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想爱她呀!可瞧她对他的样子,活像他是多么令人讨厌的蟑螂,他的自尊心不受伤才怪!
「克雷……」
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她?
这个男人有著全世界男人都渴望拥有的出色俊容、庞大的财富,与成功的事业。最重要的是,自相处以来,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情愫,每天都以倍数成长,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
不,不只是喜欢而已,她爱他呀!
可是他应该不会看上她,想来他这些举动只是在玩弄她吧……
想到霍克雷只是在玩弄她,小盼就心痛。
「克雷,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小盼盈盈的秋眸漾著恳求。
「放过你?」那谁来解放他?
「嗯!放过我……这种上流社会的爱情游戏,不是平凡的我玩得起的。我无法做你的情妇而不心碎,你明不明白?
克雷,我很小器,我根本无法和别的女人分享你;我也很自私,只想拥有一份专属自己的爱。」小盼说著,语气缓慢而忧伤。
深爱克雷,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她也希望能永远跟克雷在一起,只是情妇……她真的不希望自己一辈子只能像是柳絮飘萍,水远都没有依归。
「是谁说要你做我的情妇?」
听到小盼的话,霍克雷脸上全是讶然,接著更有数不尽的怜惜,更心疼她的迷乱与无肋。
「是你……口口声声说要我做你的女人!」小盼满脸都是控诉。「做女人耶,又不是求婚,若不是情妇,还能是什么?」
「我——小盼,你弄错我的意思了。」
想起这个误解,霍克雷是又好气又好笑。未了,他捧住小盼的脸,诚恳的道:
「小盼,你可知道,我重新整顿傲鹰庄园是为了什么?我将潘朵莉开除是为了什么?我要莱得去接你来,又是为了什么?」
「什么为了什么?」天!那么多为了什么,她哪知道他在说什么。
「小盼!你难道还不明白?」
「明白什么?」
她什么都不明白,倒是有点气自己,才说过不要做人家的情妇,可现在
她唯一想做的,根本不是要离开他,反而是想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再一次感觉那醉人的缠绵。
「明白那是因为我重视你、我想你、我爱你!」
「重视我?想我?爱……我!?」
小盼的眼睛愈睁愈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小盼,原谅我一直用错方法爱你,才会叫你误会。现在,我慎重地说,我要你当我霍克雷的妻子,而不是情妇。这样你明白了吗?」
「什么?做你的妻子?」老天!她一定是在作梦,要不就是听错了。「拜托你,克雷,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会当真的。」
「你最好是当真,因为我是认真的。」
霍克雷直勾勾地看著小盼,眼中闪著难见的温柔,还有,绝不接受她说不的霸气。
「认真的?」她不敢相信的又问一次。
「对!认真的。」他不介意重申,因为他的小女人好像还一副不太相信他的样子。
「可是……」她真的不是在作梦吗?
「我的前妻勾引我的友人背叛我之後,我发誓不再爱女人,也冰封了心。
可是小盼,你不但狠狠地撞进我的心坎,也融化了我冰冷的心,甚至还挑起我前所未有的热情,让我无法不想你、不爱你。你说,我不娶你娶谁?」
为了她,他愿意放下身段,挖出那一段伤心的过去,做个深爱她的男子,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爵爷呀!
他的深情告白,让她既心痛又感动,鼻子一酸,热泪忍不住汩汩而下
「克雷……克雷……」自动反抱住他,她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奸。
「小盼,相信我,让我证明自己对你的爱有多深好不好?」话完,欺向她,霍克雷宣示著,然後身体力行去证明自己对小盼的爱——
第七章
当小盼置身在圣马丁歌剧院时,她兴奋得手足无措。
自从霍克雷说要带她来听歌剧开始,她就兴奋到现在。而且出发後,小盼就像是孩子第一次睁开眼看到花花世界似的,好奇地往车窗外直瞧,什么都不放过。
当他们经过巍耸壮观的塔桥时,霍克雷告诉小盼,它是伦敦的标志。
不过,小盼比较著迷的却是塔桥两侧双子星式的方形高塔,塔顶上错落著五个哥德式的塔尖,看起来有如两顶巨大的皇冠似的,实在美极了!
还有,更让小盼惊叹的是,当有巨轮通过时,桥面还会敔合,简直是太神奇了!
到伦敦塔时,霍克雷告诉她,这座塔是幽禁和处决王室成员与政治犯的地方,又叫血腥之塔。伊莉莎白一世登基前,就曾被异母姊姊玛丽一世以参与叛乱之罪,给幽禁在这座城堡中,度过了几个月惶恐不安的生活,後来奇迹般的走出这座城堡,变成赫赫有名的女王。
「你们的女王真幸运。」小盼由衷地道。
「难道你不幸运吗?」
「如果某人能给我过安静、且不受打扰的日子,那才真的是我的幸运。」小盼眉眼含笑地故意说著,顺便白了一眼这个夜夜扰得她不得安宁的罪魁祸首。
「错!要我说,那种该死的日子肯定无聊死了。」嗅嗅小盼的发香,再吻吻她敏感的耳垂,看著她明明喜欢他现在亲昵的举动,却要强忍著无动於哀的模样,霍克雷抵在小盼耳边,用著性感且挑逗的声音道:「我觉得,夜里,还是要有我打扰才比较有意思,你说对不对?小盼。」
「克雷,拜托你正经一点奸不好?这里是公共场所耶!」
坐正了身子,小盼有种好像大家都在看她的不自在。
毕竟,她怎么说都是保守的中国人,大庭广众之下,她实在无法像西方人一样开放。
「好吧!那就说正经的。待会歌剧散场後,我带你到旗舰街选几套礼服。」
「克雷!我的衣服已经够多了。」小盼小声地抗议。
难以想像,一向给人超严肃感觉的男人,怎么宠起人来会那么疯狂!?看什么喜欢,就想买给她。瞧她现在的衣服,比起这几年加起来,不知道多了几倍了,他居然还说要买!?
「那都是一些家居服,要参加魏莱夫人的慈善晚宴,那是不行的。」霍克雷解释著。
「可是……一定要穿礼服吗?」不是她不喜欢穿美美的礼服,而是感觉很束缚。
「这是个正式的晚宴,参加的也大多是政商名流,穿礼服是一种礼貌,何况还有舞会。」
「舞会?」一听到舞会,小盼本能的缩了缩脖子,有点为难的道:「克雷,我……可不可以不要参加?」
「为什么?」霍克雷不解的问,「你不是挺喜欢有关慈善方面的聚会吗?」
「我是喜欢,可是……克雷,你知道,我穿礼服就不会走路了嘛!还有,我根本不会跳舞。」
唉!早知道的话,毕业舞会就该跟同学去,现在可能就不会这么为难了。
「放心吧!你今天也穿礼服,还不是走得好好的。」
「才怪!你都不知道,我走得战战兢兢的,就怕跌倒闹笑话。还有,脚都快酸死了!」小盼噘唇抱怨著。
「大不了我待会儿抱著你走好了。」霍克雷说得认真极了,吓了小盼一跳。
「你疯啦?」小盼白了霍克雷一眼,指责他的夸张。
真是的!大庭广众之下,他敢抱她,她还不敢让他抱呢!
「这哪叫疯?我还有更疯的想法,你要不要听?」霍克雷故意将话说得神秘兮兮的,就等小盼好奇的问下去,然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