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不要再伤害我了,不要再连我仅有的一点自尊都夺走好吗?求求你……
择梧皱眉狠瞪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背叛我?快说!」择梧痛苦的以拳捶着她两旁的床垫,在她的耳边大声吼道。
若缇只是哭泣着,明知道择梧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但还是解释,只因不想让他误会她的清白,只因她还是爱着他呀!
「我没有!我没有!求求您……东王殿下,他只是个朋友,真的……真的。」
果然,择梧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话,红赤了一双眼睛叫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若缇,既然他可以碰你,我是你的王,我为什么不可以!」
被嫉妒的洪流冲昏头的择梧,迅速的撕开她身上的衣服,露出她健康、美丽、无瑕的冰肌玉肤,狂乱的用唇膜拜着。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她再也无力挣扎,只能不断的哭泣着。
她从来没有如此无助过,觉得好累、好累、好累……
择梧从以前开始就讨厌她、不信任她、喜欢折磨她、喜欢伤害她,但为了他,她几乎什么都给了他。
现在连她仅剩的自尊和身子他也要亲手毁去,她的心已经痛得令她的身体无法再承受了,她真的好累好累。
算了!给他吧!她早已经身心俱疲,如果他真要践踏这身体的话,如果他真喜欢羞辱她的自尊的话,那就给他吧!
她现在只能期盼,在事情结束以後,让身心俱疲的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她只能如此期盼了。
择梧在进入她的身体时,意外的遇到阻碍,发现她还是个处女,等他想停下来的时候已来不及了,他身上点燃的欲望令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了。
「若……若缇。」
他痛苦的看着脸上毫无生气的若缇躺在他的身体下面,任他羞辱着。
那被他用长鞭绑住的双手,因为身体不断前後动着,磨破了手腕,流着血,一点一点的流至她苍白的脸上,如同她正淌着鲜血碎去的一颗心。
「若缇……啊!」
终於,在一阵激烈的律动之後,他结束了他的欲望。
他误会若缇了,他该死的误会若缇,也深深的伤害若缇,他曾经暗自决定要善待她的呀!可是他却……
若缇……她会原谅他吗?不!若缇不会原谅他的,她的样子看起来那么了无生气。
这全都是自傲的人造成的,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结束了吗?事情……惩罚已经结束了吗?
若缇在半晌後,终於动了动身体,同时发现方才绑着她双手的长鞭已经被丢到床下了。
结束了吗?择梧那如同在妓女身上发泄的事情,真的完全结束了吗?
手好痛,身体也好痛。
若缇好不容易侧过身体去,却看见择梧那办完事後,彷佛厌恶的不想见她而转过去的裸背。
顿时,眼泪不再听话的落了下来。
是啊!她还在期待什么?择梧不过是讨厌她所以羞辱她罢了!她还在期待什么?像情人般的相拥而眠吗?若缇!你这个令人厌恶的笨蛋,你这一辈子是别想了!赶快去向他要求离去吧!不然,说不定哪一天,你连当他的妓女他都不要呢!
第七章
低微的哭泣声,不断的传进择梧的耳里。
若缇每每抽搐一声,他的心就狠狠的颤动一下,但是他不敢转过身去安慰她。
那是因为他在害怕,害怕看到若缇面对他时露出恨意的目光,鞭笞他方才的所做所为。
因此他不敢转过身去,怯懦的听着她不断的哭泣,眼泪也跟着她一起流。
时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若缇低低的哭泣声才弱了些,而他呢?早就已经痛苦得哭不出眼泪。
然後,房门的门板突地传出敲门声。
「东王殿下!东王殿下!请问你今日要上早朝吗?」
早朝?现在天亮了吗?
择梧这才抬起身体,看了眼那被布遮掩的窗台。
门外的侍卫由於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不放心的问道:「东王殿下!东王殿下!您醒来了吗?请问今日要上早朝吗?」
择梧被催急了,回头瞥了若缇一眼。
她彷佛受到重创般背对他蜷曲着身体,微微的抽动着,择梧愁了一张俊脸、蹙了一双浓眉。
唉,还是先离开吧!等若缇的心情稳定下来,他再回来向她好好的道歉,求她原谅。
当然,他一定要赶快筹备婚礼把若缇娶进门,然後再尽心尽力的补偿她,让她快乐,让她无忧,她的所有愿望他可以帮忙全部实现,只要她原谅他。
迫不得已的,他朝外头的侍卫喊道:「知道了!我马上出去。」
临要离开时,还不放心的对所有侍女吩咐,如果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入他的房里一步。
吩咐完,他这也才安心的离开了。
在择梧离开不久後,若缇游离的意识才拉回了些。
东王殿下离开了吗?
若缇靠在床的边缘,因哭泣时的抽噎而抖动着身体,好不容易听到他离开时房门合上的声音,她才稍微移动身体,任自己无助的滑至冷冰冰的地板上。
待那刺骨的感觉传至她的皮肤,她大力的颤动一下,然後才脚步微颠的站起来。
她的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赤裸裸的站在择梧的寝室里,双手抱着前胸,身体又忍不住抖动。
结束了吗?若缇瞥了一眼散落在床边,被择梧撕烂的白色衣服,她完全明白,一切都结束了。
那么今後她将何去何从呢?
上回择梧没有赶她,所以脾气变得相当暴躁,不断的责骂下属引来抱怨,因此这一次她该离开了,不然,谁知道会不会拖累到哲罗尔?
哲罗尔是她唯一知心的好朋友,她不能害他,让择梧再去处罚他,所以她还是赶快离开吧!
只是,若缇一想到择梧泄欲完後转过去的背,和今早不吭一声就离开的关门声,她那碎去的心又开始淌血,那种痛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择梧撕去她的衣服,因此她没有衣物可以穿出这个房间,但是她又不能随便叫个侍女送衣服过来。
她仔细想了一下,决定以仅剩的一些法力,施展魔法回自己的房里去。
好不容易,她赶紧清洗了身体,换上另一套便装,就开始收拾离开的衣物了。
本来她不该带走任何属於择梧的东西的,可是……
若缇望着这一把因她在天虎族的山道里救过择梧一命,而被赐与的紫风剑,她就是舍不得。
带着吧!就带着这唯一属於他的东西,给自己当作警惕吧!
在她推开自己的房门之际,外头站着一名她熟悉的人。
「哲罗尔?你怎么会在这里?」若缇讶异的问道,同时对哲罗尔猜出她的行动感到惊讶。
哲罗尔面对着她,一张俊脸难得严肃,然後他突然朝她弓身鞠了九十度的躬。
「哲罗尔,你这是在做什么?快站好。」
她想要扶正他的身体,可是他不肯。
「除非你能够原谅我出的鬼主意,和害你被东王殿下误会的事情,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起来。」他郑重道歉。
「起来吧,哲罗尔,那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若缇以极其平静的声音说道。
错当然不在哲罗尔的身上,是她!是在她的身上!
或许,当初她不该那么执着要跟着择梧,不该那么坚持只爱上他一个人,不该愚笨的以为择梧可能有一点点喜欢她,一切都是她的错,怨不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