐渐陷入疯狂状态,不断扭动身子,艰难的克制著体内涌现的欲潮……“我受不了……求你……”
“求我什么?”
他没见过这么敏感的女人,她失神的在他身下低喃著,任由他摆布。
直到他用力的刺入她——“哦……好疼……”
剧烈的疼痛吓醒了她,她感觉体内有某种珍贵的血流出来。
牟彻被她的叫声给弄糊涂了,她不是已经有要好的男朋友了吗?怎么还会是处女?而且她这么敏感,这么容易就被挑逗起,整个身子都这么激烈的反应著,怎么会是一个没有经验的纯真女子?
纯阳与纯阴的结合。
他震撼著,完全陷入疯狂状态。
老天爷啊,他有过的女人里没有一个是这么适合他的,她的神秘地带竟然可以吞噬他的全部,好像为了取悦他的身子而生成的女体。
牟彻想放慢速度和力道,可他完全失控,这是不曾有过的情况,和汪明珣在一起亦没有过如此的经验,竟在她身上发生。
“我好难受啊……”她哀求著,但是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失去理智的呻吟著,欲火熊熊燃烧,他觉得他像一个有权有势的恶棍,欺压著手无寸铁的文弱女子。
他不断向她需索著,直到他们纠缠的身子、心跳与呻吟合而为一……※※※※※※※※
西餐厅昨晚,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今天好像心情特别好,是不是明珣要来了?”阙仲奇话里透著一丝好奇。
“明珣下个星期才会来。”牟彻不想谈这个话题,低头吃著凯撒沙拉。
“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阙仲奇忽然说。
“说。”牟彻一笑。
他满脑子都是昨夜和朗雨缱绻的画面,他也为这些邪思不解,不过是一个女人有何了不起的?要过她还想再要,这是什么道理?
“关于朗雨,我想请你帮忙。”
牟彻皱了下眉,“帮什么忙?”
“我喜欢她,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
牟彻敛起笑,“说什么好话?”
“她现在越来越难约,以前她还会陪我去看电影、吃饭的,现在她连接我电话的次数都少了,我在想她是不是有别的男朋友?”
“她现在是已婚身份,没空陪你看电影,吃饭,很正常啊!”
一夜缱绻之后,很多事都不一样了。
只是阙仲奇不明白,他还傻傻的以为牟彻仍然和以前一样,摇旗呐喊的鼓励他去追求朗雨。
“你说我该怎么打动她呢?”
“你不用浪费时间了。”她是我的,不准任何人有怪念头。
阙仲奇正要说什么,医院来电话,牟彻接起。
方既在电话那一头说:(牟老先生病危,请你赶快来医院。)
※※※※※※※※
牟彻和阙仲奇才赶到医院,牟想即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昨天晚上情况就不是很好,好像在等待著什么事一样,一直撑著,用很强的意志力才拖到今天中午。”方既说。
等什么事……牟彻明白老人家在等什么,他在等他和朗雨成为真正的夫妻。昨天他从医院离开前告诉牟想,他会和他选的新娘圆房,会和她生下孩子,这个孩子将来会是牟氏的继承人。
等到了,所以他走了。
“我昨晚就要通知你的,可是你的手机一夜没开机,所以直到刚刚好不容易联络上你。”方既轻声抱怨。
她当然知道一个男人之所以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不开手机会是为了什么事,心里有数难免会不舒服。
什么女人有这么大的魅力?
牟彻走进加护病房,然后轻轻唤了一声:“爷……”
这是他好多年不曾唤出口的称呼,因为自己的任性和古怪,他总是不肯在牟想面前示弱。
现在老人家听不到了,他才愿意叫唤,有什么用……“爷……”他眼里噙著泪水。
病房外的方既不忘淡淡的探问:“他昨晚和谁在一起?”
“呃?”阙仲奇一时没听清楚。
“牟彻昨晚是不是和他的妻子在一起?”
“牟彻和朗雨?不可能啊,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你为什么问我这些?”
方既偏了一下头,耸耸肩道:“我只是想盘算我有没有机会。”
“机会?原来你对牟彻有意思,不过你没机会的,因为牟彻有喜欢的人了,而且那个人马上会来台湾。”
“是吗?我看他好像并不如你们以为的那样对他妻子无动于衷。”女人的第六感特别灵,她不想明说,可看著阙仲奇好像还在状况外,姑且说几句提醒他。
“你的意思是牟彻对他妻子也是有感情的?不可能啊,他明明告诉我……再说现在牟爷爷过世,他们再没有在一起的压力了,他们可以离婚,”
“你等著,我想事情并不如你想的那般顺利。”她不看好。
“你是真的对牟彻有意思,喜欢牟彻?”也许两人可以合作。
方既看他一眼,带著不以为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不能答应你。”
“你怕会丢面子?”阙仲奇问。
“不是,我只是不想麻烦,跟人合作是一件很累的事。”说完话方既即走人。
第八章
牟氏集团幕后的当家过去了,代表一个时代的结束。
丧礼隆重又尊荣,牟彻按照老人家的遗愿举办了个繁花包围的丧礼。他知道老人家是个爱花的人,真正想做的是普通花农而不是企业经营者。
丧礼完成之后,牟彻面无表情的看看腕表,对穿著一身黑衣的朗雨说道:“仲奇送你回去,我还有点事必须亲自去办。”
两人最近的互动只能以不自在、尴尬来形容,那一夜成了遥远的记忆,不能回想,一想起就会酸楚。
她点点头,有一点宿命的无奈。其实她不是太认命的人,可人生有时候并非完全能够操之在己的,她和他的未来,她还没想清楚。
“穿暖一点,春寒料峭。”
“谢谢,我不冷,倒是你……真的不需要人陪吗?”她想关心他,但是这一阵子总是不得其门而入,他把情绪藏在深处。
“不需要,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今晚不用等我,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去。”他说。
两人间的交谈虽然不是很多,也不住同一间房,但是他没回家,她总会替他等门,然后煮一顿宵夜给他吃,是彼此的默契。
“我知道,不是要管你……别喝太多酒,伤心的时候如果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牟彻淡淡的说。
朗雨不能反驳什么,将两人牵扯在一起的牟爷爷已经不在了,彼此的纠缠除去一张结婚证书……就是那一夜。
结婚证书有离婚协议书来终结,而那一夜……在现今社会根本不具任何拘束力,充其量只是一场男欢女爱,或说一夜贪欢。
她颔首,“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