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哪两个字啊?”她把猫猫抱在胸前,纳闷问道。
“我是帅气爹地,不是恶劣爹地。”他帅可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又来了,你能不能学着谦虚一点?”真受不了!
“我很谦虚了。”他没说自己是世界无敌大帅哥,算很谦虚了。
“你这样叫谦虚?”如果这样也算,那全世界的人类不都自卑到了极点?
“对啊,怎么了吗?”他不解反问,长得帅、有自信难道也是种错误?
“没什么。”不说了,反正不管说什么他都有办法反驳她,为了不让自己气出皱纹,还是少说为妙。
就在他要开口时,门铃声响起。“我去开门。”
轻应一声后,她继续逗趴在沙发上的猫猫玩。
很快的,他回到客厅,手上拿了包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她一脸好奇的看着他手上的牛皮纸袋。
“中药药材,是我请我老妈从台湾寄过来的。”他边拆边说。
“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都没跟我说?”她既担心又生气的紧蹙眉头。
“这不是我吃的,是给你补身子的。”他用手指抚平她皱起的秀眉。
“你为了我特地麻烦伯母把这个从台湾寄来威尼斯?”好感动!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替你熬药。”他是她的女人,当然得健健康康的。
“我来就好,你去整理刚照的照片吧。”她柔笑地说。
迟疑半晌后,他弟尔颔首。“那好吧,自己小心点。”
第十章
晚上七点四十分,有着一万五千个座位的学校礼堂几乎被坐满,这些来宾都是来欣赏一场钢琴与小提琴的合奏会。
在后台,今晚的两位主角正在做最后的准备。
“爵,我有点紧张。”水皖皖抓着阙天爵的大手说。
“乖,放轻松,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他轻握她的柔荑,温柔安抚。
“那你帮我加油打气。”对此刻的她而言,他的鼓励更胜一切。
“皖皖加油,皖皖是最棒的。”语毕,他倾身亲吻坐在椅子上的她。
这一个举动引来了后台众人的惊呼与欣羡。
“谢谢,我会加油的。”水皖皖娇羞一笑。
“嗯,时间快到了,再把服装仪容整理一下。”今晚她的发饰、衣服都是由他亲自精心挑选的。
“好。”她给了他一抹灿烂的微笑后开始整理。
雪白色的亮面缎带系在水皖皖宛若瀑布的乌弦上;她穿着露出性感香肩,剪裁合身、裙摆垂地的雪白色礼服,她那诱人的小脚上也穿了双同色系的高跟鞋。这样的她就像天使一样,惹人怜爱,也令人心动。
给阙天爵蜻蜓点水的一吻后,水皖皖同琼斯一起走上舞台。
在向全场的观众鞠躬致意后,他们走到自己的位子。随着水皖皖的优美琴声响起,一场迷醉人心的音乐盛会也正式开始。
这场演出让众人尽兴而归,也让水皖皖和琼斯的辛苦练习有了丰硕的成果。
☆ ☆ ☆
表演结束后,琼斯回到后台,本想再向水皖皖表白心意,却教突然闯进来的阙天爵给破坏了。
“爵,你觉得我弹得怎么样?”
水皖皖拉着阙天爵的手急问,她不管其他人喜不喜欢,她只在意他的看法。
“非常棒,比平常练习时好上十倍、百倍。”阙 天爵由衷赞道。他真的觉得她表现得很好,不论是她的琴声,或是她的举手投足都深深的吸引他。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会凸槌,幸好没有。”退去演出时的紧绷心情,水皖皖放松的偎在他的胸前。
“那个我、我……”琼斯满心胆怯,想告白又怕挨拳头。
“有什么事吗?”阙天爵十分不悦的说。
“学长,有事吗?”冰皖皖离开阙天爵的怀抱,轻声询问欲言又止的琼斯。
“没、没事。”琼斯因为阙天爵带有杀气的眼神而放弃告白。
“没事就好,学长,谢谢你给我和你一起演出的机会。”语毕,水皖皖朝琼斯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别、别客气。”琼斯为之痴迷。
阙天爵因她的笑而不快。不是他不爱她的笑容,而是那美丽的笑容不是对他,是对着另一个男人。
“皖皖。”阙天爵不悦叫唤。
“嗯?”水皖皖转身面对他。
“不许你对其他男人笑。”他把她拥入怀抱后霸道命令。
“你未免太专制了吧?讨厌。”她没有挣扎,只是娇嗔埋怨。
“谁教你是我的女人。”他就是要独占她,她只能是他的。
“哼,不公平!”她轻捶他的胸膛,微愠地抗议着。
“什么东西不公平?”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哪里不公平了?
“你看那些女生,她们都在看你。不只现在,每次我们出去也都有一大堆女生盯着你看,活像要把你吃了似的。”水皖皖压低声音,视线飘向本是来帮忙,现在却都猛盯着阙天爵的女学生们。
“呵呵,吃醋啦?怕我被别人抢走?”吃愈多醋愈好,吃愈多就表示你愈在乎我。
“哪、哪有。”她还是没有勇气直接承认对他的感情。
他有些气馁,但他阙天爵可是最有毅力、最有耐心的好男人,怎会这样就放弃?他一定要得到她的心,真真正正的得到。
“皖皖放心,在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你,容不下其他女人,我才担心你会被其他不知好歹的‘苍蝇’骗走呢。”
“喂,什么苍蝇!如果对我有意思的男生是苍蝇,那我是什么?大笨蛋!”苍蝇老在什么上头打转,他应该知道吧。
真是的,他怎么可以说既美丽又可爱的皖皖是“那个”呢?真是胡涂了。“皖皖,我一时口误,你别生气,我没那个意思。”
她没有理他,向所有来帮忙的同学说谢谢后,径自离开后台。
“皖皖。”他拿起她的皮包和外套,追了出去。
“好嘛,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我不该乱说话。这样吧,我给你惩罚我的机会。”只要能让她开心,除了与她分开,他什么都愿意。
“不反悔?”她停下脚步,仰首望着他的脸问道。
“没错,绝不反悔。”他一边替她穿上外套一边说。
“那好,我要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她本来还想说半年,不过想想算了,因为这样不只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一个月?可不可以短一点?一个礼拜,拜托。”要他一个月不碰她,那岂不是等于要他的命!
“你自己说过的,绝、不、反、悔。”
“啊——”他衷叫一声,沮丧地低头。
“别啊了,不过是一个月,又不是一年。”她轻拍他的肩膀。
“皖皖,不要啦,一个月很长,短一点嘛!”他仍不死心的要求。
“好啊,那我改……”她故意不一次把话说完,比了个?的手势。
“两天吗?我就知道皖皖最善良了。”他喜出望外地看着她。
她往后倒退一步,娇笑摇头。“不是两天,是两年,两年!”
“两、两年?!”他讶异惊呼。
“二个月,还是两年?你选一个吧,我不逼你,可别觉得我太狠心,我可是有给你机会;再说,是你自己答应我可以‘惩罚’你的。”有可以“欺负”他的机会,她若不把握,岂不是太可惜了?
“呵呵,当然选一个月了。”干笑两声后,他认命的选了根本不想选的答案。其实他可以霸王硬上弓,但他不愿意这么对她。
“嗯,那回家吧。”她嫣然一笑,挽着他的手臂说。
他苦涩一笑;光是她一靠近,他就会受不了,接下来的一个月……可惨啰!