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楚犷的手,小荷示好的问。"她很好噢?"
"嗯。"楚犷粗鲁的甩掉小荷的手,看着她樱唇半启的惊愕模样,楚犷的脑中霎时闪过下午看到的景象。小杜、小荷、两张靠近的脸、四片靠近的唇……
冷哼了声,楚犷一把抓起小荷,是货真价实地抓起了小荷,她的两条小臂像是烧裂了般,热辣辣的疼得很。不顾小荷的哀呜,楚犷狠下心,将她掷到床上。
小荷滚倒在床上,还没躺定,又被楚犷抓了起来,三下两下便将她身上的衣服统统撕碎了,当她再度被丢回床上的时候,小荷意外的发现,自己真的怕了,怕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高高在上的楚犷此刻也几近全裸,小荷目带惊恐地看着他纠结黝黑、不断跳动的胸肌,以及在修直的腰腹之下!赤红挺立的粗大突起。
有了之前的经验,小荷完全清楚楚犷想要干什么,但是这次,小荷失去了高声斥责的勇气,她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大声的跟犷少爷说清楚,说自己会痛,说自己不懂,因为楚犷的表情让她明白,这次,他不会再纵容她。
此刻的楚犷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只知道,他要她,他不能够再让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他没有办法忍耐到一切结束的那一天,他要小荷,现在就要,小荷本来就是他的,一直就是他的,始终都是他的!
小荷真恨不得死了算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她的心底升起,犷少爷为什么会这样对她?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吗?
好痛,真的好痛好痛,每一个移动都让小荷努力想要习惯这疼痛,每次移动都带来了更新的痛苦,但,最痛的还是小荷的心,她真的体会到"伤心"这两个字的含义。
小荷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无法思考了,这样的痛苦有结束的时候吗?在她的记忆中,这应该不是这样辛苦的一件事情啊,小荷的耳中突然响起了小杜的问话:"摩虎罗,你想回去吗?",如果此刻小杜再问她一次,她会快速而肯定的告诉他,她要,她要回去!她再也不想要待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了,一秒钟也不要。
随着最后可怕的冲击,小荷如愿的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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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嗨!"
楚犷摸着后脑,有人在他耳边,不断的吹着气,那温温柔柔的气息,令他不忍心睁开眼。
刚刚他不是睡着了吗?他的身边应该是小荷啊,那何来这美妙的感觉?
"嗨!嗨!嗨!"
楚犷闭紧眼,他喜欢那种感觉,种怀念的熟悉而安全的香气,他不要睁开眼睛,因为,一睁开眼,可能什么都不见了。
"为什么你还不醒来呢?"
那声音是小荷的声音,那味道是小荷的味道,不过,睁眼所见到的,绝对不会是小荷,楚犷心里很清楚,绝对不会是小荷。
"阿戌戌,快点嘛,醒过来啦,我好无聊噢!"
阿戌戌。楚犷感觉到自己的鼻头有些酸,多少年没听到人这样叫他了,偷偷睁开一眼缝,眼前看到的,果然是自己最熟悉的脸庞。
"哈!我就知道你装睡!"
是个女人,一个成熟得滴得出蜜的女人,她高耸挺立的硕大双乳,很有重量的压在楚犷的脸上,楚犷高兴得不得了,这是他最喜欢的动作了,以前,他常跟她这么玩着,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双峰之间。
嗅着女人醇厚的体味,楚犷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兴奋了起来。
楚犷沉醉在女人的大胸脯里,自他幼时就一直在各种女人身上找寻这样的重量,这样的份量,但每次他也都以聊胜于无的心态,草草收场。
今夜,是怎样的一个夜晚,竟然让他找着了他的最爱。
用力拉扯着,楚犷想让女人的双峰,完全展现,但,无论他是怎样的用力,紧攀女人双乳上的细绳,却总是扯不断,在不断的努力下,细绳只是略略偏转了方向,在绳孔中,楚犷寻到了那因压迫而变得深沉的晕红。
"不可以喔,咱们什么事都还没办好,不可以喔!"小荷的声音,女人的脸庞下,小荷的声音闷闷的响了起来。
对啊,还要事情要做呢,可是,楚犷低吼一声。"我忍不住了!"
女人笑着推开了他,她的力量超乎想象的大,只是一个细微的小动作,竟推得楚犷退后了有两个人远。
"如果不行,为什么要挑逗我!"楚犷扯开嗓子,为自己抱起不平。
女人还是笑着。"阿戌戌,不是我挑逗你,快回老家一趟吧,赶快恢复记忆,那就天下太平了!"
"老家?你在说什么!喂,你,你不可以走!"在楚犷的叫喊中,女人离得他越发远了。
就在楚犷胸顿足之际,发觉自己满头大汗的醒了。
醒了,真的醒了,楚犷总算看清了自己做了些什么,满屋子摔烂的家俱,一床一地撕碎的衣裳,墙边地上小荷歪歪斜斜的躺着,楚犷完全不敢细看小荷的表情,她一身的青紫,已经说明了许多事。
颓然坐倒,楚犷发现自身竟残着斑斑血痕,轻抚去,楚犷明白那些血迹的由来。
小荷依旧倒在那儿,楚犷心虚地瞧着她幼嫩的胸部,本来一片是白嫩,眼下满满竟都是自己的吻痕、齿印,见着小荷的胸膛规律的起伏着,楚犷这才放下心,见着那片红肿紫青的胸脯,楚犷发现自己竟然又蠢动起来,用力咬紧牙根,大汗淋漓地站了起来,全身贲动的血脉令他双眼再度充血。
跳下床,冲到门外,褥湿的春夜,黏寒的夜风,吹得他更是血脉贲张,快步走到小曲池边,楚犷跳入池中,冰冷的池水稍稍降低了他蠢动的春情,在朝日初升,一片蒙雾之中,楚犷禁不住的,狂叫了起来!
第七章
"哼哼,还说要带人家出去玩呢,现在怎么样?自己笨笨的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吧!"小荷一边绞着浸了水的毛巾,一边着刚端上来的菜汁,嘴里还不忘消遣人,看来真的很忙很忙。
"就有你这种笨蛋,大半夜不穿衣服就跑去泅水,昨天很冷嗳,你以为你真的好厉害吗?"小荷将冰凉的毛巾覆到楚犷脑门上,又去煽那碗热得冒烟的药。
楚犷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他病得只剩下听训的力气了,那夜实在是大可怕了,从小曲池离开后,楚犷就觉得身体不对劲,原先吹来黏热的风变得阴冷,从心下升起的寒意包里着楚犷全身。
他迅速回到房里,用最后的力气收拾了一下,把小荷身上的伤口拭净,上了消肿止瘀的软膏,换上干净的衣裳,再把她抱回她的小房的床上,然后……然后呢?
等他再有意识时,已是一屋子的人,听说,他可是整整病睡了三昼夜,小荷更是哭得是连声音都没了,又再休养了两三日,情况总算稳定了下来,大家也才渐渐放下心来。
记忆中,楚犷除了刚搬到这儿时生了那场大病,之后,再没生过病了,唉,老人家说的真是没错!不常生病的人,一生起病,一定是大病一场。
这句话用在楚犷身上,真是再适合也不过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楚犷虚弱的摇摇头。"话都被你说光了,我还说什么?"
"噢,你在嫌我喔!"
"不会。"楚犷轻咳了两声。"不过还好,你没有事。"楚犷小心的看着小荷的小脸,嘴边还残留着小小的裂伤,但整体看来,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显然那天楚犷做的浑蛋事并没有伤到她的心,或者,她根本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