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玺誉虽然是有名的坏男人,但凭借豪门家世背景与俊酷五官,多的是女人想与他沾上边。
也因为只要玩这一晚,运气好的女人可以就此找到金主;运气差点的也还有宫玺誉无条件赠予的十万块红包。有玩、有吃,又有得拿,谁还愿意离开呢?
“没人要走?很好。”环看包厢一遍,倪臣民满意地点头。
忽地,他高抬右手,看向分站三处出口的九名保全--
“关门、上锁!”砰、砰、砰!
他右手笔直划下,保全已快速关上沉重木门,落下大锁。
啪地一声,现场顿时陷入尸片黑暗。
倾刻间,方才西装笔挺的名漉们急扯去领带,脱下外套、衬衫,解开扣子与长裤,然后紧搂身旁的女人交缠于各个角落。情到激动处,男女躯体交缠,汗水淋漓。但,这一切只能算是开场戏。
“拿到一号牌的请上台。”黑暗中,倪臣民的声音响起。
听到叫唤,一名早巳半裸的女人,一脸嬉笑地跑上透出微弱光线的舞台。“一个十万,你选几个?”
“五个。”初次参加派对的女人,掩嘴吃吃笑。
凭着漂亮脸孔,被豪华酒店重金挖角而来的她,早已身经百战,见识过各形各色的男人,根本不担心会有她应付不了的男人。
再说,做一个十万,做五个就有五十万,这么一大笔钱要她放弃是不可能的。
虽然曾听闻派对节目的“特别”,但,不过就是男欢女爱而已,不是吗?
“五个!?”已是第三度参加派对的一名姐妹,睁大双眼。
“我看她是想钱想疯了,忘了之前安娜姐警告她的事。”一旁的女人闷声笑。
“嘻嘻嘻。”看见姐妹的惊愕表情,女人更是得意。
只要做过五个人,那些姐妹们一定会争相崇拜她,还会求她教授密技……忽然--
“五个?”一声冷笑自角落处传来。
现场立刻陷入一片冷寂,人人望向声音来处。
黑暗中,一道人影自单人沙发处,缓缓站起。
叼着烟,男人黑跟精明锐利,手叉裤袋稳步上台,进入众人的视线范围。
身穿黑色名家设计的西服,有着高大挺拔身材、一脸冷严站于高处的男人,在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冷傲气势,教人自惭形秽,也让人不敢太过接近。
他酷颜紧绷,两道浓黑剑眉下,是一双黑得发亮的深沉眼眸。微挠浓眉,他唇角悄然勾扬,黑亮的眼透露出一道邪佞气息。自唇缝间吐出一口白烟,男人似笑非笑地紧盯眼前的生面孔。
拿下叼在嘴上的烟,他眯眼打量起女人的外在条件。
”宫少,其实我最想伺候的人是你,如果你……”受到注目,女人内心窃喜。
“闭嘴。”眼色一沉,宫玺誉高扬右掌,毫不留情地朝她化着浓妆的脸颊狠掴而去--
啪!
“啊!”紧捂脸颊,女人惊瞪大眼,“宫、宫少,你……你怎么突然打我?我是不是说错话,惹你不高……”
啪地一声,又是一次狠厉掌掴。
“我叫你闭嘴!”
