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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页

 

  终于入境虚有了动静,熟悉的人影由模糊而渐清晰,阿贝笑逐颜开的直奔过去,而那人影也直奔过来。眼看她已来到眼前,他收紧双臂抱了个满怀,思念的话还是出口,却惹来一声惊呼:“你这变态还不放手!”

  一位老人家拿了手杖,作势要打他。

  他惊得急急放开他。他怎会错抱一位老人?他应该是抱住他魂牵梦系的彩儿呀。

  他回头急寻,只见彩儿正与紫桐搂在一起,开心的说笑,方朔则噙着微笑静站一旁,她素来话不多,而且除非必要绝不碰触别人。因为一旦碰触到人,那人当下的思绪她能清楚的感知到。

  “彩儿!”他兴奋的急步走向她。

  对他热切的呼唤,她宛如没有听到,看也不看他一眼,与紫桐开心的迳自聊着。

  “彩儿。”他热烈的直勾勾凝望她。他的彩儿比两年前更加丰腴动人了,他骂地将她拥入怀中,“彩儿,我好想你!”真情的话语在她耳畔轻吐,却得来一句斥喝:“可是我一点都不想你。放手!”

  “彩儿,我知道你说不想,其实是反话,我知道你一定也很想我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他没放开她的迹象,唇重重的在她颊上一吻。

  “放手,你别自我陶醉了。”她用力的拭去她颊上的印痕,重重踩了他一脚,然后奋力的推开他。

  他佯装不在乎地一笑,眼底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到的受伤神色。

  一直没出声的方朔,瞥了他一眼道:“走吧,我们不是还有正事要办。”

  ***

  接过鱼篮观音,水烟的神情是眷恋,也是不舍,这尊鱼篮观音自她有记忆以来就一直不曾离开过她,虽然她上次离开学园忘了带出来,但这尊鱼篮观音到底仍是她的。

  除夕夜那晚,她是不是太欠考虑了?想也不想便答应要送采风,但是话已出口,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唉!为什么忍不住一时口快呢?

  “不过才半年没见到这鱼篮观音,水烟,如有必要这么动容吗?”盈彩不明白的问。水烟向来就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为何一见到鱼篮观音,多种情绪便纷汨而来?

  “因为这鱼篮观音再过不久就不是我的了,我能多看一眼是一眼,也许以后我都看不到了。”奇怪,她是为鱼篮观音在愁伤?还是──他?

  昨天他拿了两本存折给她,告诉她:“我帮你开了两个户头,一个是银行的,一个是股票的,就算我不在了,你也不需要担心钱的问题,这个银行的户头每月都会定期汇钱进来,而这本股票的集保存折里有一些股票,如果你急需用钱,将这些股票卖了,会有一笔为数不少的钱,应该够你急用的。”

  她打开一看呆住了,里面的钱与股票──她赚一辈子也赚不了百分之一!他将她抱坐腿上轻笑道:“你还记得我们相遇没多久,你缺钱用时我拿了一张银票给你的事吗?”

  她忍不住笑道:“记得,你说那张五千两银票应该够我用的吧,结果──”她嘲弄道:“银票──我需要的是钞票,你这张破纸在我们这个时代唯一的价值是,当废纸回收。”

  盈彩奇异的看着水烟,她兀自傻笑却又带着丝伤感,她的神态颇奇怪,她遇到了什么事吗?她望向卡洛儿,她和水烟是最早到台湾的。

  卡洛儿耸耸肩回她一笑,她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此时不方便多言,免得她被水烟掐死。

  小心的将鱼篮观音收在口袋中,水烟正色道:“你们说银龙提早到,那么我们也该有所行动了吧。”

  “我们今天来找你就是要谈这件事。”一直默然无语的方朔,此时才开口,环视屋内其他人说道:“紫桐与阿贝、雷攸、凌巡已先去探查,等他们回来,我们就可以决定何时行动了。这次对付银龙非同小可,除了他自己,他其他的手下也个个身手矫健,尤以他八个贴身保镖为最。他性好渔色,据我所知,以他的习惯,他会命他的手下找来几个女人──”

  她没说完,水烟已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要我们乘机混进去?”

  “不错,一来可以里应外合,二来可以找出他的罪证。”

  “那不就要水烟去了。”卡洛儿拿着挫刀一边修着手指、一边说着:“她有透视眼,找起来方便。”

  方朔严肃的说:“我会和水烟一起去,当你们看到我们的暗号,便可以进来接应我们。”

  结果门口传来一声坚决的反对:“我不同意。”

  盈彩与方朔难掩吃惊的望向门口,他竟然能无声无息的进来,她们居然没人发觉到!

  “你们谁去我都不管,唯有水烟我不答应她去。”李采风凛然无可辩驳的道。

  他走进客厅,揽住她慎重的道:“我不许你去,太危险了!”

  “你偷听我们说话?”水烟不悦的瞪视他。

  他没理会她的不悦,再次重申:“总之,我不许你去冒险,听到没?”

  “他是谁?”盈彩好奇的问卡洛儿,她似乎认识这人。

  “他是水烟的朋友,叫李采风。”

  方朔望望他,转看着水烟:

  “水烟,既然你和朋友有事要谈,我们先走了。”

  方朔既已出声,卡洛儿不得不随她和盈彩离开。真可惜,她还以为可以看一出好戏呢。

  关上大门,水烟瞪着眼前的人,他不是说有事要出去,下午才回来吗?为什么还不到十一点便回来了?而且还一副盛气凌人的“赶走”盈彩她们。

  他将她搂入怀中:

  “烟,我不许你去冒险,她们的计画我不许你参加,嗯。”

  “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她抬眼质疑的问。

  “一些。”他解释,“我不是有心要窃听你们谈话,是你们太专心没发现我回来了。”

  “你可以出声呀,你走路与动作像猫一样全然没声音,我们怎知道你回来了。”她不满意他的解释。

  “这是我的习惯,你不是不知道。而且我见你有朋友,所以才没开口。”

  他定定的望住她,“答应我,不许去,别让我为你担心,好吗?”

  “这是我的工作,我非去不可,况且除了我,他们也没更好的人选。”她蓦地发觉他束在身后的长发与套头毛衣上沾了不少的尘土。“你去了哪里?”为他轻轻拨弄掉尘土。

  “我去了一趟郊区,在要走的时候没由来的吹起一阵风,卷起一阵黄沙,所以才弄得满头满脸。”

  在回来的路上,他还碰到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说是老人,似乎又不太对,因为他除了白发外,容貌并不显得老态,红光满面、身材颀长,他在半路拦住他的车要搭便车,临下车时,他没头没尾的对他说:“回去时带走你该带走的,原就不属于这里,是时候了,也该回去了。”

  这话令他微微一震,这人是有心说的,还是只是无心随口瞎说,他再回首看他,发觉已不见他人影。

  他的话声忽变得轻柔:

  “烟,我有感觉,我似乎快回去了,不要让我即使在另一个时空,仍为你担忧,好吗?”爱怜的抚着她的脸,他的眼里溢着多少的不舍,“答应我,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她的额抵着他的,低哑的语声透着她深切的动容:

  “我很想答应你,但是采风,这是我的工作,我没有任何借口可以逃避我的责任,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该对我有信心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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