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愿的,而且还免钱。”水皖皖态度高傲的睨了阙天爵一眼,仿佛自己真是他的主人。
“是啊,伍小姐,我是皖皖的司机。”阙天爵相当配合的承认。
他一说完,两个女孩同样诧异。水皖皖是讶异他为何不否认,伍晓音则是讶异哪有这么俊帅的司机。
“我不只是皖皖的司机,我还是她的……”阙天爵故意不一口气把话说完。
“还是什么?”伍晓音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你别乱说话喔!”水皖皖拧眉警告。
“我还是皖皖的‘护唇膏’。”阙天爵一边说一边对水皖皖猛放电。
“护唇膏?”伍晓音一脸不解,心想有这种职业吗?
水皖皖没有反驳,因为她已经被他电得晕头转向。
“是啊,你想不想知道‘护唇膏’都做些什么事?”阙天爵一手搂着水皖皖的腰,一手抬起她晕红可人的小脸。
看了两人的暧昧姿势一眼后,伍晓音颔首说好。
“那看好啰!”语毕,阙天爵相当尽责的当起“护唇膏”。
伍晓音既惊又羡,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
水皖皖回过神后,发现自己又被欺负,亟欲逃离,却教阙天爵吻得更深、更狂,到后来她甚至还不自觉地回应起他来。
他们拥吻的这一幕让许多路过的男女嫉妒。女的恨不得自己是水皖皖,能享受帅哥的热情,男的恨不得自己是阙天爵,能品尝美人的甜美。
在两人吻到几乎快要失去理智时,他们很有默契的放开彼此。
水皖皖躲在阙天爵怀里,没有勇气去面对四周的目光。
“阙先生,你刚做的事和护唇膏有什么关系?”看完“示范”,伍晓音还是不明白,好奇地问道。
“很简单啊,护唇膏不是用来保护、滋润嘴唇的吗?我亲吻皖皖就是在保护、滋润她美丽的双唇,这样明白了吗?”阙天爵很“认真”的为她解惑,而后便低头凝视依偎在自己怀抱的水皖皖。
伍晓音恍然大悟。“喔,那我懂了,谢谢。”
“不客气。”阙天爵莞尔一笑。
水皖皖听了十分火大,挣离阙天爵的怀抱,不发一语,转身便走。
阙天爵对伍晓音点了下头后,连忙跟上水院皖的脚步。
“皖皖,你怎么突然跑走?不高兴我跟其他女生说话吗?”他轻而易举的读出她眸底的嫉妒。
“我干嘛不高兴啊,我又不是你的谁,你要和谁说话,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她赌气的说。
“呵,你果然是在吃醋。”闻言,他不怒反笑。
“我没有!”她停下步伐,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你明明就在意我,为什么不承认?”面对她的不敢坦白,他不知是该怪自己,还是该气她?
“我哪有在意你,要不是你用猫猫威胁我,我早就走了。”是吗?她不走是单纯的因为猫猫吗?她思忖着。
“是这样啊?那我只好一直‘照顾’猫猫,免得你离开我。”不管她承不承认对自己的感情,他都要定她了。
“你最好真的有照顾猫猫,不然,我肯定跟你拼命。”她揪着他的衣服警告。
“皖皖,很多人在看我们,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他好心提醒,他们的身边的确围了很多“观众”。
看见愈来愈多的围观人潮,水皖皖觉得好丢脸,放开他的衣服后,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去,阙天爵连忙跟上她的脚步。
☆ ☆ ☆
在水皖皖的要求下,阙天爵载她到兽医院去看猫猫,待了大概半多钟头后才离开。
“你现在要带我去哪?”她记得这条路并不是要回饭店的路。
“先别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他想给她一个Surp—rise。
“你该不会是要把我载去卖吧?”很有可能,因为他是个大坏蛋。
“你是我的,我怎么可能又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呢?”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是你的。”她是自由个体,不属于任何人。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的。”他信心满满地说。
“那你慢慢等。”就算头发花白,她也不会承认的。
“我相信我不会等太久。”因为她的心里早就承认了。
“疯子!”她不以为然的瞥了他一眼后便没再理他。
他没有动怒,一边开车,一边欣赏她绝美的侧脸。
水皖皖发现他正在看自己,她既羞又恼,索性把脸面向车窗。
“我说皖皖,你怎么把头别过去?我还没看够呢。”他轻抚她的乌黑秀发,惋惜着无法再欣赏她仿若天仙的美貌。
“看什么看,专心一点好不好?你不想活是你的事,可别拖我一起下水。”她既年轻又漂亮,还弹得一手好钢琴,未来一定可以过得很好,她可没兴趣那么早就去向阎罗王报到。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保证不会让你受伤的。”他的开车技术好到可以参加世界级的赛车比赛。
“总之,你专心开车就是了。”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很不自在。
“没问题,谁教我是你的司机。”
她没有回话,只是低头把玩自己的头发。
“皖皖,答应我,从今之后,除了我之外,不要再搭其他男人的车。”他不介意当她的司机,但他要当她惟一的司机。
“呵呵,不可能。”她觉得他根本是在无理取闹,他把她当成什么?他的所有物吗?讨厌的沙文猪、霸道鬼。
他毫无预警的踩下煞车,侧过身,抓着她的手腕说:“不许,我不许你和其他男人有瓜葛,就算只是搭便车也不行。”
“你别太过分,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没必要听从你的命令。”她忍无可忍的回嘴。
“皖皖,我除了想独占你之外,也担心你会被人骗。”
她太美了,美到让他放心不下,生怕他若不在她的身边,一个不小心她就会坏人拐去。
“骗?阙先生,我若是没记错,我好像也是被你骗来的。”哼,还敢说别人,他自己才是最卑劣、最可恶的。
“我哪有骗你,我可是很有‘礼貌’的请你留在我身边。”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是吗?那你的礼貌还真特别。”强吻她叫礼貌?用猫猫威胁她叫礼貌?当她是三岁小孩啊。
“多谢夸奖,总之,别搭其他男人的车子,否则……”
“你不可以伤害猫猫。”她十分惊恐地说。
“那就得看你的诚意愿。”他虽然心疼她如此害怕,但绝不会心软,因为他不想让她与其他男人有任何发展的机会。
“你要我别搭其他男人的车是不可能的,你不用拿猫猫来威胁我。”她实话实说,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为什么?”他压下怒火,心想她或许真有为难之处。
“因为我爸爸是男的,我有好多长辈、亲戚也都是男的。”她可以不搭男性友人的车,但总不能要她连家人的车都不能坐吧。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别塔那些对你心怀不轨的男人的车,伯父的车你当然可以搭。”
“是吗?那请你开门,我想我应该下车了。”
“为什么?还没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啊!”
“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我别坐对我心怀不轨的男人的车。”哼,少年痴呆啊!自己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哈哈,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你心怀不轨?”他边笑边问。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可是很诚心的,和其他男人绝对不一样。”
他喜欢的不只是她的外表,还有她的心、她的灵魂,不论她是好、是坏,他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