“我--”我字才出口,女人顿瞳双眼,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再说话。
她忘记安娜的提醒了。触及他跟底的阴冷寒光,女人忍不住全身颤抖。
参加派对前,安娜除了拿切结书给她们签,证明派对一切都是出于自愿;无人强迫外,她还再三叮嘱她们,在宫少说话的时候,绝对--不、准、插、嘴。
女人难堪地低下头;台下姐妹看她被打,却个个拍手叫好;而这一连两掌的狠厉,也打得现场男人情绪激昂。
敏锐察觉到四周气氛诡谲,宫玺誉扬起冷酷脸庞,眸光幽冷,脾睨台下众人。
转过头,他微抿薄唇,冷视已然知错的酒店小姐。
“臣民,我刚有没有听错?”他看她,却问着已走到他身边的倪臣民。
“宫少,她第一次参加。”看女人一眼。,倪臣民皱眉回道。
“第一次!?”他尾音骤然高扬,沉黑眼眸中闪现恶意。
丢弃指间的烟,他提脚踩下,施力一旋。
“第一次参加就这么贪?”他语调冰寒,“很好,那今夜的主角就是她了。”“宫少--”
“你有意见?”他冷眼一瞟。
“没有。”接收到他眼底的警告,倪臣民选择摇头。
“既然没人有意见,那,想玩的人就上来吧,千万别辜负了她的勇气。”掐拧她的下颗,宫玺誉冷眼恶笑。
误以为自己真的得到宫玺誉的注意力,女人鼓起勇气再朝他猛抛媚眼,仲出舌尖舔弄自己红滟滟的双唇,想引诱他成为五人中的第一个……
然,注意到她的勾引之意,官玺誉忽地转手抓向女人的胸部,施劲狠拧。
“哎!”紧捧受到残虐的胸部,女人吃痛叫喊。
“要我上你,可以。但,你得有办法为我撑到最后一刻习行。”他唇扬邪意。
骤放手掌,他眉眼高扬,带着冷笑转身回座。
女人睁大双眼,愣望着在单人沙发落生的他。
就在同时,数名男人在一阵喧哗中自四周冲上台。除了前五名外,倪臣民强行驱离其他一脸扼腕的男士。
“啊,讨厌啦。”被五个大男人强压倒地的女人,直掩嘴屹吃笑。现场限制级的表演,让在场围观的男士胯间快速充血,而忍不住地与身旁的酒店小姐,急切奏起杂乱无章的情欲之歌。而他--宫玺誉眸光幽冷,不为所动。
看多了现场表演,他早巳对男女间的情欲有了免疫力,甚至……还感到厌烦。
然而,看着台上女人为奖金、为满足男人需要而扭腰摆臀,一脸愉悦而兴奋的荡笑模样,他幽暗眸光变得更冷、也更寒。
女人都是一样的。
不管时光如何流转,女人依然爱慕虚荣、依然贪婪无厌、依然可以为钱而出卖自己、抛弃家人……就像十七年前那个风雨夜里的那女人一样……
“宫少?”
始终站立在一旁的倪臣民,见上司突然愤握双拳、恨咬牙,即猜到他一定又迷失在悲惨的往日回忆里。
他倾身自桌上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
“宫少。”他递出点燃的烟。
回过神,宫玺誉抬手抹去一脸的幽愤。
“你的烟。”倪臣民再一次递出烟。
“嗯,谢谢。”他点个头,接过烟。他知道臣民的好意。
“应该的,记得加我薪就好。”倪臣民朝他一笑。
“全集团就你薪水最高,还不满意?”宫玺誉笑睨他一眼,双腿交叠,随意吞吐出一圈圈白雾。
“没有人会嫌钱多的。”他笑推金色镜框。
“说得也对……”他话还没说完,一声痛喊已冲人他的耳。
“啊!”那是来自台上女人的凄声唉叫。
唇扬冷意,官玺誉抬手搭上沙发椅背,将视线调移至女人已然痛苦的表情上。
女人,天生就是生来满足男人的欲望,而见钱眼开、贪图他宫玺誉一切的女人则是自作孽,活该被整,也活该被糟蹋
冷眼看着台上方才信心满满,此时却因再也承受不了五名男子集体猛烈求欢,脸上再也没有淫荡笑意的女人,宫玺誉寡薄唇角微微上扬。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绝非毫无根据之说。毕竟,当年的他感受深刻。
“玺誉,够了。”沉默立于暗处的伦尔?莫特森,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制止。
闻声,宫玺誉抬头看向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边的两位好友。
“我还以为你们今晚不会来了。”略过伦尔的劝阻,他示意两人一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