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随即用椅子砸烂一扇窗,由大楼的三楼跳下,在他身后急掠过几十发的子弹。在空中翻了个身,双脚稳稳的落地后,他不发一语的急急拉着盈彩跳上一辆计程车,飞也似的离开。
“阿贝,发生了什么事?刚才那些子弹是怎么回事?”盈彩在计程车里疑惑的问。他一向少有这么慌张的神色。
“回去我再告诉你,现在先别问。”阿贝回头看,注意到他们这辆计程车后面远远的跟着几辆黑色的车子,正快速的朝他们接近。
他不担心自己,他有自信可以安全脱身,但是彩儿此时在他身边,他不想让彩儿有所损伤,急忙用流利的阿拉伯语催促司机。“开快一点,再快一点!算了,我来开好了。”他跳上驾驶座,推开司机,踩紧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冲,把后面急追而来的几辆车远远的抛开。
不过,没多久那几辆车也加速跟上。
阿贝一个急转弯,跟着立即转进一条巷弄中,紧接着左转,立即又右转,在巷弄中绕来转去的甩掉紧跟着他们的车子。
见后面没有车子追来,阿贝踩死油门,计程车腾空的飞越了一堵矮墙,落进了一处私人的车库里。他掏出了几张钞票给被他赶离驾驶座的计程车司机,要他三十分钟后才可以把车子开出这个车库,然后拉着盈彩下车火速离开。
第五章
“你是说你遇到了那个暗杀集团的首脑村上健一?”
“不错。”阿贝把他在那里听到与看到的事告诉盈彩和方朔、蓝飞他们。
“听你这么说,要乐陈心心的不就是村上健一吗?”方朔皱眉问。
“应该没错。”
盈彩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上次陈心心说在她爸新发掘出来的陵墓里,无意中发现了一条秘道,难道那条秘道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祭台?”
蓝飞咬着指甲起了一阵寒栗。
“我看极有可能,说不定就是因为她无意间发现了那处祭台,所以村上健一才会要她死。不过如果阿贝没听错,他们居然以人心来献祭,这未免太可怕了!”
“我想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陈心心知道,免得她吓坏了。”盈彩瞥了一下屋子,“方朔,陈心心呢?怎么没看到她?”
“刚才从她爸那里回来,她说要先洗个澡,洗掉沾在身上的泥土,还没出来。”
盈彩接着问:“方朔,你和蓝飞陪她进去了那个墓室,有没有发觉什么奇怪的地方?”
方朔摇摇头。“没有,跟一般埃及古代的陵墓好像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当时我并没有特别留意什么,我想我们明天得再去一趟,仔细找找她说的那条秘道,也许能有什么发现。”
他们说着,陈心心已经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出来了,她穿着一袭淡紫色的洋装,一副淑女装扮。既然阿贝对她性感的装扮没感觉,可能大概是比较喜欢保守文静的女孩,这也难不倒她,她可是动静皆宜的千变女郎。
她含着甜笑的款摆腰技,走到阿贝对面的椅子坐下来,没开口,只睁着一双杏眼含情脉脉的盯着阿贝。
盈彩暗暗的蹙起眉,她想做什么?怎么突然改变这么保守的打扮?莫非是改变策略想以淑女的姿态引诱阿贝?睇了阿贝一眼,见他的眼睛只专注的看着自己,她给了他一个甜美夸大的笑脸。
陈心心抢不走她的阿贝。
“彩儿,等处理完这边的事后,你说我们要在哪举办婚礼好呢?婚礼是要用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好?”阿贝握着她的手一脸迷醉的凝睇着她。
“婚……婚礼?”盈彩愣了一下。
“就是我们结婚的事呀!对了,我差点忘了,我们应该先去选对戒指。”
“等等,你在说什么呀?阿贝,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
他自顾自陶醉的说着:“以前呀!我小时候就说过要娶你,你不记得了吗?这是我今生唯一的心愿,所以我们这场婚礼一定要办得很特别,让我俩毕生难忘。”
盈彩的脸色让阿贝兴奋的情绪减少了几分,他瞟着她,“彩儿,你有什问题吗?”
“阿贝,但是……我从来就没有想到结婚这件事。”盈彩为难的瞪着他,是的,她承认自己对阿贝有意,但是,她还没有时间考虑到结婚的事,她才二十岁呀,太早了吧?
而且,小时候他说要娶她,她一直当是玩笑话,从没当真过。况且妈咪临终的遗言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版上,她爸爸在她六岁时另结新欢,认识了比妈咪更年轻漂亮的女人后,无情的抛弃了她和妈咪,妈咪在过度忧愤下没多久就捐郁而终,临终前妈咪要她绝不要轻易相信男人,更不要轻易的结婚。
那时她还小,不懂妈咪说的那些话,但是,她可以体会出当时妈咪所受的痛苦与怨恨有多深,对妈咪临终的遗言她牢牢的记住。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赖帐,你不想嫁给我?”阿贝的俊脸猛地拉沉,变得危险阴郁。
“赖帐?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她话才说完,就见到阿贝的脸色徒变。
他站了起来激动的道:“你也从来没有说过不要呀!再说你可以不嫁给我吗?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不是吗?而日你也让我亲了嘴,那不表示你也喜欢我吗?”
陈心心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沮丧的走了出去。
蓝飞二话不说立即追了出去,哈哈!这下他总算有机可乘了,嘻嘻。
方朔也接着无声的跟着离开。此时不闪人,留在这里恐怕会成为炮灰。
“阿贝,你别逼我。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你结婚的事,我妈咪临终前说嫁人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所以我不想结婚,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没必要结婚呀!”
阿贝抱住她收紧铁臂。
“我不管你妈说什么,总之我要娶你,你必须嫁给我。”
“阿贝,你别这么不讲理,我不想结婚,至少现在不想,而且我们也都还太年轻,要谈结婚的事,过几年再说吧!”盈彩努力的伸手撑住他的胸膛,试图撑出一点缝隙,她被他的铁臂箍得快不能呼吸了。
“我们都已经成年了,你也已经二十岁,达到法定的结婚年龄,我们当然可以结婚了。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从小到大,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要娶你,我不管,总之办完埃及这件事后,我们就举行婚礼。”霸道的说完,他俯下头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宣示他的决心。
她努力的挣开他的唇,急切的说:“阿贝,你冷静一下好不好,结婚的事不能当儿戏的,不是你说结就结的,我不想草率的和你结婚后,没多久就发现我们彼此不适合,要办离婚了。等我们再相处一段时间,对彼此都多认识一点,再谈这件事好不好?”
阿贝不满的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对我,你还有什么不认识的?顶多这样,我让你里里外外全部都仔细的看过一遍,这样你就没有借口不够认识我了。”说完,他放开她,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
“你在做什么?”
“我把衣服全脱掉,让你可以好好的、仔细的认识我呀。”他结识壮硕的胸膛立时裸裎在她面前。接着他褪下长裤,顺长的身子仅剩下一件贴身的小内裤。
盈彩目瞪口呆的结巴道:“阿贝,你不要……再脱了!”
阿贝突然停下来望住她。
“对呀!既然我们要好好的认识,那你也要脱。”说着,他伸出长臂拉过彩儿帮她解开身上穿的一件短袖衬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